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璟和大臣在外面议事,裴斯年还光裸着屁股,在屏风里面紧张的不行。穴里灌满了白精,他甚至还不断的泛起快感的余韵,每每听着男人说话,就觉得小腹又是一阵酥麻。穴兜不住那么多精水,开始一滴一滴的往下漏了。他不住的夹住了下腹,可是又挤了许多出来,沉沉的坠到了地上。
李璟在外面谈了许久。
等到几个臣子终于告退时,他才像是记起了后面的裴斯年,从桌上拿了一支毛笔走了进去。小家伙果然还撅着屁股呢,那花穴上更是濡满了白精,像是被雪打过的梅花一样。他低笑了一声,裴斯年便抬起了头,轻喊着“哥哥”。李璟抬手用毛笔的顶端对着他的屄穴刷了刷,接着则毫不怜惜的捅了进去!
“呜!”
虽然不比男人的阴茎粗,但那到底也是一只用来写朱批的笔。
粉嫩的肉穴被笔撑开,但最折磨人的还是前端的狼毫,正完完全全的刷着裴斯年的女屄内壁,又痒又奇怪,让他忍不住的摇着屁股求饶。然而李璟看着那白屁股吃着一根毛笔的模样,顿时欲念丛生,又把笔往里塞了几分。这下,狼毫就直接刮搔到子宫口上了,让趴着的裴斯年浑身一颤,呻吟都不自主的泄了出来。他呜咽着祈求着男人把它拔出去,但李璟却没有停,而是不断的用笔尖在那张骚逼里刷着。
“朕要用你的逼水作画,阿年,你可要配合啊。”
“呜!阿年的水又没有颜色……怎么,怎么可能用来画画……”宫颈被戳刺的酥麻,快感不断泛起,小家伙的呼吸都急促不堪,“呜……哥哥坏死了……又欺负阿年……”
“怎么不能?”李璟笑了起来,感受着笔前端的力道,觉得吸满了水了,这才抽了出来,直接在裴斯年那白皙的臀上写了个“贱”字。不过裴斯年瞧不见,光凭感觉也感觉不出来,只知道李璟在自己屁股上乱弄什么了。他委屈极了,又摇了摇屁股,但男人却是拿了个砚台在手里,就着他的逼水随便磨了磨。御用的狼毫笔此时还依旧维持着模样,丝毫没有炸开,而是在顶端沾染了一缕墨色。
“你……你在干嘛呀……”裴斯年哼哼着问着,不想再嵌在这个屏风里了。
李璟端详了一下,在他的屄穴旁分别用小篆写了“骚”屄”二字。
男人接着便大笑了起来,拆了屏风把人抱进怀里,撩开下摆将龙根掏出,狠狠的肏入了那写了字的屄里!
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被大股大股的挤出,他又生了恶劣的心思,不断的说着粗鄙的话语:“阿年可知道朕方才给你赐了什么字?”
“啊……啊……什么,什么呀?”突然的挨肏让裴斯年腿根发抖,小屄也吞吃到了极致,“哥哥……唔,慢一点……顶到宝宝了……阿年穴里还鼓着呢……”
“赐了骚屄两个字。”李璟啄着他的眉心,唇角还微微勾着,“现在,朕就在操你的骚逼了,你喜不喜欢?”
女穴被御赐了“骚屄”的称呼,裴斯年浑身一颤,控制不住的兴奋了几分。但他还知道羞耻,便不断的摇头,不肯接受这样的字眼。然而男人却是喜欢的,一边侵犯着他的穴,一边又抚摸到了他的臀肉和菊口上,缓缓道:“到时候朕再让宫人过来把这两个字刺在你的穴上,这样只要有人扒开阿年的屄,就能知道……这是个骚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