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榆柔被那大蟒蛇缠着生了不知道多少条小蟒蛇之后,她终于醒了过来。
才刚醒来,就觉得身体在晃个不停,让她下意识抱住身前的‘大蟒蛇’,很是难耐地扭起了身子,被这个坏坏的大蟒蛇的蛇尾在自己体内钻进钻出的,不停地给它干,给它生小蟒蛇。
想想自己刚生了一窝的小蛇,现在还要继续生,温大美人便忍不住哀嚎出声。
“大嗯,大蛇...你停啊,停下...出来吧...求求你,呜...我都,都生一窝了...不要再,再生了...噢噢噢...啊,好大,好热...不要,不要了...大蛇...”
那美人儿不断摇着头,心想,你还是吃了我吧,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
心里这么想着,但温榆柔好歹没说出口。
万一它真的吃了自己怎么办?
现在至少只是不断吃着蛇尾巴,给它生小蛇而已,总比没命好。
就在温榆柔抱着‘大蟒蛇’,娇躯摆动不断,口中吐出声声欢快之声,不断叫着大蛇,说不想再生了之类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不一样的声音。
“好你个温榆柔,在梦里都能出轨,还给大蛇生小蛇,甚至一生生一窝,看我不教训你一顿!”
熟悉的声音落下,温榆柔只觉得一阵剧烈的晃动。
等她的身体稍微有些平稳时,入眼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并不是她给那条大蟒蛇生小蛇的地方。
而这熟悉的声音,不就是隋叶么?
温榆柔的眼神稍稍往下移去,看向身上这人,果然是隋叶。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
美人儿在自己那一声声娇吟声呆愣许久,终于反应过来,这里根本没有大蟒蛇,也没有她生的一窝小蛇。
刚刚那一切,只是一个梦而已,一个奇怪的春梦。
想到自己竟然在梦里跟一条蟒蛇交媾,甚至还给生了一只又一只的小蛇,温榆柔脸上便是直发烫。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春梦呢?
就在温榆柔脑中思考着那春梦,越思考越脸红时,体内那异样的快感,以及身上这人的话语再次将她拉回现实。
“怎么,那么喜欢给大蛇生小蛇,不给老公生宝宝哦?”
待反应过来隋叶话中的意思,温榆柔真想送这个坏蛋一堆白眼。
生生生,生你个头个生!
一个两个的,尽想着生。
好好的一个人,还能吃一个梦的醋,真让人无语。
心中那羞愤,让温榆柔忍不住伸手打了身上这人两下。
“坏嗯,坏蛋...啊哈,一个,一个梦...噢啊,而已...你还吃嗯,吃醋...丢不,丢脸...”
“那不行,不管是在梦里还是现实里,你都不能给别人生,必须要给我生,敢在梦里给别人生,我就要狠狠地教训你一顿,哼!”
说着,隋叶便更加奋力地挺动腰身,直插得身下美人止不住地娇喘与吟哦,娇躯扭摆间,不住对她求饶,跟她说好话,哄着她轻些、慢些,让自己喘口气。
在梦里才被啪啪啪了那么久那么久,好不容易从睡梦中醒来,还在被啪啪不断,温榆柔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啪坏了。
她的身体怎么受得住这么长时间的插弄啊。
尤其是,那大蛇的蛇尾是真的粗,就跟,跟...
大蛇的尾巴是什么样来着?
她有些想不起来了,只觉得大,好大。
想了好一会儿,一个形象逐渐出现在脑海中。
只是,怎么会是这坏蛋那坏东西的形状呢?
平时吃那么久也就算了,怎么梦里还在想着这东西哦。
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是,她怎么会想这家伙呢?她白日里都想了些什么啊!
温榆柔再次被自己无意识的淫荡给羞耻到了。
现实给干、梦里还给干,干了那么久,难怪下面那么酸,身体那么虚软无力啊,总觉得身体都要被掏空、被摸坏了。
想着想着,美人儿又突然惊醒。
不对啊,梦里那是在做梦,又不是真干,怎么会让身体累成这样呢?
明明,明明现实里她们只做了一次嘛。
就算加上这次,也才两次,也不可能折腾成这副模样才对。
那怎么会?
很快,温榆柔就想到了自己醒来时的画面。
她刚清醒时,身子就一直在晃啊晃的,下面酸胀火热不已,才导致她以为还在梦里。
所以,在她醒来之前,这个坏蛋就在一直欺负她啊。
而这样的‘啪啪啪’与‘噗嗤噗嗤’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不是这人一直插在她里面疯狂地厮磨顶弄了许久,才让她的身体酸成这样?
温榆柔觉得,自己正在不断拨开云雾,渐渐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也就是说,她身体的酸软并不是梦里的大蛇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