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显然,他那个跟着去了东都的儿子,有了好消息。
韩景这人,也不愿意总是苦守一隅,有了更大的追求了。
李靖欣然应允,并给韩景补齐了两千五百之数,粮草马匹,应有尽有,让韩景大喜之下,还亲自到马邑来拜见了一次李靖。
宾主尽欢,一月间,李靖随即礼送韩景带兵出境。
随后便命李碧,率军进驻恒安镇,又趁机招府兵两千,根本没有一人留在马邑城,而是迅速的补入了恒安镇内。
恒安镇兵马,头一次远远超过了镇军应有兵员数目。
悄然间,整个马邑的守备已经倾斜的不像样子了,僻处马邑东北的恒安镇,依靠着云内马场,地形险要,粮草充足,军械齐备,但外间众人,尚不知就里。
这是李靖阴蓄私曲的先兆,可惜这个时候没人来管,皇帝又欲北征,不知牵挂了多少人的心呢。
随后李靖写了一封非常重要的密信,送去给了黄门侍郎裴矩。
这一封书信,引起的变故,要在大业十年才能显现出来,先也不提。
这个时候,愤怒的李靖,老辣凶狠之处,才更像关西门阀子弟,只是少有人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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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破在云内马场没过几天好日子,就又有了事做。
先是接到被认命为郡丞府司马的官文,一下跳了几级,差不多已经快爬到李碧的脑袋上去了。
但没等他高兴,或是苦恼,随后又变了,十二月间,恒安镇镇将韩景,率兵走了,马场这里,他还得留下。
因为恒安镇军一走,带走了很多的战马,还得从其他马场调拨,补充云内马场缺额。
他这个司马,还得当一阵子的马倌儿,实际上,他也不太愿意去郡丞府任职。
司马是个什么东西,他到是知道一些,但郡丞府再好,也不如在云内马场呆着顺心,这到底是自家的地盘啊,经营好了,他就是第二个史千年。
突厥人来了也不怕,骑上马咱们就跑了,突厥人还能占住这里不走怎的?
多好的地方,不用负守土之责,又进退自如,吃的也比郡丞府强的多,嗯,这好像才是他不愿离开的最主要的原因才对。
不过,还没等他这个司马走马上上任,调令又到了。
这次更让李破摸不着头脑,恒安镇军参军又是个什么东东?
这会儿李碧已经回去了马邑,连个商量的人都没了,也别提元朗那小子。
那家伙现在根本就是不务正业,一天的跟在严闾人后面转悠,就想学学人家杀人如割草一般的本事。
严闾人收了个女弟子,本来挺不情愿。
不过,李春和他一样,都是有着天赋光环的人,严闾人勉为其难的教了两天,李春的天赋,终于让他眼睛亮了起来。
后来用他自己的话说,李春天生就应该是个剑客。
李破嗤之以鼻,她还是天生的流民呢,你个大头兵,外加炮灰,不要感觉这么良好成不成?
而对于天天用刀子的元朗,严闾人是一只眼睛也没看上。
在他看来,用刀用习惯了的人,怎么教也都是废物,总是劈来砍去的,像个砍柴的樵夫,一点也不美观,而且习惯很难更改。
不管怎么说,李破终于算是给李春找了个好点的老师。
李春自己却有点不太满意,别的到没什么,就是这老师太唠叨了些,让她这个弟子都有点受不了了。
总之,兄妹两个,现在都属于有老师的人了,腰板又硬实了几分。
只等到,李碧率了两千人马,来到云内马场,跟李破谈了一次,李破才算明白过来,尼玛,这恒安镇军参军,是长史,司马的结合体。
感情什么事儿都得管上一管,这下他就有点不满意了,你说,我还在你手下厮混也就算了,但什么事都让咱做了,要你这个恒安镇将有什么用?
不过,李破也算是亲自品尝了裙带关系的美妙滋味,这刚刚拜了老师,官儿升的那叫一个快。
因为随后,他也有了散官,骁骑尉,八尉之一,正七品。
有实职,又有散官加身,俨然便是马邑官场中的新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