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个人看，而是上百个人，方明霖只觉得一股挫败和冲动在大脑中碰撞，几乎要站起来。

方同安握住他的肩膀，轻轻摇了摇头:“你不是来和解的吗？支持他。”

方明霖咬牙道:“你为什么要答应他这种荒唐的事？”

方同安看着舞台，目不转睛:“有些人，天生就是为舞台存在的，只有在那里，他们才能发光发热，找到真正的快乐。”

……

身体无法动弹，孔睿惊慌道:“谁？是谁？！”当然不会有人回答他。小穴突然被大力地摩挲着，孔睿呜咽起来，不一会儿穴口就流出了湿淋淋的淫液。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虚空，阴蒂似乎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围了，快感一下子袭来，孔睿身体抽搐了两下，用力压住了高潮的尖叫声。

没等他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双腿被分开得更大了，他感到一柄粗圆的东西挤进了穴口，孔睿求饶道:“不要！求你不要！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从来没有——啊！——”

那物体还是进入了他的小穴，随后抽插起来。孔睿从来没有让任何人进入过那个地方，那是他的秘密。他憎恨那个洞，那让他无法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和男性去澡堂，和女朋友做爱，有时候他不得不屈从于欲望去抚慰那个洞，但只用过自己的手指，从来没有动用过器具。而每一次自慰结束他都会感到更大的痛恨，他想过要去做手术让自己的身体变回正常人，然而他始终无法鼓起勇气去医院。

背景音低沉地介绍完这一段的内幕，灯光打在孔睿身上，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摆动着，好像正被什么人强奸着。孔睿见求饶无效，大声地喊起了“救命！”然而叫了一分钟，没有任何人出现。

底下的穴被堵得满满当当，孔睿平生第一次被人占有那个地方，甚至也许不是人，而是一个鬼，想到这里，他眼睛立刻就红了，咬住了下嘴唇，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

从观众席看去，大屏幕上镜头从不住翕张的小穴上移到孔睿恐惧却倔强的脸上，充满了令人觉得刺激的真实感。接着又是一个远景，孔睿身上的那只“鬼”显然加快速度了，孔睿被撞得剧烈地抖颤着，嘴唇都被咬出血了，然而他始终一言不发。

最后身体重重地弹了一下，僵住了，孔睿腹部痉挛不止，表情一片空白。几秒后他终于恢复了行动能力，孔睿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哆哆嗦嗦地找到一个人的联系号码，拨通后惊恐地说:“刚、刚子，我家里好像有鬼！”

刚子自然也以为孔睿是精神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他连忙安慰了几句，并且答应明天陪他去医院看看。

这一晚上没有再发生什么事，第二天刚子早早到了孔睿家，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

他拧了下把手，发现门没锁，于是打开了门。

沙发上孔睿赤身裸体地躺着，一条腿高高抬起，身体前后摇晃着，满面泪水地看着他。

刚子惊愕不已。

……

两个小时后表演结束，幕布拉上，观众席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时清从地上站起来时觉得自己的腿简直不是自己的了，酸软不已，走两步都麻酥酥的。

扮演“刚子”的是一个新人男演员，浓眉大眼，听方同安说也是自荐的，演技还比较青涩，但是人不错。

时清几乎是被对方扶回休息间的，本想好好休息一下，然而在看清了休息间里站着的人后，他登时清醒了，不自觉地站直了身体。

身旁的男演员也明显立刻紧绷了起来。

“钱、钱导……您怎么来了？”时清开口，又立刻觉得自己问的很多余，于是闭紧了嘴，紧张地看着钱荏。

“不用这么拘谨，坐吧。”钱荏语气随意，脸上虽然没有笑容，但也并不严肃。

时清只觉得心跳震耳欲聋，他有些恍惚地坐下，还没开口，休息间的门开了，进来的是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