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盛的屄毛早已被屄水弄得一缕一缕贴在火红鼓起的屄梆子上,整个红屄像熟透的瓜果一样诱人,而那根肉屌却显得恐怖一些,每次大肉棒都去里的插进肥屄里边,看上去让人感觉很充实。
说充实好像有点奇怪,但就是这个感觉,粗大的鸡巴把肥屄撑的紧绷绷充分的摩擦周边着屄肉,一下子肏到底把里边的汁水都挤出来了,看着特别过瘾,怎么说呢……就像用铁锹挖了满满一锹的土,大咬一口喜欢吃的大包子,给轮胎打气得时候感觉很沉很有劲儿,三伏天里喝一大碗凉水……让人感觉这满是屄毛的漂亮肥屄,就应该被这样出大的肉棒肏,不让这个粗大的鸡巴肏进去跟里边的屄肉肉贴肉的摩擦就是暴殄天物。
仅仅看粗大的肉棒肏火红的肥屄自然过瘾,但是稍微放大点范围就会很别扭,别的不说那些随着鸡巴肏屄撞击在屄梆子上的白色鸡巴毛时刻提醒着,这根大肉屌的主人是个糟老头子,与其说是夫妻两口子,更像是公媳在偷情,不会有人认为床上的美少妇是糟老
头子妻子的,老头又黑又矮又瘦,趴在丰满少妇身上像他儿子一样,可偏偏她亲儿子只能在旁边看着。
就像胖大爷喜欢看自己儿子和自己老婆肏屄一样,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看李思娃肏我妈似乎也有一种别样的刺激,特别是两个人鸡巴和屄特别的契合,一黑一白的两具肉体搅合在一起,好似在看一场荒唐淫靡的大戏。
可唯一的问题是,这个漂亮诱人的带毛屄主人是我妈妈亲生妈妈,那个用狰狞粗壮肉棒在和我妈屄肉充分摩擦的人却不是我爸爸,他们对于我来说也不是陌生人。
一个极黑一个极白一枯一荣,少有的红色还在被黑色入侵,荒唐淫靡的大戏还在唱,我却想明白了一些废话。
为什么这两天妈妈和李思娃肏屄我更难受,因为妈妈要怀孕给她生孩子了,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道理我现在才想明白,而且是看着别人的鸡巴在我妈屄里进进出出想明白的。
怀孕是直接占有了妈妈的肚子,而我不想妈妈被抢走,这种情况下哪怕李思娃鸡巴不碰妈妈身体,仅仅是把精液塞进屄里边我也会难以接受,更别说现在妈妈的屄被人家大肉屌爆肏了。
而且我中午还帮李思娃做了好吃的,为了让李思娃更好的肏我妈的屄,可我现在能怎么办?「怎么样比你以前那个厉害吧」
「弄出来吧」
我正痴痴的看着眼前的活塞运动,妈妈这一句话让我突然醒了过来,汗涔涔地流了下来。
「我这就给你种上……来了」
李思娃越动越快,喘息声越来越重,他猛的抽送了好几下,把妈妈紧紧的抱住压得死死的,像是怕她会跑了一样,我知道对于他来说现在是到了最重要的时刻。
最后啪的一声脆响,李思娃说了一句「骚屄」,腿蹦得直直,身下的妈妈把腿一弯,勾住了那绷直的大腿,手搭在了他的腰上,干瘦的黑屁股使劲的往前拱,嘴里哼哼的整个身体僵着不动了,我低眼往下看去,李思娃把鸡巴插到了底,黑漆漆的卵蛋盖在妈妈的屄上,在妈妈发抖般的喘息声中,两办黑屁股肉正一绷一绷的,每一次绷紧卵蛋便是一缩。
一目了然,他现在正向我妈体内注射着什么。
我紧紧握着拳头,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一黑一白的两个人以一种传承了亿万年的原始姿势连接在一起,恍惚间他们彷佛合为一体成为了一个人。
那颗不断膨胀收缩黑卵蛋,宛如一颗黑色的心脏,砰砰跳动着为眼前这个黑白连体人输送着肮脏的白血。
卵蛋一连缩了十来下,李思娃长出了一口气,依然抱着妈妈哼哼唧唧的喘着粗气,又过了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爬了起来。
他慢慢的把像在奶油蛋糕里捣过一遍的黑屌拔了出来,鸡蛋大的龟头从妈妈肉洞拔出的时候,啵——的一声响,就像开啤酒瓶的气声。
果然啤酒瓶口冒出了大量白色的泡沫。
老头他握着黑漆漆的酒瓶塞子,抹着擦着那流出来的酒沫,把它们塞回了那葫芦状的酒瓶子里,滑稽又可恨。
然后又拿出了那个矿泉水瓶子,打开之后用毛笔蘸了蘸准备涂抹。
妈妈问道骚臭味扇了扇鼻子:「怎么这么难闻啊,你快点」
「没办法你再忍忍,良药苦口利于病」,李思娃讪笑道。
「我又没病」,看来妈妈也不喜欢这恶心的东西。
「姑奶奶我有病行了吧,再说又不倒你屄芯子里边,抹屄梆子上怕什么,你平时尿尿……」
「姓李的你什么意思嫌我脏了啊,嫌脏买你的十几岁小姑娘去啊,人家是没出嫁的闺女干净不像我残花败柳」,妈妈像是被戳到痛处感觉都要蹦起来了,给李思娃一顿数落。
李思娃慌乱的把瓶子和毛笔放下,双手捧着妈妈的肥臀,照着中间的屄肉就是一顿猛啃:「我媳妇的屄最香了怎么会脏呢,嗯……好吃屄水都是甜的」
妈妈着推了推李思娃的脑袋:「看你那个样子,别啃了怪痒的……赶紧涂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