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擦了胭脂，好看的紧，“是、是处子膜。”他小声说。

“欸？”叶晗一愣，“人鱼也会有处子膜吗？”

“当然会有，”人鱼搂住他，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又羞又怯地说，“第一次时，都会有这个膜，以后就没有了……到那时、就可以插进生殖腔里，让我怀孕。”

他像是极害羞，却又强忍着，声线都颤抖了。

叶晗怀着惊讶的心情，又碰了碰那层膜，心里想：人鱼的身体构造，到底和人类不一样，处子膜竟然长在身体深处那么靠里的地方，这要是男人鸡巴短些，还肏不进去呢。

他的右手放在人鱼脐下三寸，食指在鳞片掩映下的穴口中抽插着，穴道内的软肉在他离去时合拢，又被他的指尖层层破开，开辟出一条甬道，渐渐地，叶晗手指的进出越来越顺畅，穴腔内水液咕叽，浸泡着叶晗的手指，温热水滑，十分舒服。

“啊……哈……哈……”人鱼的喘息声急促起来，身体泛起淡淡的粉色，不由自主地贴着叶晗的胸膛磨蹭，手指在他脊背上抓挠，留下道道红痕，“好舒服……嗯……这么好……好棒……”

他神情有些迷离，似乎已沉浸在被手指奸淫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才一根手指，就舒服成这样吗？

叶晗想，那要是他那么粗的鸡巴肏进去，人鱼会怎么样？是会疼的哭出来，还是会爽得要命？

他早已经勃起了，鸡巴硬的有些疼，但好在是浸泡在微凉的池水中，水波荡漾，稍稍缓解了他的欲火。

他耐心的抽插，从轻缓到快速，人鱼的情绪被调动起来，脖颈扬起好看的弧度，不停地吞咽口水，呻吟声小而绵长，手指痉挛着握紧，又倏然张开，身体无处可依，只好挂在叶晗身上，一声声地轻叫：“叶晗……叶晗……”

蓦地，人鱼的身体绷紧了，穴口剧烈绞紧，紧紧地箍住叶晗的手指，穴肉吞咽蠕动，像是要将他的指节绞断吞进去。

“啊——”人鱼长长的呻吟一声，眼角有眼泪控制不住地滑落，滴入水中，荡开层层涟漪，“到了……嗯……”

穴肉绞紧到极致，又倏然放松，一股粘稠的水液从穴道深处涌出，浇在叶晗手指上，又被他的指尖带入池水中，丝丝缕缕地逸散开。那液体中似乎含有珠光的成分，在水中宛如一线飘荡的彩带，斑斓晶莹，煞是好看。

叶晗低头看着，然后在那旁边看到了一颗正在下沉的圆珠，他抬手捞起，讶异地发现那竟然是一颗珍珠。珍珠小小的，表面圆润，光华内敛，品相极好。

他可以肯定，水池中最初绝没有珍珠。

“这是……？”他迟疑地看向人鱼。

人鱼看到那颗珍珠，却红了脸，支支吾吾，垂下眼睫不敢看他，只小声说：“你收着吧。”

后来，叶晗才知道，人鱼在真正高潮时流下的眼泪，会在水中化为珍珠，人鱼越舒服，珍珠品相越好。

怀里的人鱼轻轻摆尾，穴口处鳞片合拢，光滑的鱼尾上再看不出丝毫痕迹。他转身抱住叶晗，侧脸依恋地在他脖颈处蹭了蹭。

叶晗一笑，伸手回抱住他，往他耳孔中吹一口气，含笑问：“我下面硬了，怎么办？”

人鱼脸上一红，勾着他的手指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叶晗看着他，右手在他脑后轻轻一按，目光落在他唇上，又投入水中，暗示意味十足。于是水波荡漾，一道纤细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潜入水底，含住了他勃起的鸡巴，细细舔吻，慢慢吞咽。

三个月前，叶晗在水边捡到一条重伤濒死的人鱼，将他带回自家游泳池中细心照顾多日，才总算好起来。人鱼长相漂亮，性格又单纯，很快被温柔细致、俊美强大的人类男人迷得转不过眼，身体还未好全时，便羞羞怯怯地露出柔嫩穴口，引叶晗来看，勾叶晗去摸。

人鱼说，他叫“银”。

人鱼族一旦认定心上人，便会不离不弃，任他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