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用,不然工部尚书云定兴那样声名狼藉之人又怎会还在其位?
宇文三郎颇有才干,又出身宇文阀嫡支,即便私德有亏,至尊应也不会因此事而轻罢其职,不然的话,以封德彝之为人,早已借此生事,把他赶出门下了……”
说到这里,萧禹顿住,其实有一句话他没说,那就是朝臣们的千言万语,说不定也顶不上阿姐的一句话,只要阿姐在皇帝面前表露出不喜宇文士及为人的意思,也许宇文士及第二天就出京公干去了。
实在不行的话,与突厥会盟之事还在你来我往的商讨阶段,把宇文三郎弄去漠北跟突厥可汗去说话也是一条路子。
其实办法很多,可想动门下侍郎这样的备选宰相却是真不容易,若是简单的话,萧禹也不会动不了刘政会和岑文本。
像这些走到一定位置的人,最重要的还是看皇帝的意思,臣下们相互攻讦,制造口实把柄,皇帝从中挑挑拣拣,看谁最不像话,便可拿来做法。
这才是朝堂政争的真实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