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想羞窘地侧过绯红的小脸,不敢看她在黑暗中显得无比邪恶的俊脸,尤其她的眼神,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和诱惑,他的心肝发颤之际,阴道那里似乎分泌了一些液体。
蓦地,一根火热粗赤的柱状物抵在他青涩的阴穴入口,肿大如鸭蛋的东西上面有着一圈凸起,在他穴口浅浅地按压了一阵后,被涂上一层丝滑粘液。
她扶着阳具,无声无息,在他大小阴唇里上上下下来回磨蹭戳捣,渐渐带起越来越响的水声。
“唔嗯~哈啊!”好奇怪的感觉,她的动作很慢,却格外销魂,比梦里还要难耐。
凌非伸手拨开他藏在里面的湿嫩花蕊,探进去一根中指开路,所过之处,水声沥沥,绞劲十足,处子无疑。
“咬得这么紧,还怎么吃下我的东西。”
听到她打趣的笑声,他朝底下望了一眼,吓得哆嗦了一下,这么大的生殖器官,立在她那里,和她斯文的气质极其不符。
此刻这根危险的肉棒就戳在他的腿缝间,缠绕在上面的青筋根根鲜明,和他稚嫩的腿侧肌肤亲密接触,带起一阵阵颤意。
被她的指尖刮到G点,他受不住地哼唧起来,心里不断想着脱离她的摆弄,动作上,却乖乖任由她宰割。
很快,凌非插进去的中指就触碰到一层极有弹性的障碍物,阻隔着她手指的前进。
她自然知道这不是做出来的膜,天然的和加工的有很大区别,尽管医生再三跟那些男人保证,会完全复原,但对她这种老手而言,单从男人姿态,就能看出他的性经历。
“疼……呜呜!”风想挣扎起来。
凌非抽出手指的时候,指尖已经沾染了丝丝鲜血。
越是年轻的男人,越是容易出血,可能还未发育完全,处子膜也格外鲜嫩。
她将手指上混合着处子血的淫沫抹在他已经敏感地立起来的乳头上,当即又惹得他禁受不住的颤抖起来。
“这么敏感?”她轻笑,又拨弄两下他另一边的乳头。
“不……不要!”风想乱拱着,抬起屁股时,才惊觉淫水已经流到后面,湿凉黏腻,他羞耻得将脸埋在枕头里。
凌非拆开安全套,迅速将透明的薄膜撸上去,“别动。”
风想噤若寒蝉,全身紧绷得厉害,感受到她粗壮的阳具,一点一点挤开他细弱的阴道口。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噎,插进去的过程,像是口吞一整颗鸡蛋,尽管刚才她用手指扩张过,可还是迅速恢复紧致。
被她用粗大的肉棒彻底捅开贞洁膜的时候,风想疼得将指甲掐进她撑在身边的手臂,并没有丝毫难过的情绪,反而有些庆幸。
不是艺创原董事那个头发稀疏的老女人,也不是赌场老板那个独眼光头佬,更不是那些言语下流举止粗俗的混蛋恶棍。
这是他自己选的女人,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他高攀不起的神圣存在。
她还在往里进,越发艰难,花穴里堆叠了层层褶皱,极力吸裹着她的柱身,让她难以深入,且随着她的操弄,不断贴附着上面的青筋来回蠕动,销魂的麻意瞬间传遍全身。
竟然是个宝器,好好调教,绝对是个完美床伴。
对于刚破了他处的女人来说,一种从身体到心理上的满足,让她粗喘起来。
当即不客气地扣住他饱满的蜜桃臀,往自己腹部挺立的阳器上狠狠一按。
噗嗤一声!
“嗯啊啊!”风想尖叫,刺激地立起上身,却不想这个姿势让她入得更深,坚硬的龟头狠狠戳开他的宫口,进入了一片销魂秘地!
他被插得脑袋后仰,僵直的漂亮脖颈上筋脉疯狂跳动,低泣声从细碎的齿间断断续续地泄出,诉说着他的难耐。
虽然戴了避孕套,触感却像肉贴肉,凌非被一股炽热的阴道液烫得浑身发酥,正要加大力度抽插,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瞥了一眼,脸上纵欲的表情稍敛,将男人往上面抬了抬,就着这个姿势,将手机拿了过来。
风想反而在这个过程中,感到被她贯入的巨大力度。
就在他发蒙之际,女人喑哑好听的声音响起,还带着丝丝笑意,“在铂乐,怎么了?”
手机那边传来男人试探的声音,“今晚叫了几个?”
“一个。”凌非看了眼底下的男人,见他被汗液打湿的纤柔身体在发抖,忍不住耸动起腰胯来,发出啪啪啪的肉击之声。
刚刚风想还在想这是不是她丈夫查岗的电话,听到他们对话,又觉得不像。
这会见她接着电话,还不忘做爱,只觉得异常刺激。
再听她的语气,没有一丝错乱,平静得仿佛一滩死水,眼圈不由泛红起来。
他忍不住隔着她的衬衣,用嘴巴寻找她胸前的凸起,唾液打湿了她的衣襟,感受到她内里蓬勃的肌肉力量,他想将她扒得跟自己一样干净。
正准备这么做,他的脸兀地被抬起。
女人修长的指头摩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