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细纹,锁骨处纹着一朵刺青玫瑰。他叫叶沂,是这个俱乐部的老板,据说二十多岁就开始创业,把“清域”打造成了本地最大、最知名的BDSM俱乐部。
说来好笑,这样一个私秘、色情、淫靡的俱乐部,居然叫“清域”。
酒保把轩尼诗倒好,轻轻推到叶沂面前,叶沂端酒抿了一口,问:“你喝什么?还是丝袜奶茶吗?”
已经是晚上了,我不太想喝奶茶,便说:“给我一杯橙汁吧。”
叶沂顿了顿,无奈道:“我这地方,原来只卖酒,为了你才上了丝袜奶茶,现在看,以后还得备果汁了。”他对酒保点下头,酒保笑应一声,榨果汁去了。
叶沂是个很温柔的人,长得清秀温和,说话慢声细语,动作不急不躁,虽说经营着这样一家俱乐部,但听说从未下过场,外人甚至不知道他性向如何、是否也嗜好BDSM。
他看着我笑,“你都不知道,这里的人听说凌神是喝丝袜奶茶的,就都来买奶茶,酒也不喝了。我这边光奶茶,一天就能卖出几百杯去,可卖奶茶的利润,和卖酒能相比吗?都怪你。”
他说着这样的话,话语中却没有嗔怪,反而像是开玩笑,朋友间相互抱怨。
我不在意道:“既然如此,把奶茶下架就是,我又不是非要喝。”
“可你又不喝酒,”叶沂无奈地笑着说,“难道让你这样干坐着?还是给你喝冰水?我敢说,你今天要是在这里要一杯冰水,那往后一个月,这里的人都要点冰水,奶茶好歹还有点钱赚,卖水,可真是一点利润都没有了。”
我可有可无地哼笑一声,不理他这抱怨,把目光放到台上。那对新上的主奴穿的都很暴露,奴浑身赤裸也就罢了,主也只穿了一件双T内裤,身材倒是不错,肌肉紧实,可技术实在差强人意,拿着鞭子在那里抽了半天,奴下身才半硬,那奴没有封口,呻吟声倒是很大,却听不出一点意乱情迷的意思。
叶沂也去看,摇头道:“不行,比你差远了。”
“这是俱乐部的人?”我问。
他说:“奴是会员,主是俱乐部的签约调教师,等级不低,平时看还可以,但跟在你之后上台,一下就被比的没边了。”他慢慢垂下眼睫,顿了半晌,又笑道,“我们凌神,上台也就十五分钟,穿的整整齐齐,在奴身上不过摸了几下,甚至敏感点都没有碰,就能让奴泄三四次,最后还玩尿了,真是……旁人怎么比得了?”
酒保榨好橙汁,双手捧给我,凑趣道:“那是,凌神到底是凌神。”
我接过橙汁,抿了一口,点评说:“鞭子角度不对,摸的力道也不对,用力太过,差点感觉。”
叶沂淡淡地看酒保一眼,说:“你去忙吧,我和凌霄说说话。”然后他转向我,笑着说,“说起来,你入圈也不过半年,可我真是……再没有见过比你更有气场和掌控力的主了。你是天生的S。”
“少恭维我,我不会签约的,”我淡淡地说,“我就是有时间的时候偶尔过来玩一玩,不会签约俱乐部。”
叶沂喝一口酒,“我没有这个意思,”他叹了口气,语调软软的,“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
我点下头,突然想起来,问他:“说来,今天我台上那个,是新人?”
“嗯?”叶沂转头,“怎么?”
“很青涩,嫩得很,第一次吧。”我说。
“我不知道,”叶沂说,“他来过几次,但都是在台下看,之前应该看过一次你的调教,这次听说你要上台,主动向俱乐部要求的,为了这个,私底下还给了不少钱。”
我一挑眉,“还有这样的?”
“有,不少呢,”叶沂笑一笑,“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了你的调教,心迷神醉,为了你能碰一碰他们,私下里花大力气。上一次你调教的那个奴,就是你说身材不错的那个,很有背景的,给俱乐部施了好几次压,要不是你那天过来,说要上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才好。就这样,他之后还一直追着问,问你什么时候再来,他今天是恰巧没过来,否则,还轮不到今天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