姬伊勾起嘴唇,笑得有些邪气,手指从穴口热烫敏感的淫肉上划过,按着水润润的肉蒂打转,激得银阙不住颤抖。
“我的骚母狗想挨操了?”他舔了舔嘴唇。
银阙闭上眼睛,眼眶泛红,极轻地点了点头。
“早这样不就好了,”姬伊把沾满了淫汁的手指插进他嘴里搅动,“流了这么多水,你早就离不开男人了。”
男人硬热的肉棒抵在臀间,借着丰沛淫汁的润滑,一鼓作气插了进去,享受着银阙温热紧致的甬道。
“小雀儿下面咬的真紧。”他舒服地感叹了一声,肉棒兴奋得青筋直跳,扑哧扑哧抽插肏干,凶狠地磨着遍布粘膜褶皱的媚肉。
姬凌没急着加入,只是抓着青年在空中乱晃的雪白奶子,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又来回吮吸两边的靡艳乳珠。
乳头同样是银阙身上极为敏感的地方,他呜呜淫叫着,舒服得身体直扭,胸乳不自觉地挺起,乳头嫣红肿大,像是已然爆开的花苞。
里里外外被涂满了媚药的肉穴分外敏感淫荡,一边挨肏一边往外滴水,体内的温度也是热烫得惊人,汁液丰沛的穴腔紧紧缠着肉棒吮咬。
“哈啊啊——”
银阙很快被肏到了高潮,瘫软的身体再没了一点动弹的能力,痉挛的大腿内侧留下黏稠清透的淫汁。连着高潮了几次,肉壁几乎被肏得发麻,才有浓浓的精液射进来,又顺着穴口往外流。
几乎是姬伊一出来,姬凌便忍不住抱着银阙的腰插了进去,仍处在高潮中的肉壁紧缩着,不停蠕动痉挛,被男人疯狂地肏干了十多下后就又迅速攀上了高潮。
青年爽得几乎晕过去,双眼上翻,嘴角流出涎液,神智昏聩地倒在姬伊怀里。
大约是知道银阙喜欢自己的缘故,姬伊显得分外有恃无恐。
他太了解自己老婆了,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被姬银阙偏爱的人拥有为所欲为的权力。
为了坚守自己的渣男身份,姬伊坚决贯彻爽完就走,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原则。
果然,见他要离开,银阙的神色可见的黯淡了下去,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只是这时候潇洒离去的姬伊还不知道,有的人,走的时候是他老婆,回来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你看到了,他不喜欢你。”姬凌表现得比他弟弟更像这个家的主人,他抱着银阙往卧室走,经过厨房时,男人的脚步停了一下。
“煮东西了?”他往里看了一眼,火还开着,但是锅已经不冒烟了,也并闻不出什么味道。
原来小雀儿还会做菜吗。
银阙靠在他怀里不说话,眼尾还有未褪去的艳红,脸色却显得有些苍白。
男人把他扔到床上,修长结实的身体压上来。
银阙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身上酸痛得厉害,但还是挣扎着想躲开。
“躲什么,”姬凌压住他,头埋得低低的,几乎贴上他的鼻尖,“如果是姬伊你就不躲了?”
“你喜欢他什么呢,就因为你们高中在一个学校念书?”
他摩挲着青年柔软的嘴唇,脸上仍带着温和笑意,眼神却有些复杂:“因为他是个每次都考第二名的笨蛋,因为他费尽心机想要接近你,还是因为他像白痴一样给你写一封又一封的情书?”
什,什么?
银阙瞪大了眼睛。
“又或者因为他给你送过生日礼物?那虽然是块水头很好的玉,但是刻的也太丑了些,丑到他都不肯承认是自己刻的,还骗你说那是大师的作品。”
姬凌碰了碰青年白皙的颈项,在锁骨的位置摸到一块青玉。
原本应该是一只可爱的小云雀,只是成品看上去更像一个长了翅膀的癞蛤蟆。
“你...怎么会...”
怎么会知道这些?
银阙本就睁圆的眼睛愈发瞪大了。
姬凌轻轻叹了口气,他把青玉翡翠放在掌心:“让你一直带着,你倒是听话,怎么让你等我回来,你就不听话了?”
青年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他心里默念了几遍姬凌说的话,脑海里纷纷乱乱一片,那些疑惑和不甘心好像突然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年少时总是缠着他,和他亲密无间的姬伊,大学毕业从国外回来后突然变得分外冷淡,仿佛曾经炽热的感情,那些躲在楼梯间的亲吻,课桌下偷偷紧握的手,都已不再。
他倏地又想起一件事。
半年前,父母征求他的意见,问他愿不愿意和姬家联姻。
他想起姬伊,哪怕那个人出国念了一趟大学回来便对他极其冷淡,他还是对自己的父母点了点头。
他说:“我愿意,只是我没怎么见过姬凌,姬伊还稍微多见过几面。”
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只是因为喜欢。
婚约公布后没两天,他收到一封来自E国的邮件,上面只有四个字:“等我回来。”
姬伊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