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牛皮卷展开来,在牢房那阴暗烛火的映衬下,白桃瞧得分明,那里面竟是一排排闪着寒光的钢针!其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整整齐齐地码在棕红色的牛皮上,令人看了不由得心生寒颤。
看着白桃逐渐惨白的脸色,老人又是几声怪笑,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瓷瓶,在牛皮卷上抽了几根钢针,打开瓷瓶的木塞,顿时,一阵浓重的草药味扑鼻而来,直呛得牢房里的所有人都轻轻咳嗽了几声。
张公公看得这阵仗,知道老人要施刑了,马上转脸冲两个守卫低喝:“愣着干嘛?给苗先生找张凳子啊。”
待守卫慌慌张张地搬来凳子时,老人已将抽出来的钢针一一伸进瓷瓶里蘸好药草,同时还拿出一支极细的毛笔,伸进随身携带的墨筒里蘸了蘸,捻过白桃下身肿胀如半个阴茎大小的阴蒂,细细在上面写着什么。
此番举动自然是又惹来白桃的阵阵轻喘,这阴蒂自从上次被抽打上药以后就回不去了,哪怕上面的伤已好了大半,却也还是一直如半个阴茎般大小,红彤彤地耷拉在胯间,敏感度似乎也提高了很多,每每行走碰到都会引起一阵足以让他腿软的颤栗,更别提现在被人抓在手里用细软的毛笔头逗弄了,还没写几下,白桃的阴蒂就充血挺立了起来,下身的花穴也有了阵阵湿意。
老人将白桃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就着守卫搬来的凳子坐在白桃身前,刚好正对着白桃的阴茎,不紧不慢地低头仔细书写着,不带一丝淫糜,如单看这动作,还以为老人确实是在正经伏案写作。
片刻之后,老人总算写完了,已经完全挺立的阴茎上,赫然是端正标准的“贱畜”二字。
“侍君一旦堕为贱畜,就必须在其身上永久刻下纹样,一是让侍君自己看到,时刻提醒自身勿再犯淫戒,二是让君主看到,时刻提醒君主不可专宠此人。”,张公公束手立在一旁,淡淡解说道,“接下来苗先生开始施刑,此刑罚到现在为止还没几个侍君能熬得过去的,你二人且去找块布来,免得白桃侍君中途受不住了咬舌自尽。”
守卫得令,答应了一声,转头便找了块破布,捏开白桃的嘴便塞了进去,随后又拿起一条细绳勒入白桃双唇间,叫他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方才放心地在脑后打了个结。
再说白桃见着那一排排银针,寒光映衬在眼里,双腿止不住地发抖,还未等老人施针便几乎晕厥过去,等银针真扎上了阴蒂,更是觉出了比实际感受还要高出几倍的剧痛,直仰着头,被堵住嘴也阻止不了他发出宛如杀猪一般的嚎叫,那惨烈的嘶吼直听得旁边的守卫都抖了三抖,心里暗暗庆幸还好自己下身没长那玩意,真犯了死罪也不过头点地。
老人一旦下针便毫不含糊,没给白桃一丁点喘息的机会,银针接二连三地不断刺入脆弱的阴蒂内,每一下都能给予白桃几欲咬舌自尽的巨大痛苦,然而由于嘴里早已被布条堵上,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将锁链挣得“哗哗”作响,直把手腕都磨出了鲜血也浑然不觉。
阴暗的地牢里不断回响着男人凄惨的哭嚎与刑架的激烈晃动声,有时会沉寂下去,然而过不了多久又会重新响起,那是男人被剧痛折磨到昏死又活活痛醒的证明。
酷刑持续了很久,久到白桃都感觉下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在他已经痛到麻木的时候,酷刑恰好到处地结束了。
老人慢条斯理地将银针收起来,将视线放到白桃那泥泞不堪的下身,挺立的阴蒂上端端正正地写着两个青色的字:贱畜。
老人凑近看了又看,又伸出手指摸了摸,最后满意地点点头,仰在椅背上舒了口气,松了松筋骨。
旁边的守卫见状,赶忙机灵地跑上来,殷勤地帮老人捏着肩膀,嘴里讨好地问道:“嘿嘿,苗先生,结束了?您辛苦了。”
“还没呢。”,老人摆摆手道:“还差着最后一样,不过也很快了。”
守卫听罢,略有些好奇地凑近了老人问道:“这最后一样刑罚是啥啊?”
老人转过头瞅着守卫半晌,阴森地笑了笑,慢悠悠地从灰布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竹筒,递给守卫道:“打开看看。”
“嘿嘿……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冒犯了啊。”,守卫点头哈腰地伸出双手接过老人的竹筒,小心翼翼地打开,只见竹筒内部皆是密密麻麻不断扭动着的黑色蠕虫,只有米粒大小,但数量繁多,饶是从小在乡下长大的糙汉子也忍不住被吓得手一抖,差点没拿稳。
“这……这是啥啊,苗先生。”,守卫好不容易抓稳竹筒,忍着恶心皱着眉头向老人询问道。
“呵呵……”,老人再一次怪笑起来,从守卫手里接过竹筒,缓缓倾斜在手上,倒出几只蠕虫后将竹筒关好,脸上露出了怪异的表情,嘶哑着声音拖长了尾调道:“这可是好东西啊……”
守卫见状,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迅速远离了老人所在的地方,看那样子,三岁小孩都知道这玩意绝对比刚才的刑罚要恐怖上许多,为了小命着想,当然是能跑多远跑多远。
“哈哈哈……”,老人看着守卫受到惊吓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