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这个外人得了利。
商队的镖师护卫,都被王大笼络住了,然后就又开始打王庆妹子的主意,这是夺产的节奏,奈何王庆的父亲和大哥,读了那么多的书,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待王大比待他这个儿子兄弟还要亲上几分。
这次出来,其实王庆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留在云内城不再回去了,可以说,荣大郎死的正好,不然他也无法插手其中。
至于王氏的名声,让它见鬼去吧。
王大挨了几下,想跟王庆撕扯,但最终还是恨恨而去,王庆暴怒的时候,他还是不太敢于招惹。
回过身来,王庆就像变脸一样挂了笑。
也不管这些军汉们看热闹似的戏谑表情,王庆拱手道:“几位请了,在下王庆,方才手下人多有得罪,还望几位不要见怪。”
领头的旅帅呵呵一笑,人家表现不错,他这里也就不为己甚,终于再次开了口,摆了摆手道:“咱们也是奉命行事,不管什么王氏不王氏的,想过去,就得交税,也不多,二抽一,你也不用跟我多说,咱们镇主定的,跟咱们说没用。”
“看你还成,那俺就多说一句,别想绕路或者强闯啊,没咱们批下的文书,一旦过了此处,捉住了便等同于突厥细作,一律杀无赦。”
“怎么着,是掉头回去啊,还是交了税往前走?赶紧拿主意,这路又不是你家的,占住了让别人怎么走?”
王庆听了,当即吸了一口凉气,你这还想让别人过路?扒皮这么狠,谁还能往前走?
王庆琢磨了一下,最终一咬牙,道:“这税我交了,再加一成,不知可否容我当面见一见恒安镇李将军?”
那旅帅回头扫了一眼自己的同伴,当即就乐了,“让参军料着了,还真有这样的人,参军说了,这样的人多数都是居心叵测之徒,哈哈,你现在想掉头也不成了,只能跟咱们到恒安镇走一趟了。”
饶是王庆走过了不少地方,遇到了不少凶险之事,也听的是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恒安镇的参军,挺睿智的嘛,这种莫名其妙的念头,却是第一个在王庆脑海中浮现出来。
不过随后,就知道,自己干了一件蠢事,还不如王大呢。
号角声响起,不多时,一个营尉便带着兵卒纵马而出,二话不说,就把商队给围了起来。
二三十人,押着上百人的商队,往恒安镇方向走了。
白登山下的恒安镇,王庆来过也不止一回了,不过这次却是最为特殊的一回,被押过来的。
而王氏的名号一旦不起作用,王氏的商队也和普通的商人没什么两样,几个护卫还想逞能,都被王庆喝止。
你闯出去报信,把我们这些留下的人置于何地?愚蠢之极。
白登山拜是那副样子,不高不矮的,却总是带着些神秘而又古老的光环。
恒安镇嘛,只一瞅就知道大了不少,新人新气象,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其实恒安镇里也有酒楼,青楼妓馆之类的地方,只是不知女人当家之后,会不会有所改观,王庆颇为恶意的想着。
走南闯北,王庆练就了一副厚脸皮外加一张巧嘴,这是商人必备技能,很有用处,一路上,王庆就跟旁边的隋军士卒套上了话。
如今恒安镇主事的其实是两位,一位自然是恒安镇将李碧,一位则是名不见经传的李参军。
当然,李破这个名字王庆也听说了,就是此人带着人进了云内城,杀了荣大郎。
关西扶风人,马邑郡丞李靖的门生,再多的也就没听说了。
还是仓促了些,但也显示出了王氏的底蕴。
这人吧,让王庆隐隐感觉到了危险,因为他从这些隋军兵卒身上,感受到了此人在恒安镇中的威望。
再加上之前那旅帅的些许言语,一个有点模糊的形象已经出现在了王庆的脑海之中。
关西门阀子弟,骁勇善战,却又有着城府,胆子肯定也大的不得了……
不过,当他真的见到李破的时候,却是狠狠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