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到身体都泛出通透的红,原本软软的乳头硬挺着嵌在白嫩的乳肉上,腿心暖烘烘的,涌起一股暖流,又潺潺从穴口流出来。
他双手撑在桌子上,呼吸急促,双腿紧绷,足背也绷成了弓形,艰难地压抑着汹涌的欲望。
“坐好了!”他突然被一巴掌扇在胸口,娇嫩的乳肉啪的一声被打得晃荡起来,硬邦邦的乳头也被拍得陷进乳包里,又很有弹性地翘出来。
他一个激灵,轻轻晃了晃头,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情不自禁并紧了双腿,大腿不停地摩擦着,磨挤着湿润的淫穴。
巫谩闭了闭眼睛重新坐好,鼻息灼热暧昧,带着甜腻的气息。
“阿谩的乳头硬得像珠子一样。”瞿照塘在他胸口拨了拨,青年顿时像触电一般颤抖起来,从喉咙里吐出含糊的呻吟。
“效果这么好,早知道每次都应该让阿谩多吃几粒药,这副样子可比平日可爱多了。”瞿照塘小声嘀咕着,打开桌上的方形收纳盒,里面流光溢彩金银闪烁,乍一看倒有些像女子的首饰奁。
他挑了两个鎏金的乳夹,乳尖被他揪起来,透着充血的嫣红,乳夹卡擦夹上去,把圆滚滚的肉球夹得圆扁。
“呜——”巫谩哆嗦了一下,纤白的小腿蹭了蹭桌子,从淫穴里喷出一股晶亮的液体。
他平日里也带过乳夹,虽然适应之后就会舒服许多,但一开始总是会觉得疼痛。这次因为淫药太过强烈,他除了最开始一闪而过的刺痛感,便只觉得酥麻爽快,快感从乳尖流窜到大脑和下体,噼啪爆开甜美的气泡。
瞿照塘又取了一只不常用的粗豪笔,伸到巫谩的腿心吸吮着淫液。
“阿谩舒服么?”
巫谩迷迷瞪瞪地睁着眼睛,泛红的眼尾还沾着点点清泪,被纤长的眼睫扫过后怯怯地滚落下来。
“嗯...舒服...”他哑声说着,微张的唇瓣也是湿红的,如一朵不堪雨水的蹂躏的墙下蔷薇。
瞿照塘抖了抖手,被淫水浸透的毛笔轻轻一划,笔尖勾着嫩红的淫肉,搔得两瓣花唇柔柔绽开,然后挨着软嫩浑圆的肉蒂打转,蒂头被毛笔蹭得直打颤,尖尖上的一点痒意让巫谩崩溃似的剧烈抖动着,呻吟声变了调,像哀婉的抽泣。
“哈啊,呜,呜嗯啊——”巫谩撑着桌子的手一软,向后倒到瞿照塘怀里,身体仍不住的扭动着,淫水也欢畅地流着,宛若失禁一般。
他喉咙里含混地说了半声不要,又迅速吞了下去,呻吟里带着湿热的水汽,甬道深处传来让人崩溃的麻痒,如蚂蚁啃咬着体内的嫩肉。
“王爷,呜,”他哀吟着,攥成拳的手来回磨蹭着大腿外侧,来自乳头和下体的快感汹涌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瞿照塘轻轻推了一下毛笔,纤细的笔杆插进嫩穴里抽动,明明是那么细的一根,却因为媚肉太过饥渴死死缠住,竟然有些难以移动。
他又用了点力,毛笔扑哧扑哧搅动着淫水插到深处,被泡得软烂的笔头戳着穴心突起的嫩肉,像若有若无的勾引,刺激得巫谩弯着腰不住呜咽呻吟,细白的双脚绷紧了在桌上蹬弄。
“阿谩把眼睛睁开些。”瞿照塘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着镜子,他便乖巧地睁大了眼睛,眼泪滑落后视线逐渐清晰,从明镜里印出一个扭动着裸体的年轻男人,汗湿的长发黏着潮红的脸颊,他张着嘴喘息呻吟,不知说了些什么,但只看着那被一支毛笔捅得直流淫水的嫩穴,便知应该是些极淫荡的话。
“看到了吗,我就喜欢阿谩选择这副发骚的样子,以后做的春药吃下去都要有这样的效果。”瞿照塘亲了亲他颤抖的嘴唇,然后把毛笔塞到巫谩手里,“还是和以前一样,阿谩记得吧?”
青年颤颤巍巍地抓紧了笔,一个小巧的杯子被瞿照塘推过来放在靠近他腿心的地方。
他轻轻分开热烘烘的蚌肉,只是这样就有缠绵的淫液滴滴答答流出来,雨露一半滴进玉杯里。
巫谩歇了两口气,慢慢将双腿分得更开,穴缝被扯得细细的,外翻的媚肉不住地收缩,饥渴地索求着侵犯。他忍不住用手指碰了碰哪里,然后猛地一激灵,又有淫水流出来滴进杯子里。
“没让你随便玩自己。”瞿照塘正在画巫谩印在镜子里的模样,提醒似的对他道。
巫谩顿了一下,不住收缩的穴缝儿像有魔力似的黏着他的手指不放,从深处传来奇异的空虚和麻痒,他不仅想摸,还想把手指伸进去好好捅一捅。
但是瞿照塘不同意。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难受将指尖抽出来,他用中指轻轻揉着两瓣软嫩的花唇,那里实在太过湿滑,指头一动就蹭到了嫩唇上端突出来的,鼓鼓胀胀的蒂珠,“呜啊——”他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全身一阵颤抖,娇艳的脸蛋上闪过了一丝似痛苦又似享受的神情。
“哼恩,嗯,呜,呜哈啊——”他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瓣嫩红的花唇,右手则捏着毛笔,轻轻地在突起的阴蒂上刷了起来。纤细的腰肢也随着毛笔上下勾刷的动作摇晃起来,时而躲避似的弓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