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紧紧抱紧他的背。
男人在对她说话,好像……「(他还很年轻呢,好像和我还是同一个医院的……)」
「(啊呀,要是被他认出来,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我说啊,下次就不要做这种事了。刚才你的那个样子,是对最低贱的女人的惩罚,还不至于到此境地……真的,痴女什么的我是可以理解的啦。」
我不知道背上的女人还听不听得到我说话,半自言自语般说着。
「(呵,理解吗,还挺可爱的~)」
「但是对最不可饶恕的女人,施以极刑自然是必要的,但很显然你不是这种人——我能感觉到。寻求刺激的话找个男朋友不就行了,何必让自己处在那么危险的境地呢?」
「(他在关心我吗)?」
我背着她,半夜,街头一个人都没有,但我还是绕过了一些可能会有人的地方。
「(是不是太感性了,就这样……有点喜欢他呢)。」
「还有,我尽量帮你保守秘密……林医生。」
林雯闭上了双眼。
这是林雯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心动,无数次性交带给她的只有肉体上的无上快感,但这一次,被这个男人背着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心颤动了一下。
第一次。
「那个……之前的事,谢谢了。」
沉默许久,林雯一边红着脸,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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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天晚上,那么晚了,你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呢?」
林雯又将她的俏脸凑近,用手指头钩住我的下巴。
「无可奉告。」
「我说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嘛,算了。」
林雯抱着胸别开了脑袋。
……「……不过,看到了我难堪一面的你,可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哦~」
「别闹了,只是看林医生可怜而已,沉迷于性爱而不自知的样子。」
「嘘,不要那么说嘛。」
林雯食指和中指并拢,贴在了我的嘴唇上,美目被爱意灼烧着,「要说我现在最喜欢最信任的,就是你啦——所以,我答应你,以后会爱惜自己,绝对不做多余的事情。不过,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哦,包括——把我整个人给你,当然也是可以的哦。」
林雯将她的手指放下,贴到了自己的嘴唇上,狡黠地笑了笑。
「我下车啦~」
黑色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响声,林雯迈着轻松愉快的步伐下了车。
「唉,这个女人……」
我在停住的公交车上目送着林雯远去的背影。
「别看啦,迟早都是你的!」
她在远处喊道。
公交车继续行进,天空变得阴沉起来,我靠着栏杆,托起下巴。
天气预报说,今夜有雨。
家,该说多久没回来了呢,比起这个回忆之地,我更爱的,还是医院的员工宿舍啊……或者,直接在太平间里过夜也不错,至少没有活人。
我耳朵里塞着耳机,拉开了四十二幢破旧的铁门,走过渗水的牛皮藓楼梯,径直走到五楼,从背包里掏出家里的钥匙。
几个月前,妈妈将她交给我——不如说,是我把她的钥匙拿走的。
旋转,开门。
迎面传来的,是一个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一个被削去四肢的美艳女人。
她的肢端盖着铁片,连接着锁链,整个人悬空着,被固定在客厅正中央,下体被固定在一个不停运作的炮机上,数根假阳具不断侵犯着她的下体,从下体射出阵阵淫水。
她的双乳被会自动放电的乳针刺穿,耳朵被塞进了早已凝固的乳胶,视网膜被灼烧,整个人的视觉被无情剥夺。
嘴里塞着一个巨大的红色塞口球,塞口球的导管连接着肛门,尿道和一台隆隆运作的巨大机器。
每当她想要排泄时,排泄物都会顺着管子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巨大机器将高浓度春药和发臭的动物精液注入她的口腔,她就这样一刻不停地被强制喂食着。
她的鼻子也连接着导管,被迫吸入源源不断的催情气体。
这个美艳的女人正是我的妈妈,几个月前,我把她做成了肉玩具,让这个骚贱的女人无时无刻不体验着失禁与高潮。
炮机永不停息地运转着,时不时的电机让她持续保持着亢奋的状态,一遍又一遍地感受高潮的快乐。
几个月日夜不停的调教,妈妈早已经变成了一块只渴望着肉棒与高潮的骚浪媚肉。
我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欣赏着,妈妈娇嫩的身躯,端详着她身上多处印着的「肉便器」
「母猪」
等字样——那永久的印记,昭示着她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肉玩具。
感受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