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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终被解救和美人甜甜蜜蜜的性爱肉(2 / 3)

是京师人,可这些年来下扬州的次数也不在少,且我惯爱游历四方的,朋友也不再少数。当然若我当真身死,为何不委托船家寻个相识来见一见,托他报信复仇,却将来托与一个船家?这也不道是临危时节,无暇及此了。况且我身死之后,为何周遭再无一个亲戚朋友,见我数月未有音信,想必是京师都来人问消息了。”

知县略微思索片刻,却道:“你若是有相识在此,可报上名来。”

吕铸约一连说了数个名讳,那知县听后大惊,原来他所说之人,无一不是扬州城中富家公子,官宦子弟。知县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去请了几人来。

那巡抚家的公子莫名被叫来县衙,远远瞧见吕铸约,便惊道:“吕兄,你为何在此?”

王行乐的那些邻舍也纷纷到场指认道:“我们莫非眼花了?这确实是那日王家的那位吕公子,不知到底是救醒了,还是长得像的?”

另一个说道:“天下那有这般相象的理?我的眼睛一看过,再不忘记。委实是他,没有差错。”

此时知县心里已有几分明白了,即使批谁诉状,叫起这一干人,分忖道:“你们出去,切不可张扬。若违我言,拿来重贵。”众人唯唯而退。

知县随即唤几个应捕,分忖道:“你们可密访着船家周四郎,用甘言美语哄他到此,不可说出实情。那原首人曹迹自有保家,俱到明日午后,带齐听审。”应捕应诺,分头而去。

等到次日过午,知县已是升堂了,那周四郎这段时日没来,原来是因为得了王行乐的银子,打算开个布店。应捕得了知县的令,对他说:“本县大爷要买布。”即时哄到县堂上来。也是天理合当败露,不意之中,猛抬头见了吕铸约,不觉两耳通红。

吕铸约冷笑道:“船家,自从买了我白绢,一别直至今日。这几时生意好么?”

周四郎倾口无言,面如槁木。少顷,曹迹也取到了。原来曹迹搬在他方,近日偶回县中探亲,不期应捕正遇着他。应着吕铸约身份摆在那里,知县不敢轻判,当场便喝教把两人扯下,曹迹重打四十,周四不计其数,以气绝为止。

不想那曹迹近日伤寒病未痊,受刑不起:也只为奴才背主,天理难客,打不上四十,死于堂前。周四郎直至七十板后,方才昏绝。可怜二恶凶残,今日毙于杖下。

自此此事才总算完结,王行乐由吕铸约带着回了家,仍是有些懵懂的。

吕铸约如此寸步不离地照顾了他几日,王行乐看在眼中,却也知晓他乃是为了赎罪而来,因此不作他想。

这日夜间,王行乐身子总算好了大半,他正起来起夜,却听见院中有人在洗澡的声音。他正疑惑,转头却撞见了被冷水冻得浑身通红的吕铸约:“吕兄,你……你怎的用冷水沐浴?”

王行乐朝他那下身一瞧,却也是明白了个大概。被那些囚徒奸淫之后,他对此事已经不再避讳和屈辱,只是这样也少了许多快乐。他叹了口气,想起自己同吕铸约口中那个词儿颇为相似的事情来,又问道:“吕兄,我同你那位青梅竹马,当真很像么?”

吕铸约未料得他有此问,慌忙摇头道:“不像不像……”见他质疑的神情,却又连忙补充道:“就是眉眼有几分相似而已来,仔细看完全不一样……”

王行乐低声笑了笑,伸手捧起了吕铸约的脸,竟是主动送上了唇。

“不行,行乐,你……我……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就是觉得你这个样子有些不太对劲。”

王行乐神色一暗,却是一把握住了他的阳根:“你这些日子以来为我做的事情我都记在心底,你憋得这么难受,我帮你……嗯释放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

听他这样说,吕铸约反而更难受了起来:“行乐,我知道你……你现下对那种事情还很抵触,所以我……我不想强迫你,我就……就陪陪你就好,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我……我过段时间就走,以后我每年来瞧你一次也就是了。”

王行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些事情归根结底也怪不得你,是我自己痴傻,误信了人,如今他们也已经伏诛,我何必用这些事情来折磨自己?”

吕铸约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行乐,你能这样想就是最好了,咳咳,我真的没事……”

王行乐却是不再同他废话,索性脱去了自己的衣物,片刻间那雪白无暇的身子就裸露在了吕铸约的面前。他已经脱去了从前的羞涩,只是平静地展露着自己的身体。

吕铸约也不知怎的,光是瞧着他胸前那两点红蕊便硬得不像话,鸡巴又涨又疼,尤其是王行乐还看了他一样说道:“怎么,你这般磨磨蹭蹭的,是想要我来上你么?”他说完,又想起自己起先确实是对吕铸约有那非分之想的,没想到弄巧成拙,竟是如此境遇。

吕铸约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抱起了王行乐将他狠狠地压在了床上。王行乐并不抗拒他的接触,甚至是带着些迎合的,他的身体紧紧贴在吕铸约的身上,那两颗红艳的乳头不断磨蹭着对方的胸膛,王行乐甚至还双腿大开地勾住了吕铸约的腰,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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