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来护儿的名字,苗海潮首先就黑了脸道:“那人俺怎么会忘了呢?当年俺和兄弟四人被征募到这边,回去的时候只剩下了俺一个……”
西门氏深有同感的点着头,闷头饮了一杯道:“那人把俺们山东祸害的不轻,他渡海时坐的那些船,铺着的都是咱们山东儿郎的骨血。”
宇文士及嘴又抽抽了,很后悔自己提起来护儿的名字,世人称颂之雄杰,换个角度来说,不定就是一地之罪人。
当年来护儿统领的是两淮壮士,估计他在两淮名声也不会太好……
宇文士及轻轻摇头转开了话题,也不再卖什么关子,“来护儿当年在东莱操练水军,为的是征伐高句丽,不是像江都那般要在海上行商。
吴王如今在长安建了一座长安海事学院,俺听说江都那边也在大力造船,启用码头,朝廷之意已然明晰,海事将来必为重中之重。
咱们东莱地处要冲,若再征高句丽的话,海船必于东莱聚集,这也就是咱们的功劳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