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是让老夫处置这些贫民啊!”
闻言,下属眼神一亮,立刻道:“这干贱民,不事生产,反而上京乞食,着实可恶。是否派人,将东京城内的这些人,全数赶出城去?”
听其建议,侯益老眉一跳,生生忍住给这下属一巴掌的冲动,怒色微闪,呵斥道:“糊涂!倘如此,你我就等着陛下的雷霆之怒吧!陛下那般爱民......”
“卑职糊涂!”下属只感脖子一凉,恍然大悟。
“那当如何处置?”
显然,这个问题难住了侯益,揪着老须,好生琢磨了一会儿,方道:“派人,将城内这些‘乞儿’集中起来,年轻力壮的,给一顿吃食,送去埠头、矿山劳作,至于妇孺老幼,暂且放些粮,接济一二。至于之后......之后再说!”
“如此,东京市内气象,必然一新啊!”下属立刻拍着马屁。
侯益老脸上却没什么得意之情,只是摆着头,心中慨叹,这开封府尹的位置,不好做啊。这老朽,已然琢磨着,要不要上表请辞了......
淮阳王刘承勋这边,听从刘承祐的安排,进宫向太后李氏问安之后,方才回府。
一回王府,便直接问府中职吏:“太傅可在?”
“在书斋!”
淮阳王府的书斋,是刘承勋平日里读书的地方,刘承祐给他选的淮阳王太傅李崧正于其间手书。
刘承勋寻来,师徒二人对坐,立刻便将伴驾之时,所受的“委屈”向李崧诉来。
闻之,李崧则是另外一种态度,朝刘承勋劝导道:“陛下所言甚是,大王当知,陛下以少年之尊,维系大汉江山,着实不易,你身为皇弟,当体谅君兄!”
“而况,陛下对大王严厉,言传身教,这正是对你的看重啊......”
很快,又迎来李崧一番说教,大抵是习惯了,虽觉脑胀,但心情却是好了不少。
“对了,另有一事,请教太傅?”
“大王请直言。”
有些不好意思,又带有少许迟疑,刘承勋对李崧道:“我进攻拜见母亲,从她口中得知,欲给我选一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