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易行反手关上房门,轻松地将她抱起,低头望着她明亮而柔媚的双眸,感觉自己过于波澜不惊的心性都因她生动了不少。
将她放在雪白的大床中央,裘易行跨立在她腰侧,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床面因为两人的重量微微凹陷。
迎着她欣赏的目光,裘易行不慌不忙地一颗颗解着衬衣扣子,露出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健硕身躯,偏西方人的体型,一块块紧致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美感,腰腹肌肉的形状极为漂亮,两侧深深的人鱼线收缩而下没入裤腰,性感地一塌糊涂。
易瑶只觉得自己以前画的那些人体素描都渣透了……
满意地看着她的目光因为他一点点更加闪烁、热切,裘易行脱掉衬衣随手甩在床下,赤裸着诱人的上半身俯身亲吻她的美眸,大手探入她的T恤内隔着薄款的蕾丝文胸抚上她饱满坚挺的乳峰。
几天下来,他发现她的衣服都非常简单,简洁却不单调,最重要的是,都很好脱。
剥掉那件轻薄的白色T恤,她莹润细嫩的肌肤在黑色内衣的反衬下,透着有些魔魅的雪色,让人想咬破那莹白的皮肤,吸食她的鲜血,在她身上尽情驰骋!
原本想慢慢来的裘易行有些控制不住疯狂涌现的欲念,偏偏身下的小女人还似乎嫌他慢,小手伸向他的腰际解着他的皮带,细柔的手指不时触碰到他的腹部,星星点点的撩拨激得下腹越绷越紧,勃发的欲望在她扯下他内裤的瞬间从毛发中弹挺起来。
身下玲珑的娇躯几乎是反射性蹬着床面后缩了一截,小脸上的表情像是想起了什么,讪笑着开口,“那个,要不、改天?”
“……”裘易行笑而不语,将她翻过身,牛仔裤褪到大腿中段,指尖勾了勾她腿心湿透的内裤,惹得她抓着床单弹动了一下。
“嗯……”蚊鸣一般。
她动情的身体敏感的反应彻底撩断了他用心的温柔,手指拨开那两指宽的湿布,双掌掰开她弹性十足的臀瓣,青筋虬结的阳物抵上被他硬掰出的小孔用力挺进,短短几秒内强势地浅抽深顶直至骇人的粗长没入大半!
这样短时间内靠着纯粹的力量挤入她趴伏着的身体,恐怖的贯穿感和被撑到极致的饱涨感让体内的热潮瞬间化作淫乱的汗液渗出皮肤。浑身犹如被无数细如牛毫的软刺轻扎,说不出是疼是痒,身下的小穴兀自徒劳地收缩,充分感受着男人不科学的硬度和直径,酸慰的穴内谄媚地泌出爱液,却尽数被堵在甬道中,只有肉棒被抽出时露出的水光显示着她的娇花如何的因他而欣喜。
“我不想做了。”易瑶驼鸟一样将脸埋进床单,声音娇软不堪。她真是昏了头了!这个男人明显就是欲擒故纵的情场老手啊!她居然这么轻易就被色诱,忘了他在性爱上要人命的资本和精力!真要和他在一起,她就夜夜承欢日日昏睡吧!
“习惯就好了。”弓身用牙齿咬开她背后的文胸搭扣,裘易行徐徐而行,就着已经开拓出的深度缓慢地抽插,给她时间适应、放松。半年的时间,她的身体被催熟了不少,可越是敏感,她就越是无法承受过于粗暴的性爱。虽然她被操弄到失神昏厥的模样也很动人,但至少今晚,他希望她能清醒地渡过,记住他的一举一动,记住他的味道,慢慢抹去那些在她身上、心里留下印迹的人。
这个小女人在感情上对人对己都异常地狠得下心。
回想起最后一场戏中她回眸的那个笑容,那样的爱意满泻毫无保留,即使在那时她已经决定离开,放弃那段感情。
若非一早就知道她独自定了机票,他也不会一直留在她身边,等着她离开的那一刻。
她湿热嫩滑的身体紧紧缠绕着他,浪穴对他的渴求与挽留可比她上面的小嘴诚实热情得多。
耐心地律动操弄,听着她从低低的喘息到细细的哼鸣,他从耳到心舒适至极。
“……”他知道她对他而言是特别的,但没想到,会特别至此。
特别到每次见她,对她的兴趣就浓厚几分。此刻抱她,竟只想着怎么让她更舒服更省力,更喜欢他抱她。甚至只是这么想着,身心的愉悦就已经超过了过往所有的性爱。
很有趣。
细细地吻着她的肩背,裘易行带着温柔的笑意摆动着健腰,稳定而缓慢的节奏似乎打算就这么无止尽的插干下去。
易瑶咬着下唇忍耐,这样的他是她所不熟悉的,这样的节奏也是她很陌生的。除了故意折腾她的几次之外,男人们都是在最短的时间里让她兴奋,再疯狂地抱她,让她陷入情欲的混沌,在快感的浪潮中反复沉沦。可是现在……
头脑清明地感受着他的存在、进入,听着两人交合处发出的轻灵而干脆的声响,她埋着头,早就不知道抛到哪里的羞涩竟不知不觉爬回了她的身心,心头一片燥热。
那粗壮的肉冠棒身将她小穴里的褶皱几乎撑平,一寸寸刮蹭,摩擦出愉悦的快意,而当快乐快要盖过那份饱涨感时,他就会再深入一点点,保持他的存在感一直处于优势地位。
她第一次这么平静而舒适地做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