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你的意思!”刘皇帝突然站了起来,低头于殿中徘徊了几步,抬眼看着大符:“你是怕我学那唐明皇?”
闻之,大符也起身,轻摇头,说:“唐明皇不过继承先祖遗泽,哪里比得上陛下开天辟地,再造乾坤之功。”
说实话,也只有皇后这般对他这种进谏警示,才不会让刘皇帝感到厌烦了。当然,大符虽然多有进言之举,也不是时时耳提面命,只是在觉得该说、该提醒时,才会开口。
没有生气,也没法生气,刘皇帝下意识又要一叹,不过被他生生忍住了,顺嘴说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看来我不自觉间,确实流露出一些懈怠的心理了!你提醒得好!”
见状,大符温柔一笑,又轻轻道:“不过,你治国理政这么多年,少有懈怠,当初废寝忘食,日夜操劳之时,也着实令人敬叹。你是该,出去散散心了!劳逸结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正好此番出巡,去看看我打下的江山,也顺便放松一下心情!”刘承祐伸了个懒腰。
“出巡的时间定了吗?”提起出巡,大符主动问道。
“尚未!”摇了摇头:“怎么也要到春耕之后吧!”
“这些日子,宫中的姐妹们,可都在往我这里走动!”大符说。
“有什么问题?”刘承祐问。
“都希望,能伴驾,随你出巡!”大符说。
“都坐不住了啊!”刘承祐微微一笑,对大符道:“这样,后宫嫔妃的随驾人选,就由你这个中宫之主来安排了!”
闻之,大符凤眉微蹙,苦笑道:“你这是把难题抛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