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偷偷出去买酒的路上被捉的,受到风绝羽的指使,萧远山四人并没有露面,而是和赵甲一个穿黑衣、一个穿白袍上演了一场黑白无常勾魂好戏,随后王大壮就被吓晕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济世坊,因为那半钱蒙汗药和一钱迷魂散的缘故,加上后院阴风阵阵,死之气影响了他的思维,出现了幻觉,加上心里有亏,好像看到了李瞳儿死去了爹娘。实在吓的不轻。
冤魂索命这种事可比严刑拷打厉害的多了,他哪还敢隐瞒。
生怕李家列祖列宗冤魂找自己的麻烦,被打的鼻子轻脸肿的王大壮翻身爬起来跪在了地上,什么徐家势大都不顾了,哭丧个脸叫起了撞天屈。
“各位大爷大妈、叔叔婶婶,李爷爷,瞳儿妹子,是我错,我该死,可是也不能全怪我啊。是徐子雄公子给我银两让我诈死索赔,然后收购济世坊,我只是一个小人物,听命行事的,是,我贪财,我不对,您就饶了我吧。”
“我错了,我不应该骗李爷爷,李爷爷对我这么好,我对不起他。”
“什么?你再说一次?我没听清……”
萧远山蓦然一愣,街坊四邻也呆住了,这么大的动静谁听不到,徐子雄,妙善堂徐家的人,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收购济世坊。
人群外围,徐子雄吃了隔夜饭似的脸红脖子粗,气的三魂皆冒、七魄齐出,一阵眩晕,五内剧烈的翻腾,险些栽过去。
完了,完了,全都说出来了,这下完了。
上官若文、上官若武一听这句,猛的跳出三尺之外跟徐子雄拉开了距离。
随后有人突然喊道:“徐公子,是徐子雄公子,他也在……”
唰唰唰……
数以百计的目光朝着徐子雄望去,犹如利箭般杀人的目光狠狠的瞪住了徐子雄一行人等……
站在人群对面的风绝羽终于笑了,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已经真相大白了,有王大壮这个活人证在,庞府台想再定济世坊的罪已经不可能了,李家老宅就可以保住了,间或的还引出了阴谋的发起者,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妙善堂徐家,事情算是圆满了,还另有收获……
只是……
尼玛,徐子雄,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呢?风绝羽压低着帽檐抬了一抬,锐利目光落在了白衣胜雪的翩翩公子哥的身上,看到那张脸,风绝羽登时明白了。
“妈的,原来是你……”
风绝羽认得这张脸,可以说印象深刻,徐子雄,正是两砖拍死死鬼风绝羽的罪魁祸首,好哇,没想到还钓出一条大鱼,终于让本少找到你了,行,咱们走着瞧,以后你有好日子过了。
感受着四周投来近乎要吃人的目光,徐子雄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里直打鼓,虽然他不怕这里任何一个人,甚至连庞智都得听自己的指使,但激起民愤这种事,可是不愿意见到了,要是传了出去,别说他自己,连带着妙善堂的名声也要被传臭。
一个商人,要是没有了诚信和信誉、良心,就算再有手段也不会有人买他的东西。
徐子雄深知这个道理,当下挺直的腰板大声道:“都看我干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他,你你你,你是谁,为什么污蔑我?”
“徐子雄。”这时,王大壮也豁出去了,猛的站了起来指着徐子雄道:“你不认识我?是你答应给我五十两银子让我栽赃嫁祸李义德,你想反悔,臭婆娘,你也在,那是我婆娘。”
王大壮媳妇就站在徐子雄身边,靠的还很近,超出了陌生人应有的距离,这一下,连陈鸿杰这个死堂也下意识的退了几步,把徐子雄等人孤立了出来。
“你放屁。”徐子雄气的白眼直翻,一边争辩一边看向里面的庞府台,心说:大爷,用到你的时候你他妈的干什么去了?
庞府台此时摔了个七晕八素,刚才王大壮的指证都没听太清,好不容易醒过神来人群已经混乱了,这厮被程捕快扶起来,当即大怒。
“混账,哪个王八蛋踢我?”
一干民众无比郁闷,没想到他们居然在这样的府台管治之下活了这么多年,这是个狗官啊。
程捕快汗如雨下,赶紧上前:“大人,王大壮全招了,赶快把他收压吧,再让他说下去,咱们的小命都不保了。”
庞府台一听,顿时打了个哆嗦,打眼一瞧四周恶毒、愤恨、民怨滔天的气氛,心知事情闹大了。
不远处,徐子雄也瞪着自己,但他不愧为天南的府台,心下却是不乱,高喝一声道:“你这厮诈死骗财、欺骗本官,罪无可恕,来人啊,把王大壮给押下去,择日候审……”
说完,庞府台带人便要离开。
风绝羽又使了个眼色,萧远山会意传达李义德,老李头赶紧扑过去说道:“大人,那小民的案子。”
所有民众看向庞智……
庞府台抹了把冷汗,热情的握住了李义德的双手:“恩,本官被这厮骗了,你是良民,这济世坊自然还是你的,你放心,本官这次虽然受到奸徒期骗,但决计没有寻私之心,本官答应你,一定还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