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丈夫要求她成那样子出门,并在草丛里脱裤子自慰时,她也没有拒绝。
当丈夫将烧红的烙铁贴近她雪白的臀部时,尽管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她最终接受了丈夫在她身上留下的永久印记的要求,在自己屁股上印下了「肉
奴隶」
的标签,这让她再也不敢在洗澡的时候照镜子。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接受了,各种羞辱,重口味的凌辱虐待,她都接受了。
因为张雪莹爱她的丈夫。
为了这个男人,她愿意将自己的身体倾数奉上。
张雪莹躺在鲜血中,意识有点模煳。
早该发现的,丈夫的彻夜未归,和家里电脑的浏览记录。
在朦胧中,她彷佛看到丈夫提着一台笨重的机械朝她走来。
「那是什么?」
张雪莹感到身上的拘束被系数解下,镣铐,项圈,口枷,跳蛋,单手套,拘束皮带。
拔出震动棒时,伴随着一大股淫水和尿液倾泻而出。
「看来今天也玩累了吗。」
张雪莹闭上眼睛,尝试活动僵硬的口腔,口水止不住地从她还闭不拢的小口中丝丝流下。
「结束了吗」
张雪莹如此想。
庆幸丈夫理智的恢复。
刚才的刺激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娇躯像一根木头一样横在淫水,尿液和血液混杂的地面颤抖着。
她希望他能把自己抱到浴室,帮她洗澡,清洗,亲吻她的伤口,然后他会向自己道歉,为自己过去的一切过分的施虐行为道歉。
「我们到底有多久没坐下,人对人对一次话呢?张雪莹如此渴望丈夫能够扭转扭曲的性爱观,真正地爱她,疼她。而不是对待她想对条母狗一样加之以言语的羞辱和物理的虐待。恍惚中,躺在地上的张雪莹看到丈夫缓缓走近了她。刺耳的机械运转的尖鸣,那台电锯发出了如同恶魔般的低语。张雪莹的瞳孔骤然收缩,丈夫脸上狰狞的笑容,比之前的更加可怕。「不不,你想干嘛,你要做什么!!!!不!!!!」
运作着的电锯缓缓靠近她,张雪莹想要闪躲,但刚才的高潮与挣扎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刃进入肩膀的肌肤。
「不!!!!!!」
刀刃离肩膀尚有一寸的时候,一行眼泪就顺着张雪莹的面颊留了下来。
意料之中的,超越死亡的剧痛,皮肤,肌肉,骨头……电锯毫不留情地切割而下,混杂着张雪莹凄厉的惨叫和人肉、血液搅合飞溅的「咕嘟」
声。
粗糙而残忍的切割,血肉和骨屑溅在了地上,墙上,和面前这个恶魔的脸上。
希望的破灭就在瞬间,生不如死的痛苦也伴随而来。
张雪莹感到右臂的剧痛,随后是一阵空荡荡的脱离感。
她知道,她的右臂已经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了。
张雪莹连惨叫都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了,尖细的呜咽在喉咙中,绝望的眼泪模煳着了双眼。
自己终究还是被自己的丈夫施以极刑。
紧接着是右臂,和双腿,每一次锯割,都伴随着鲜血,惨叫,和丈夫的狞笑声。
锯左腿的时候,阴唇不小心被割掉一块,流着血,血红的阴道内壁完全裸露,丝丝冷风刮来,传来一阵又一阵要命的瘙痒感。
男人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面前的这个东西,自己曾经的妻子,已经被他切除了四肢,变成了肉玩具,肢体端还在不停地流着血,已然昏迷了过去。
地上七七八八横躺着的,是脱离了躯体的修长美腿与手臂,腿上沾着血,还穿着令人兴奋的肉色丝袜。
男人拿起了一条沾着鲜血的,曾经属于他妻子的腿,坚硬的牙齿一口咬了进去,隔着丝袜咬下了大腿的一大块肉来。
他品尝着,感受着血腥味和尿骚味交杂的口感。
也许这才叫幸福,两性间平等的缠绵并不会让他产生任何感想,对于性感而美丽的女人,他的脑袋里总是只有一个想法:虐待。
将她像个物品一样踩在脚下,让她感受世界上所有的不人道,。
匍匐着,扭动着发出淫靡的声音,如此,才足以让他产生生理反应。
他和她相遇的那一天,是几年前的一个夏日,她戴着宽大的草帽,柔顺的秀发披在双肩,穿着白色的过膝长裙,脚上踏着露趾的白色凉鞋。
海边的嬉戏,张雪莹的小脚踩在柔软的沙子上,海水骚动着她的可爱的脚踝。
他爱上她了,他幻想着切去这个如同天使般的女孩的四肢,把她做成肉玩具的样子。
「我不能那么想。」
那一刻,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他必须坚定,他必须忍受,按耐住躁动的心,「爱的高潮应该是神圣的交合,而不是可怕的虐待。」
他反复在心里强调着这句话。
相遇,熟识,相爱,和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