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那日起,梅疏影的身体便记住了朗姆酒霸道的香气,偶尔午夜梦回,梦境旖旎。
此刻,被江喆的信息素浓浓包围,梅疏影的体温一下升了起来,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垂在颊侧的鬓发,他那素来黑白分明、清冷自持的双眼也变得湿漉漉的,眼尾飞红。
“阿喆……我……啊……”梅疏影的身体好似突然敏感了许多,明明只是轻轻地触碰,却会让他幅度很大地剧烈颤抖,胯下男根早已抬了头,却没有想要发泄的急迫感觉,只是觉得身体空虚,很痒很痒,想让什么捅进去,占满他,嫩红的龟头挣脱包皮翻出,中间细缝里断断续续地向外流水,把裤子都打湿了。
江喆含着他的唇,与他辗转接吻,一只手抚在他后颈上揉捏腺体,一只手顺着张开的腿缝摸进去。从进主卧房门到现在,其实并没有几分钟,然而梅疏影的情绪却完全被调动起来,小穴软嘟嘟水嫩嫩的,不停向外淌着水,已完全做好被插入肏弄的准备。
江喆揉捏着梅疏影的腺体,感受到指下火热的温度,唇舌移到梅疏影的耳边,舔弄他的耳垂,问:“发情了,嗯?”
梅疏影站不住,挂在江喆身上,喘息声急促,“嗯……阿喆……你,我……那里……痒……”
“哪里痒?”江喆问他,指尖绕着梅疏影的腿根打转,迟迟不肯抚上小穴,“你下面好湿呀,都是水儿。”他带着笑意说。
梅疏影脚趾蜷起,眼眶泛红,眼中有泪水滑下来,挂在下颚尖上要坠不坠,整个人像变成了水做的,碰一碰就要软下去。他控制不住地颤抖,轻泣哀求,“小穴……小穴里面好痒……好空,阿喆……阿喆……”他攀在江喆身上,求助似的叫。
江喆有几分诧异,梅疏影尽管乖软,但床事上多少容易害羞,很少主动说出这般直白的淫话。他转头,却见梅疏影神色迷乱,看他的眼神中尽是痴迷,细长的手指痉挛着握紧又张开,攀住他的肩膀,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上轻蹭,汗水顺着鬓发向下滴。
他出了很多汗,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
……发情期。
原来,Omega的发情期,是这个样子。
江喆心底突然起了怜惜,这样被生理本能操控的梅疏影,可爱又惹人心疼。他低头亲一亲他,哄着说:“乖,宝贝,阿喆在呢,老公疼你。”他的手指摸上软嘟嘟的小穴,指尖甚至没有用力便陷了进去,刚一触手便觉得湿。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湿,宛如失了禁,开水闸一般,温热的淫液一缕一缕不停地往外流,不仅裤裆湿透,附近的裤腿处甚至都有湿痕洇开。
“啊……”梅疏影轻叫一声,腰身立时绷紧了,一股淫水顺着穴腔流出,打在江喆手指上,“阿喆……阿喆……”他喃喃地叫,整个人仿佛痴了。江喆熟门熟路地摸进去,指腹贴在一处微硬的凸起上,轻轻按揉,动作慢慢加快,口里笑道:“叫老公,乖。”
梅疏影喉头吞咽两下,依恋地蹭着江喆的脖颈,乖乖道:“老公……啊!好酸……麻了……”他突然惊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两下,一大股淫水涌下,江喆整个手掌都被湿透,淫水淅淅沥沥顺着指缝向下落。
他以前,也从没有这样快过。
江喆亲吻着他,又去揉他后颈的腺体,闻着鼻尖浓郁的巧克力奶油味,也慢慢被引入发情期,身体整个燥热起来,心如擂鼓,血流加快,毛孔舒张,胯下阴茎勃然怒张,蓄势待发。
他喉结抖动,快速喘出一口气,胳膊一用力,掐住梅疏影的腰,将他抱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梅疏影刚刚高潮过一次,体内燥热略有缓解,微微回神,看清眼下这般处境,立刻脸色红透,还未说什么,便又被江喆亲住,拖入情欲深渊。
江喆撕扯开两人的衣服,肉贴肉地与他赤裸相拥,胯下阴茎在小穴外磨蹭片刻,略一用力,便整根捅了进去,一贯到底。梅疏影尖叫一声,痴痴地说:“满、满了……老公……好粗,好大……呜……”
江喆曾经想象过他们新婚之夜的第一次,潜意识里总以为该是温存的、和缓的、呵护的,他细心体贴地照顾梅疏影的感受,轻柔地将他一次次推上巅峰,灵肉交融,亲密无间。却没有想过,在发情期下,两人竟是天雷勾动地火,情欲焚身,全然顾不得温存,只有狂风骤雨,火花四射。
江喆一刻不停地抽动起来,又快又急,仿佛打桩机,一下下连根拔出又尽数捅入,发出急促地啪啪声,全然不给梅疏影适应的时间,梅疏影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反而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冷白的皮肤泛起情欲的粉红,周身水光淋漓,细腰扭得又浪又欢,“阿喆……阿喆……嗯啊……哈……好舒服……好舒服……老公,老公……好酸,麻麻的,好舒服啊……太大了……撑满了……”
那声音中哪还有清冷的痕迹?只有浓稠的欲色,艳情无比。
江喆喉中滚出又粗又重的喘息声,汗水滑过皮肤的纹理,顺着脊背向下滴。他揉着梅疏影的后颈,低头叼住嫩红挺立的乳头,放在齿间研磨,身下鸡巴像被浸泡在温热的水液中,动一动就有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