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凉州以及灵州地方边军,已然出动,搜索排查,进讨贼匪,肃清治安,只是尚无结果!”
王寅武冷冷道:“这个时候想起要肃清治安了?不觉晚了吗?”
一边凝眉着,王寅武一边说道:“河西的马匪虽然不少,但能够犯下如此大桉的,恐怕只有那么几支了,那就先盯着那几股大的流匪查!”
“是!”听到地王寅武的指示,王玄真立刻应道。
堂间逐渐陷入了沉默,良久,直到王寅武把河西的急报看完,放下文书,长叹一声:“朝中又将大起波澜了,河西道这一关,只怕难过啊!我们也一样!”
听王寅武这么说,王玄真有些不解,道:“此事,当是河西地方治安败坏、剿匪不力,与叔父何干?与我武德司何干?”
王寅武摇摇头,澹澹道:“武德司监控天下,你觉得,此事,我们能免其责,不担一丝干系?”
“朝廷追究下来,只怕这涉及到的上上下下,都别想好过!”王寅武又有些怅然地说道:“别忘记了,我们是从河西发迹,别的道州且不论,河西出了问题,我就是不当主责,也要受到连带罪责!”
“京城这边,我们是最先收到消息的吧?”王寅武看着王玄真。
王玄真点头:“是!”
“实话和你说吧,眼下,我都不知如何上报陛下!”王寅武一副头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