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相交,他就提到过你,厚重其外,而内秀于心,何以自谦?”
“不敢当!”吕端还是不便的风度。
摆了下手,王昭远直接问:“老夫使辽南归,仅作歇脚,不欲久留,你前来,所谓何事?”
吕端禀道:“行营移文一封,命转达于使君!”
说着,吕端招了招手,一名衙差端着一个托盘入内,上边摆放着一封诏书。见状,王昭远脸色顿时严肃起来了,立时放下酒杯起身,动作过急,酒水都洒了半杯。
理袍衽,正衣冠,王昭远恭敬应道:“臣王昭远奉诏!”
接过诏书,王昭远恭敬地打开,逐字逐句地浏览了一遍,紧张的表情化作一抹释然,所幸,不是什么坏事,是他自己忧思过甚了。
收起诏书,王昭远抬眼看向吕端,说道:“老夫奉诏,有事还需麻烦吕知州了!”
闻言,吕端当即表示:“请使君吩咐!”
王昭远道:“使团弃舟改路,所携器物,还请知州调集人手从速卸下,另外征调几架车辆,一应费用,由使团公资承担!”
“下官这便去安排!”不是什么难事,吕端淡定地应下。
很快,使辽团队,在王昭远的率领下,弃舟登岸,转道东南,追赶了足足四日,方才赶上行营。来自行营那道诏书,只是得知王昭远将归,特地命人传诏唤他至行营觐见复命。
而等王昭远赶到时,御驾已抵临济州郓城县,同他的娇妻美妾,泛舟于梁山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