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季均的控制下听了下来。
季均教时以千装好鱼饵,时以千站在船舷边,两手握住鱼竿,看着钓钩沉入水中。
在时以千的记忆中,这应该算是他第二次钓鱼。
第一次还是上辈子的时候,那会儿他还是个小孩子,被家里亲戚的孩子带着去钓鱼,小孩子嘛,静不下来,当然是半条鱼也没有钓到。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记忆都已经很遥远了。
今天再一次钓鱼 时以千还有一点点小小的兴奋。
“你说我能钓到吗?鱼会不会咬钩啊?晚上我想吃自己钓到的鱼!”时以千一边说着,一边就忍不住抬起了鱼竿。
“咦,鱼饵好像被吃掉了一点!但是没有鱼咬钩啊!”
“重新换鱼饵吧,”季均帮时以千换上新的鱼饵,“宝宝,才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拉钩,当然不会有鱼咬钩,要耐心一点。”
“是我太心急了。”时以千承认错误,换上新的鱼饵之后,他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耐心一点。
季均从时以千身后圈住他,帮他扶正鱼竿,唇附在他耳边说:“不能动哦宝宝。”
他吻着时以千的颈侧,仿佛是在呢喃:“你一动——鱼就吓跑了。”
随着这句话,季均的一只大手绕到前面,轻易摸到时以千的裤子里,握住了他的阴茎。
“唔……”时以千闷哼一声,腿顿时软了。
“不能动哦……”季均的舌头伸进时以千的耳朵里舔弄,时以千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
“你、啊……你、你欺负我……”时以千举着鱼竿的双手发抖,都有点儿拿不住了。
季均那只作坏的手正在揉捏着时以千的阴茎,就像是在玩着什么心爱的珍宝一样,从龟头往下,一遍一遍,动作轻柔,并刻意用指腹抚摸茎身上凸起的血管。
“嗯……啊……”时以千急促地喘息,已经完全站不住了,要不是季均在身后抱着他,他一定会滑到地上去。
“宝宝……”季均低头亲吻时以千的后颈,声音低哑,“我们还等着吃你钓的鱼,所以……一定不要动。”
“你……啊……你、你放开……”时以千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他的龟头顶端的小孔溢出黏腻的液体,让季均揉捏他阴茎都动作更加顺利了。
他从没想到过季均竟然会这样折磨他,他真的拿不住鱼竿了,鱼线在水里晃动,带起一串串涟漪,鱼一定早就被吓跑了。
“真的要我放开吗?”季均的呼吸也变重了,天生灵敏的嗅觉让他每一次闻到时以千的甜香时,都仿佛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只要那么一点点,他就会被刺激得阴茎硬到要爆炸。
季均松开手,缓缓从时以千的裤子里退出来。
“不、不要……”快感骤然消失,时以千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他想要抓住季均的手,但是他握着鱼竿,手没办法动。
“阿均……”时以千的声音里带上了委屈。
他的裤子被季均解开,掉落在地上,笔直的阴茎弹跳出来,空气中含笑花的香气顿时馥郁起来。
季均粗喘一声,喉结上下滑动,将自己的裤子解开,释放出腿间那根狰狞的巨物。
他将粗大的阴茎插入时以千的双腿间,龟头抵住后穴,从穴口的褶皱上刮擦而过,又磨蹭到雌穴穴口,一直碾压到敏感的阴蒂上,他们两个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
“嘶……宝宝……”
时以千的雌穴早已经饥渴得一张一合,两片饱满的阴唇包夹住茎身,贪婪地吮吸着。
季均开始动了起来,就这样在时以千腿间抽插,每一次大龟头都碾过雌穴,挤压到他充血的阴蒂上。
时以千的雌穴淅淅沥沥地流出淫液,将季均的阴茎弄得湿淋淋的,过多的汁水沿着时以千的大腿滑落下去。
“嗯……哈啊……啊……阿均……你这只……坏、坏狼……”
季均一手从时以千的衣服下摆摸上去,捏住他的一粒小奶头,色情地揉捏起来,另一手又一次绕到前方,握住了时以千挺立的阴茎。
时以千的身体一颤,“啊……”
“你不喜欢坏狼吗?”季均在时以千耳边粗重地喘息,深深嗅着他的气息,“嗯?”
“是谁说过,长大后要做我的狼新娘?”
时以千的手早就已经拿不住鱼竿了,长长的鱼竿垂在船舷外,半截都浸入了水中,时以千不过是下意识地没有松手而已,至于还能不能钓到鱼,谁还在乎那个吗?
时以千断断续续地回答:“是……啊……是、我……”
时以千还记得,那是他们在“晨曦”上的事情,学校的表演课里要求每个小雌性们准备一场话剧。
在时以千准备的那个剧本中,他就饰演了嫁给狼王的新娘,而狼王,自然是季均饰演的。
“宝宝……”季均抑制不住地喘息着,阴茎不断在时以千双腿间挺动,仿佛随时都会插入那两个小穴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