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河南那么乱法,逼的大家揭竿而起,还不是你们这些狗官不做人事的结果?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徐世绩态度转变的很快,从郑重相对到冷澹敷衍也就是这几句话的工夫。
待到李破,李春兄妹两个回到前面,李春立即跟丈夫低声滴咕了两句,双双辞出。
到了太极殿外,徐世绩忍不住就跟妻子说,“那鲜卑子好没眼色,还有脸跟俺说什么河南豪杰辈出。
若非此等人,东郡离着洛阳那么近,当年单雄信,翟让两个狗贼怎敢起事?俺那会又怎会被逼落草?
他娘的也就是在太极殿,不然俺定要叫他好看。”
李春看了丈夫两眼,两人结亲几年了,她自然知道丈夫心事,对当年落草为寇的经历深以为耻,就算是跟她也很少提及。
鲜卑子……殿中只能是长孙顺德了,这是不明就里之下,跟丈夫套近乎却犯了他的忌讳了。
“消消气吧,上元佳节……唉,这节过的,大哥也是心情不佳,你可小心些,别让大哥来拿你作法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