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洗澡水已备好,热腾腾地冒着白气。胤眹将燕挽打横抱起,一点点扒掉燕挽外袍。燕挽眼见要走进浴室,忍住胤眹怀中颠簸自行剥下长靴罗袜。亵裤刚解开绳,燕挽被胤眹摸进臀沟,咸猪手由臀线抚到小腿,直至裤头褪下。
燕挽坐进浴盆,汲水打湿头发,笔直而有力的双腿叠起,只有膝盖露出水面。湿发如绢附在他背后,浸入水中的部分如植物根系四散开来。
胤眹捏住燕挽下巴,让燕挽看着他将自己衣服脱下。他总算找对了高度。
胤眹面对燕挽,一只脚跨进浴盆,燕挽建议道:“法师不妨转过身来。”
“贫僧坐下后施主再转身不是一样?”胤眹道。
燕挽双手套弄肥皂团:“如此是为方便给法师搓背,法师以为燕某与您一般么?”
胤眹迈入另一条腿,结痂跌坐,浴盆水位一下涨到燕挽锁骨位置。胤眹几乎与燕挽脸贴脸,顺势亲了一下燕挽面颊,燕挽一个走神,肥皂团自手中飞出,抹胤眹一脸泡沫。
“法师,燕某并非刻意。”燕挽伸出滴水的手洗净胤眹面庞,一边在盆底摸索肥皂团,好容易摸到一个形状像似的,却是胤眹的卵蛋。
“施主这就叫贫僧看不明白了。”胤眹深深吸气,面上水痕交错,抓过燕挽的手,来回撸动自己那话儿。
燕挽从盆外拾起肥皂团:“法师还是转身为好。”
胤眹抢过肥皂团丢远:“手给我。”
“法师,这总要有准备。”燕挽另一只手也被胤眹拽走,食指和大指被摆成环状,套住那话儿根部。“这是第一次。”胤眹道。
燕挽洗掉手上肥皂,双手套弄胤眹的粗长,无奈道:“那法师要时间长的还得短的?”
“爽的。”胤眹道。
燕挽加快抽拉速度,时不时刺激阴头和马眼,甚至阴头和颈部链接出的沟槽。熟悉了几个关键部分的位置,燕挽不再紧盯水下,而是观察起胤眹的表情。
胤眹显然不想向燕挽透露任何线索,眼帘低垂,睫毛挂上一层烛光,仿佛无欲无求。
“法师若要快活,还请配合燕某。”燕挽身体前倾,几乎一开口就能碰上胤眹的唇,金黄色眼眸晶莹剔透,叫人仿佛能顺着眼底看进他心里。一片赤诚。
胤眹一双深棕色的眸子直视燕挽,含住燕挽的唇。燕挽感到胤眹硬起,以掌心包住阴头抚弄,对几个敏感点又按又搓,使得胤眹的眼神有些迷离。
燕挽轻轻呵气,唇瓣从胤眹口中抽离,被轻轻咬住的一小部分泛着水光,像是被抻开的软质蜜糖。胤眹意犹未尽,舔唇回味,被燕挽一只手挤压阴囊,一时产生爆发的冲动。
燕挽双手动作时快时慢,或旋转或往复,胤眹的表情分明是在忍耐,阴头上的轻拍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胤眹释放完,并未露出泄欲后的畅快神情,而是平稳地呼吸,似乎被揉散的目光重新聚起,聚起的眼神中一片虚无。
“法师,再不洗水就凉了。”燕挽拉起即将入定的胤眹的胳膊。
胤眹幽幽道:“施主平日里是否经常自行解决?”
“没有。”燕挽道。他本就对行房无甚兴趣,近几年淫心愈淡。至于那些与他有过露水情缘的公子们,有他胯下巨物在,谁会叫他用手?他有绝世好攻的一切素养:人美,温柔,器大,活好,在床上化身为兽,那也是优雅的禽兽。可他偏偏叫胤眹给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