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卸完妆,檀华也没闲着,开始一点点拆易瑶头上复杂的盘发。
易瑶抬手抓住檀华的手,起身站了起来,平静地看着他。
“也许是我上次表述得不清楚,所以我想更明确地跟您谈谈。之前的事,我并不在意,也不希望还有什么后续影响。您大可不必感到抱歉,更无须什么补偿,事实上,您若当做从来没有认识过我,那对我来说反而是最好的事情。”
当做……从来没有认识过她?最好的事?
“……”她以为他是什么?她随兴戏耍、下了床就忘的众多男人之一?心头隐隐发堵,凝视着她的眼眸,男人干净柔和的嗓音带着一丝失落,“抱歉,让你困扰了吗?我只是……想在我能力范围内对你有所补偿。”
“这种补偿,真的不必。如果真是要补偿别人,那么应该是给予别人想要的,而不是施加自己想给予的,您说呢?”
“可——”
“如果您坚持这种补偿,我反倒会觉得……您是在耍我。”
“……我明白了。”
“谢谢。”
不会轻易被男人的温柔迷惑,不会沉浸于他人的特殊对待。这就是……李聿说她不简单的原因吗?
呵……
看着檀华清雅的面容蒙着一层看不见的消沉,易瑶有些头疼,当初她就知道檀华是因为檀鸣车祸而情绪失控,但她没想到事后檀华会如此介意。她不是都已经说没关系了吗?怎么搞的好像她不要他补偿反倒对不起他似的?
看来参演《月之音》,比她预想的还要麻烦。
“为什么锁着门?”
夜晚,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纠缠,唇舌缠绵在易瑶颈间的男人冷不丁问道。
“嗯?”什么门?
“你和檀华在化妆室做了什么?”轻吻她锁骨上薄薄的细肤,浴液的香味在她身上闻起来格外舒服。
“……做应该做的事。”看来那个叫乔乔的化妆师已经误会了什么,离开时居然帮他们反锁了门……
男人单手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时轻时重地抓揉着她香软的玉乳,腰腹紧紧贴着她的,硬挺的粗棒火热地抵在嫩穴外,重重压迫着花瓣。
应该做的事……什么叫做应该做的事?哪些?
“我会吃醋的。”冠首破开玉门,但也仅仅只入了个头部,小幅度的摆动刺激着她日渐敏感的性神经。
穴口收缩,胸口也跟着一紧。易瑶没有应答,她没兴趣回应男人的恶趣味。纯粹的肉体关系中,提到感情相关,本身就是冷笑话。
“不信?”
“导演大人,别耍我了好么?”抚上李聿的胸乳,右腿勾着他的腰压向自己身下。
李聿兀地退出水穴,抱起她的身体翻身半靠在床头。
抬起身跨坐在他腰上,臀后挤着他昂扬挺立的硕物,易瑶目露不解。
“我从不耍女人,我也的确在吃醋。”李聿认真道。
“……”
“不信我会喜欢上你?这么没自信?”
“这与自信无关,而是我并不认为你会喜欢我这种类型。”抬起臀微微后移,扶着他的蜂腰缓缓下坐。硕长的性器碾压着肉壁,一点点的摩擦就带出汹涌的快意,让她难耐地蹙起眉,轻咬下唇。
“你是什么类型?”
“……”好不容易坐下大半,却已经饱胀得不行,进退两难,大张的双腿悬空撑的腿根发酸,想着男人的问话,易瑶一咬牙,重重坐下,“啊……”
浑身轻颤,腹内娇弱敏感的花心被硕首顶开,酸慰放射至头皮指尖,双腿好一会儿使不上力。“我这种……送上门求潜的。”
“那又如何?我看女人,只看她是什么样的人,而不看她做过什么。”轻抚着她光滑的大腿,李聿毫不掩饰目中对她的欣赏。“而你的确吸引了我……应该说,今天在摄影棚里的男人,大半都想钻进你旗袍裙下。你不知道你浪起来对男人有多强的杀伤力吗?”
易瑶低头,一动不动,体内的巨物温度惊人,熨烫着整个甬道,花心口又酸又软,哭泣般淌着蜜液。男人的话对她而言毫无意义,作为一个单身主义者,她对男人有没有吸引力从来不在她关注的范围。
握上她的腰肢,托起她的身体再用力按下。
“啊啊……”娇婉而不堪承受的呻吟。
不过十几下,易瑶便虚软地低伏上身,曲臂趴在他肌理健美的怀中。
性爱这种事,以为做多了就习惯了,可问题是,湿是湿得够快了,做起来依然难以适应……男人都是这么大的吗?不能小一点吗?
“呃啊……”
“安少对你也很上心——唔!”
易瑶不耐烦地吻上他的唇,舌头伸进他口中性感地撩拨,卷出他的舌头重重吸吮。
“安静点,南哥。”
女人惊艳的强势让李聿心神一震,莫名的兴奋让身体的快感几何倍增长爆发。压下身上的小女人,扛起一条美腿,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