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方才召集的那些人说的都不甚了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让人听了愈发糊涂。
还是得当事之人亲自解说……
这会长孙顺德就松了口气,还真就不是什么大事,更无旁人从中作祟,只刘正友这个废物大放厥词,惹恼了皇帝所致。
至于刘正友说了些什么,之前有人隐约听了些,跟他已经说过了。
这叫什么?无妄之灾吗?刘正友这个狗娘养的,真是长了猪狗一样的脑袋,也只能怪他当初瞎了眼,引此人来门下任职。
至于眼前的褚遂良……
长孙顺德暗自咬牙,容后再跟这厮算账,你算个什么东西?东逃西窜的狗儿,以前你们父子两个巴结都巴结不上俺,如今站在俺面前说话,竟然连个磕巴都不打了。
哼,真以为攀上了高枝就收拾不了你了吗?
心里发着狠,面上却不露分毫,脸色还和煦了几分,温声道:“原来如此,俺还道是什么大事,竟是因意气之争而起。
你也不用自责,刘正友罪有应得,也就是俺不在省中,若在的话,也定然不会偏帮于他,好了,你且安心在省中值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