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忍得住?”
梅疏影不敢看江喆,长睫扑簌扑簌地震颤,口里嘴硬道:“我、我不是……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勾引我吗?”江喆勾起他的下巴,深深地看进梅疏影眼里,“那我怎么闻到了巧克力奶油的味道?难道还有别的Omega藏在我家里,偷偷对我释放信息素吗?”
他逼到梅疏影眼前,与他凑得极近,睫毛几乎要碰到一起,“说,给不给我亲?”
梅疏影真是被他弄得没办法了,他过往多么清心寡欲的人,清清冷冷,雅致淡泊,多少Alpha的梦中白月光,心尖朱砂痣。谁知遇到这命中注定的冤家,高高垒砌的心防瞬间溃不成军,兵败如山倒,底线一退再退,竟会心甘情愿地被他圈在狭小的厨房里,听那羞人的调戏话,暗暗期待被亲吻。
还在人家没有释放信息素之前,就不自控地信息素外溢。
真是……没脸见人了。
偏偏江喆还不依不挠,抱着他又撒娇又缠人的说:“你说话呀,说‘好’。”
梅疏影羞不可耐,无地自容,只想快点结束这磨人的纠缠,只得小小地说了一声:“好。”
江喆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问:“好什么?你把话说全呀。”
梅疏影忍不住怒瞪江喆,一双凤眼大大地睁开,瞳仁像浸泡在水中的琥珀,清澈漂亮。江喆忍不住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亲,口中催促:“说呀。”
动作轻柔,声含笑意。
梅疏影被他弄得没脾气,强忍着羞耻,低头说:“好……你、你亲我吧。”
江喆这才心满意足,随手关了灶台的电,免得烧焦,然后挑起梅疏影的下巴,慢慢亲了下去。
朗姆酒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弥漫。那是江喆信息素的味道,混着梅疏影甜腻的巧克力奶油味,别有一番甜蜜风味。
江喆的吻带有浓厚的侵略意味,他像巡视领土一般,一点点从梅疏影唇上舔过,然后撬开唇缝,挨个舔过每颗牙齿,再叩开齿关,舔他的上颚,勾他舌底的软肉,然后缠着他的舌头吮吸。梅疏影的腰是真的软了,他站不住,整个人半挂在江喆身上,全靠江喆箍在他腰间的手臂,才没有软倒下去。
他并了并腿,忍不住半弓起腰,下面硬了,也湿了。
江喆没有往下看,却对梅疏影的身体情况了如指掌,他伸手摸下去,在他微微凸起的裤裆处轻轻抚摸,口里含着他的舌尖,问:“我给你摸一摸,嗯?”
梅疏影脸上红透,眼底水光弥漫,带着几分茫然,像是听懂了江喆的意思,又像是反应不过来,神态懵懂。
江喆爱极了他这幅模样,也不再非等他说“好”,半抱起他走出厨房,一同滚进沙发里,手指伸下去,灵活地勾弄两下,扯开他的裤腰,悄悄钻了进去。朗姆酒的味道越发浓郁,从四面八方侵占了梅疏影的五感,让他身体轻颤,整个人像被浸泡在烈酒中,连骨缝都泡酥软了,整个人像是醉了,熏熏然。
“唔……”他忍不住闷哼,腰身在江喆掌下弹动两下,像被拨动的琴弦,震颤出撩动人心地弧度。“阿喆……嗯……”他轻声叫,如水的眼眸中情意绵绵,过了一会儿,声音陡然扬高了一下,然后身体彻底软下来。
江喆从他裤腰中抽回手,指上水光淋漓,像裹了一层水膜,不明液体淅淅沥沥向下滴。
江喆低头,在他唇上一下下啄吻,口里说:“好乖呀,宝贝,我好喜欢你。”高潮的余韵还在梅疏影身体中流转,他回过神,看清眼下情形,尤其是江喆手上的透明淫液,羞耻得整个身子都泛起粉色,“你、你……”
他竟然,就这样在明亮的客厅里,乖乖敞开腿,给江喆玩下面……
“你太坏了!”他对江喆道。
江喆勾着唇笑,凑到他耳边,说:“你不就喜欢我坏么?”
他舔了一口梅疏影的耳垂,意有所指地扬了扬手。梅疏影羞窘不已,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眼神游移,长睫不住震颤,过了一会儿,磕磕绊绊地说,“我、我去看看菜。”然后跑进了厨房。
他关上厨房门,脊背紧紧地贴住门板,心跳声大得吓人,脸上的热度久久褪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