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地加班,戎羽订了外卖,下楼时贴边走,楼上的空调似乎漏水,有几滴掉在他的胳膊上。回来时他在茶水间看到梁晖,梁晖给他递了杯咖啡。
好家伙,买的药不是用在这里了吧?
戎羽背对梁晖整理外卖包装,两人闲聊了几句。
戎羽考虑到姜清越的“墨宝”,几天里没洗过澡,不过估计这时候印子也该掉了,梁晖眼里却是断断续续的“贱狗”。
员工陆续离开,戎羽去梁晖办公室送文件,药效应该是发作了,梁晖像睡着了一样趴在桌上。
戎羽放下文件打量四周,监控居然提前被遮盖,看来是早就计划好了要把这里当成办事的地方。他想了想,松开梁晖的衣服,抹乱办公桌的陈设,还甩了几滴饮料出去,最后扯几根自己的头发丢在桌上,轻手轻脚地离开。
明天他请一天假应该不算过分,这么想着,他的下体毫无征兆地硬起来。他把饮料和梁晖的换了没错,他喝的不多,却没想到梁晖会给自己加东西。
戎羽站在路边,面有醉色,裤子支帐篷,路过的都以为是什么暴露狂,远远地绕开他走。现在的药劲可真大,这要是喝满一杯……
戎羽昏昏沉沉地拨通姜清越的电话:“我今天回不去了。”
姜清越的字句铿锵有力:“男人,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我明天不上班,月底辞职。”戎羽脱下西装外套,用力地系在腰上,像是多了个围裙一样。
姜清越还不明白他的处境:“一百万,你今晚的时间都归我。”
戎羽扶着电线杆揉揉眼睛:“我不是那么廉价的男人——”他没注意,把电话碰挂了。
直到他和姜清越生完第二个孩子,他想他对姜清越的意义止于一个存储条件完美的精子库,丈夫的职责他可能比大多数男人做的都好,但他的身份配不上这两个字。
这样的处境使得他抗拒那些不掺感情的性,诸如把人当作解药,用后即丢。
戎羽找到一个小旅馆栖身,接了点冷水泼在身上试图冷静,然而毒品一类的神经性药物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设下计时器,持续勃起超过五个小时就得去医院了。
手机铃响,戎羽还在想五个小时为什么过得这么快,拿起来一看,是姜清越的电话:“男人,开门。”
姜清越给戎羽带来三个选项,排精、放血或是打针。
戎羽只穿一件白衬衫倒在床上:“还没有那么持久的药吧,我躺一会就好。”
姜清越耸肩:“这是你的选择。”
戎羽往单薄的单人床边挪了挪:“您回去吧,不然明天上班怎么办?”
“我的东西都在车上。”姜清越不以为意。
“那您请。”戎羽冲姜清越张开怀抱。
“这么躺不怕得肩周炎吗?”姜清越抬起戎羽的胳膊钻进去,戎羽的头发下一刻就被她当被子拽走。
“……”暂且没扯到头皮,戎羽默默地把手放到姜清越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