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清丽的外表,沈钰沉那话的尺寸着实凶悍可怖,如今硬挺着去顶嫩花,几次都进不去,他也不再耐心,按住顾天野的腿根,强硬的把肉根嵌了进去。
相隔没多久,下身的雌穴再次被不同的肉棒插入,但这次带来的痛觉已经远远不似之前,相反的被塞满的充实感让那小穴满足得贴服伺候着巨物,顾天野蜜色的身体上蒙着汗珠,乖巧的等着穴里肉棒的动作。
沈钰沉满意于他的驯服,但未影响自己开始粗暴的碾磨插弄。先前被指奸时的高潮已经耗费了顾天野不少气力,嫩穴也还在适应期,他这么一搞让那穴直接成了口不知疲倦的泉眼,一汩汩蜜液不要钱似的往外淌。顾天野小腹都酸麻了,两瓣肉唇被肏得肿胀外翻,空气里都是腥甜的媚香。
“夫人…轻一点——你轻一点弄呀!”顾天野拖着滚圆饱满的肉臀,腰部完全瘫软,结实的小腿无意识的在床上踢蹬,又被施暴的男人提起圈在腰上,完全不顾他娇嫩雌穴承受力的肏弄让他哭叫着哀求,他感觉自己的体内要被磨烂了,仅剩的那点未被侵犯的密地也已经摇摇欲坠,敏感的花心已经感到了危险,拼命收缩着想要逃避危险。
“嗬啊!!——”但显然,他的哀求并不能唤醒在性爱中拥有强烈掌控欲的男人,那根作恶的阴茎再次强硬的破入嫩蕊,穴心泛起激烈的痛楚,淫液激喷,先前授予的精液非但没能被排出,还被后入的阴茎给直接堵进了子宫。
顾天野现在只能无助的啜泣,紧窄的腰间甚至被按出了泛青的指印,他想要缓解被过分蹂躏产生的疼痛与刺激,却只能无能为力的抓着锦榻上绣着双花并蒂的被褥,乖顺的雌伏在施暴者身下想以此请求怜惜。
不同于之前被强破身子,这次的折磨对顾天野来说更加漫长且残酷。他已经被肏得神智迷糊了,可怜的雌穴被碾弄到彻底松软无力,到最后已经没有水可以流了,那些快感随着过度的使用消散,穴里只有麻木的酸痛,阴茎的进出只能靠着先前存留的精水润滑,他哽咽着:“好痛——坏了…不能再弄了…我好痛,夫人救救我…”
可惜他迷蒙的眼睛与混沌的脑袋已经认不出或者不想认那个在他身上放肆兽欲的男人就是自己求救的对象了。那根肉棒又一次顶进没有防备的子宫,大量热烫的精液再一次射满了娇小的子宫。那里甚至被撑得在紧实的小腹上隆起,顾天野胸口闷痛,他想起沈钰沉之前所说的话,极其悲伤委屈的控诉着:“你都射到里面了!怎么办…我会怀孕的!夫人又要怪我了……”
沈钰沉那点端庄优雅的样子被扔了个彻底,被这样憨傻又淫乱的话语激的鸡巴再次硬挺,他随意揉了几下男人鼓胀弹性的胸肌,俯身叼住一只艳红香甜的奶头咂弄,再次进入了那雌穴,嘴里还含糊不清的欺负着男人:“怀了就生,夫人不怪你,乖阿野,给夫人生个小少爷……”
顾天野累到合上双眼的前一秒,甚至有着解脱的感觉。沈钰沉见人被肏晕了,又几下深肏把浓精全部射入深处才退出。甚至还假好心的将男人合不上的腿合拢起来,让那被弄的不堪入目的嫩屄把精水好好夹在了穴里。
房门外站了半夜的伺候丫鬟青酥颤抖着,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不可能不知道房里的事,认知整个被打破了,少爷的哭喊她听了心都揪起了。顾天野自幼仁厚,又身高体健有男子气概,没有丫鬟不喜欢他的,如今这明显是在被欺辱的,而施暴者就是那堂堂顾府正房夫人。
门被推开,衣着整齐的沈钰沉跨出门,依旧是那么光风霁月的模样,嘴角永远带着那点亲和的弧度,但青酥忽然觉得像是在看一张残酷的假面。“重新备水,吩咐下去少爷病了暂时在我这修养,老爷那里请西洋医生再来,参汤继续吊着。”
似乎感受到了青酥眼神里的那点谴责,沈钰沉笑了,磨磋着手上的玉扳指,忽然对她说:“先前看你伶俐特地带来我身边,也有几年了叭。你年纪也够了,可想嫁人?”
那温柔得有些缠绵的话语却让青酥浑身一震,直接跪在了地上:“夫人不要!青酥不想嫁人!青酥愿意一辈子做夫人的奴婢,是青酥拎不清了,求夫人原谅!”她还是奴籍,要是被赶出府嫁人那就只能是被破落户收留的份了,良家都不会要,哪里比的在顾府夫人身边伺候,吃穿用度甚至连些富贵小户的小姐都比不上。
沈钰沉扶起她,“你若知晓本分,那贴身丫鬟的位子还是你的,无需我多言了。”青酥看他回到房中不由得叹了一声,她是管不得的,如今的顾府已经是沈钰沉一手掌控,要怪只能怪少爷命不好了,她从小被教导的忠诚也让她不可能把此事说出,只愿夫人能待少爷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