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男人教养长大,生长在男性权威极重的环境中,难免有些大男子主义,甚至直男癌。他会觉得,女人在床上是应该伺候男人的,男人肏女人,天然就对女人有掌控权,尤其是性爱上的掌控权,女人应该听男人的话,男人想要了,她就该敞开腿给男人玩。
到了江凌这里,他变成了“女人”的角色,被江凌肏,给江凌玩,那套对女人的标准就转嫁到了自己身上。只要江凌想要,他就会敞开腿,不论场合;江凌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绝不会拒绝扫兴;对江凌的鸡巴,他又喜又爱,满心崇拜,看到就会腿软,想跪在地上舔。
他全然没有保护自己的意识,更不必提什么自爱、自重了。
他甚至觉得,他是要为江凌守身的,除了江凌,哪怕是他自己,都不能碰触属于江凌的女屄。真要发骚了,想的不得了,忍不住了,就只能去求江凌,勾引江凌玩他,让江凌对他胡作为非。
面对这样放纵到毫无底线的伴侣,几个男人忍得住?
江凌勉强来到洗手间,拿洗手液洗手。这期间,方锦一直腻腻乎乎,贴身抱着他,头蹭到他脖颈旁,又吸又舔,吐息湿润又急促。
“凌凌……凌凌……”他压着嗓子叫唤,“你怎么这么好,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江凌手上动作一顿,耳廓一点点红了。他擦干手,转过身抱住方锦,勾开他的裤腰,手放了进去。
“啊!”方锦立刻呻吟一声,腰身绷紧,腿脚发软。
江凌轻轻撸动几下他勃起的阴茎,随即绕过它,揉弄把玩沉甸甸的阴囊,指尖一点点下移,打着圈落在挺起的蒂珠上。那里早已湿了,软滑黏腻,轻轻一动就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又湿又热,像是贝壳里的蚌肉,稍一用力就能捏出水来。
“嗯啊……凌凌……”方锦垂头倚在江凌身前,小声哼唧,伸舌一下下舔着江凌T恤领口中露出的锁骨,“重一点,你揉重一点,好舒服啊……凌凌……狠一点……没关系……弄我啊……”
江凌手指间尽是黏连的淫水,温热水滑,他重重地揉着阴蒂,越来越快,不一会儿方锦便挺直了腰,喘不上气来一样抽泣两声,一大股淫水顺着花屄淌下来,彻底把裤裆打湿,远远看上去,像是尿了一样。
“到了……到了……”方锦身体抽搐两下,随即瘫软下来,“好厉害呀,凌凌……好会弄……”
江凌抽出手,指间银丝黏连,尽是水痕。他将沾满淫水的右手放到方锦眼前,面上带出些笑意,仿佛在笑他发骚,“不是早上才弄过吗?”江凌说,“这么舒服?”
方锦怔怔地垂眼,看着江凌的手指,呼吸急促,不知怎么想的,竟然低下头来,舔了一口。江凌吓了一跳,那手上可都是方锦刚才高潮时喷出的淫水,他收回手,见方锦竟然咂摸了一下舌尖,痴痴地说:“骚骚的。”
他是那样英俊强壮,脸上轮廓刚毅,眉色深重,鼻梁挺直,下颚线宛如鬼斧刀削,利落又凌厉,极有男子气概,身材更是好看,肩宽背阔,胸肌饱满,腹肌块垒分明,紧紧地撑起T恤,带着慑人的力量感。
这样强大的男人,合该在外面呼风唤雨、万人敬仰。
然而此刻,他却缩着肩膀,浑身汗湿,脖颈肩背上汗水滚滚,低头不住喘息,脸上满是迷蒙的情欲,舌头探出嘴唇,无意识地舔着嘴角,红润的舌尖上甚至残留着方才舔上去的淫水,那是刚刚他小屄中喷出来的,又暖又滑,骚的很。
江凌呼吸渐渐粗重,浑身都热了起来。这样一个男人中的男人,身下却长了粉粉嫩嫩的小女屄,整天勾着他玩,引着他肏,心甘情愿地躺在他鸡巴下,任他作践,随他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