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还在飘雪花,妈妈也就没耽误时间,把银元宝和香堆在一起想一块烧了,毕竟这雪天像平常一样烧香,肯定会被风雪吹灭的,不如和纸钱堆在一起一块儿烧了的好。
刚才在城里还好,一到坡上好像风更大了,妈妈拿着打火机一直点不着,也许是风太大,也许是妈妈的手太抖了,就在我想要上前帮忙的时候终于点着了,不过紧接着妈妈的行为,就让我有点看不懂了。
她直接把军大衣脱了下来,垫在了自己膝盖下,在父亲墓碑前跪
下了,要知道不管是葬礼,还是上坟祭奠,死者的同辈人是不用下跪的,一般都是鞠躬,只有小辈才下跪,妈妈怎么就给父亲跪下了?这让我想起来,我刚回城里的时候,也是直接对着父亲的牌位下跪痛哭,妈妈这也是在忏悔祈求原谅吗,求父亲原谅她和我之间的错误?唉……不管妈妈在干什么,她跪下了我就不能站着,只能跟着跪下,毕竟妈妈所犯错误的罪魁祸首是我,我才是最应该下跪跟父亲谢罪的那个人,再加上我是儿子,儿子跪父亲的坟天经地义。
按说这是在祭奠逝去的亲人,在忏悔自己的罪行,我心里明白这时候应该是严肃悲伤的,来声讨自己犯过的错误,可稍一抬头就看到妈妈噘着屁股跪在我前面,那肥硕的大屁股就在眼前,我实在是严肃不起来,哪怕妈妈穿着裤子呢,但那这种紧绷的的确良休闲裤,让妈妈整个肥臀看上去显得更加圆润,两个屁股蛋儿合在一起了,甚至看着妈妈的肥臀和父亲墓碑上的名字重合在一起,我的鸡巴瞬间就硬了起来。
让我心里产生了一种极其变态的想法,那就是妈妈在给父亲磕头的时候,我跪在妈妈屁股后边……嘿嘿。
都说上坟烧香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能被逝去的亲人知道的,那么父亲现在是不是知道了我心里的龌龊,毕竟这一次是现场不是牌位,父亲的尸骨就在我旁边的地下,虽然我不信什么神神鬼鬼,但心里还是有些发憷,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走过,再次验证了一条铁律,死了就是死了,人死如灯灭是不会有回应的,父亲死后美艳的妈妈就归别人了,不是有句话吗:你死了之后,别人就睡你老婆,打你儿子,住你房子。
如果父亲真气的从坟里跳出来了,第一个应该掐死的是李思娃,而不是我。
当然也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父亲他……并不反对我这么想,也不反对我这么干,也许父亲也觉的,他天天看着妈妈躺在别人怀里,年轻漂亮的妻子被一个糟老头子骑在身上,挺着肮脏恶心的鸡巴,插进妈妈白嫩的身体里,父亲他心如刀绞,可是他死了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让我这个儿子代他主动出击,让我这个儿子亲自孝敬妈妈,肥水不流外人田。
让我粗壮的鸡巴,填满妈妈欲望的沟壑,用力的撞击妈妈的大屁股,射进妈妈的屄里,即使生下野种也还是我们一家人,还是父亲的乖孙子,而不是现在妈妈肚子里,那个恶心老头鸡巴里射出来的杂种。
风雪虽然还在吹,但我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只是感觉脸颊两边紧绷绷的很不舒服,看着妈妈肥硕的大屁股,我在自己脸颊边缘轻轻一撕,脸颊边缘最后一大块儿脸皮被撕了下来,被我扔到了地上,扔到了父亲坟前,扔到了妈妈的打屁股后边。
我不知道妈妈还要跪多久,但她还怀着孩子呢,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我先站起来拍了拍膝盖,拉着妈妈的胳膊:「妈地上凉,你的心意爸爸知道了,我爸要是活着肯定也不希望你这样伤害自己的,你要是心里有话还没跟我爸说完,改天天气好了我再陪你来」
「我的心意……他还是不知道的好」,妈妈并没有抬头看我,而是看着父亲墓碑上的名字小声嘟囔了句。
「什么?」
「没什么……,你个臭小子,你拉我起来倒是用力啊,我跪了半天了腿都麻了,你不用力你妈我起得来吗」,就像忏悔完了自己的罪孽,无债一身轻,妈妈又恢复了以前跟我说话的样子。
看到妈妈这个语气,我就知道曾经的妈妈又回来了,忐忑的那颗心终于放下了,用力把妈妈拉起来,把大衣给她披上,拍着大衣上的雪笑着说:「我这不是怕你和我爸有什么悄悄话没说完吗,怕打搅你们老两口,你不穿大衣跪在那里也不嫌冷」
妈妈白了我一眼:「什么老两口,妈妈哪里老了,再说了跪在雪地能不冷吗,你小子也不知道心疼妈妈,自己穿个大衣让妈妈挨冻」
我尴尬的说:「是,妈你不老,我妈最年轻了,可你跪在那里,我……我以为你这是什么仪式」
看到我窘迫的样子,妈妈对着我的头就是一个爆栗:「还狡辩,你见过这种大雪天跪在坟地里的仪式啊,行了回家吧,别站在这冻感冒了,你这大衣是你爷爷的吧,你穿上也挺合身的」
「你的衣服也挺合适」,妈妈穿大衣有点小显然是李思娃的,我就识趣的没问是谁的。
「军大衣别的都好,就是太沉了穿着不舒服,哦对了今年串亲戚回门儿,你自己要去一趟你外公家知道吗」
「为什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