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两人自马车上淫乱一番,终于到了道门。赵云水只觉此地仿若天外仙境,竟是些说不出名字来的奇花异草,直看得他连连赞叹,目不暇接。
枯雨也有几十年未曾归来过,如今见着这熟悉场景,怀念自也是有的。再入了大殿,赵云水只见四周装饰着红色宫灯锦缎,端得是华丽无比,不由问道:“此处看上去倒像是有喜事要办一般。”
众弟子见枯雨进来,纷纷行礼称小师叔,言语间自是恭敬不已。
赵云水瞧那殿中看去,只见一鹤发童颜之男子端坐其上,不怒自威,神态凛然,向来便是掌门了。
枯雨朝那人稍微鞠躬道:“师兄,久见了。”
台上那人温和笑道:“你出去游历廿五年有余,如今终于将人带了回来,如此劫数可解,我们也就放心了。”
枯雨与他絮叨数语,便又将赵云水同众人介绍了。这大殿便是婚堂之所,赵云水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几名女弟子拉去梳妆准备了。他吓了一跳,直言道是否太过急促,掌门却笑言道:“吾只怕师弟已经等不及了,想快些将你娶进门才是。”
赵云水乃是家中独子,没什么兄弟姐妹,对这婚事唯一的印象便是新娘总是劳累得紧。他本是好好做了一番心理准备,谁想那些女弟子只是给他换了身道门的装扮,又给他化了些淡妆,便嬉笑着推他出去了。
赵云水镜子也不曾瞧得,不知自己变成了什么精怪模样。只低着头在众人簇拥下进了大殿,这道门的合媾礼又是与他处不同,枯雨略微言语后便径直抱着赵云水入了洞房。
那早早备好的房间却是在一处高台之上,两旁皆是万重帷幕,耳畔山风呼啸,赵云水依偎在枯雨怀中,又说道:“你们这处的规矩也真是奇怪,怎的……洞房竟在这幕天席地之下。”
枯雨便笑答道:“道门讲究天人合一,阴阳合媾更是极为重要之事,需得引天地精华汇聚,那可不得幕天席地了?”
赵云水听得半懂不懂,又娇嗔道:“难怪我说你这杂毛道士每日便是胡言乱语,原来倒是道门一脉相承的。”
枯雨笑而不语,怀抱着赵云水的手却不知不觉间摸向了他的穴口,兴许是紧张,抑或是兴奋,赵云水的肌肉紧绷着,双腿间已经隐约有湿意传来。
“怎么这么多水?”
“唔……还不是……因为你,刚才拜堂的时候……就已经……”赵云水轻轻地呻吟着,主动挺起屁股迎合枯雨的动作,用穴口不住磨蹭他的指尖。
两人还未到那高台顶端,赵云水便已是春情泛滥,张着口直喊着舒服,想着今日且算是洞房花烛夜,也不忌讳地与枯雨亲热起来。正在要紧关头,赵云水却瞥见枯雨身后不远处的台阶上竟是跟了几个人,看那模样竟是道门弟子。他羞得很,便以为是这礼还未结束,便骂道:“怎么还有人跟着?这还未完你也不同我说一声,想来是平白看我出丑的了。”
枯雨闻言笑道:“这几位是掌门特意选来观礼的,待会我用大鸡巴操你的时候他们也得看着,你还是先熟悉下才好。”
赵云水大惊失色,又怒道:“这等重要的事情,你……你怎么不提前与我说?!”
“无妨,都是隔了帷帐的。他们定多看个影子,听些声音去罢了。”
赵云水羞愤交加:“你……你是怕我若是知晓了,便不肯随你来道门成婚了,是也不是?”
枯雨捏捏他的脸,笑道:“自然,小娘子怕生得很,再说了,我也舍不得让他们看去了娘子的身子。”
赵云水越想越是羞耻:“你们……你们道门分明就是个淫贼窟,寻常成婚哪有……哪有这样的规矩?”
枯雨只得好言劝道:“道门中人虽可结为道侣,但终究不得耽误修行。所以成婚之时,便派了观礼之人在旁以笔录之,记载双方品行,若是大婚初夜便无所节制,那掌门自然会进行劝导。”
赵云水被他这一番话听得目瞪口呆,只觉得颇为不可思议,脸上又是羞得满脸通红的:“那岂不是……待会……待会我什么都不能说了?”
枯雨便又笑道:“娘子自是可以说的,只是小些声便可。”
双人正说笑着,却已至高台之上。那上方早已备好新床,四周帷幔纱帐起伏,倒像是一片云海。
枯雨轻轻将赵云水放在床上,后者羞得不肯睁眼,怕是一睁眼便瞧见在外头观礼的几位道门弟子。枯雨无奈,只得亲自将他肚兜解了,只看赵云水玉体横陈,酥胸起伏,一脸含苞待放的模样,又怎能不让他心动?他轻轻地抚摸着赵云水的身体,让后者一阵战栗,化了淡妆的面容更是比平日还要美艳,想呻吟出声却又顾忌外头弟子。
枯雨的手在他雪白的身体上不住游走着,滚烫的掌心所到之处仿佛要把体内欲火层层挑起,在他两个奶子处流连忘返,让赵云水一阵酥麻。因为闭了眼睛,身体上的触感更加直接起来,赵云水不知道枯雨要干什么,终究是忍不住轻哼了起来:“嗯……相公……”
他这句话刚出口,外头便有个温柔似水的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