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反降到这盐州来喝西北风了。殿前都虞侯,到如今,我也真就只能想想了......”
听王彦升之言,赵匡胤保持着谦和:“赵某不才,资历浅薄,幸赖陛下付以信任,委以重用!反倒是王将军,镇守盐州不足一年,便威名远扬,胡虏无不畏服,我初入境内,便闻其盛名,心生钦佩,这不是赵某能够相比的!”
“你谦虚了!”自己斟酒,王彦升说道:“天子用人,素重其才,赵将军若无本事,岂能受陛下如此器重。别的不说,就提征唐,我王彦升自认功高,但也不得不承认,你赵匡胤的功劳更大......”
赵匡胤说:“将军谬赞了!”
“此番你奉诏巡边,来得倒挺快,前几日公文发来,还说你尚在泾原!”王彦升继续邀酒,说:“今日却已至盐州!”
赵匡胤举杯示意了下:“西面边事,天子所重者,不过两地,一为陇右,二为朔方。凤翔巡毕,自然北来!”
“那你说说看,我率定边军,镇守盐州,防务如何?”王彦升望着赵匡胤。
迎着其目光,赵匡胤说:“赵某虽然初至,未及遍察,但在城中走了一圈,军士精干,纪律严明,城中秩序井然,皆王将军之功啊!”
赵匡胤这话,说得王彦升甚是欣喜:“那你可要,如实向陛下汇报!”
“那是自然!”
“来,喝酒!”
“出京临行前,陛下还特地叮嘱,让在下向王将军问候,说你戍边辛苦了!”再饮一口,入乡随俗地割了块肉往嘴里送,赵匡胤慨叹道:“陛下,可时刻惦念着将军!”
“当真?”王彦升来了点精神。
赵匡胤放下刀子,拱手向东南:“赵某岂敢矫传圣意!”
王彦升脸上,笑容更盛。赵匡胤问道:“盐州地处西北边陲,比邻定难军,虏患常在,陛下甚为忧虑。将军镇此,可有什么难处?”
听此言,王彦升直接道:“无他,唯兵少也!一千五百卒,守御并不足备,若是党项人大举作乱,我能战一场,却不能完守之。
定难军李彝殷那边,始终不安分,我到任后,力行整顿,又得罪了他。我看呐,迟早要战上一场。要增兵,至少三千兵,如定难军作乱,我可以保证守住盐州,等候朝廷平叛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