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生气。”他膝行两步凑近了些,被拇指按着反复揉搓的红艳乳头近在眼前,主动挺起胸膛“渴求”他的欺负。
瞿照塘心里那股火气突然就下去了,他揪了揪一边的乳尖,把它扯得细长,欣赏着巫谩一边隐忍着疼痛一边又被快感戏弄得眼眶濡湿的模样:“我听说北方的蛮族会喝马奶,等阿谩有了乳汁就关到马厩里拴起来,每日挤了奶水,给我做小奶奴好不好?”
“呜,呜——”巫谩被揪得乳头生疼,乳尖又酥酥麻麻的,呜咽了几声才软着嗓子道,“好...好的。”
等抹完了药,玩儿够了阿谩的小奶子,又让人给他用嘴伺候出了精,瞿照塘心满意足地抱着他未来的小奶奴准备睡觉。
巫谩上次私自把玉势塞回去的行为让他很不满,所以他决定半个月都不要和阿谩做爱。
巫谩忍得难受,腿心都是湿漉漉一片,他已经连着几日都被瞿照塘撩拨得身热欲酣,但对方不肯给他纾解,甚至还故意摸来摸去挑逗他,最后也只能自己强忍着让欲望过去。
但这还不是最难忍的,巫谩躺了一会儿,没捺住从瞿照塘怀里爬起来一点,嗓音有些低哑:“王爷,属下...想...”他咬着唇瓣,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想小解。”
那根金簪子还插在他铃口里,瞿照塘不仅不肯他用那里高潮,还不许他用那里排泄,非要忍到不能再忍,反复哀求才肯暂时取出来。
本来瞿照塘是想训练他用下面的女穴排泄,但无奈发现即使下面排干净了,肉棒里依然有积蓄的尿液,所以一直插着金簪还是会难受。
“小解是什么?”瞿照塘笑了笑,他搂着巫谩的细腰,又捏了捏他依然敏感地翘着的乳头。
巫谩被刺激得哆嗦了一下,尿意更胜,眼尾是湿软的红:“是,是属下想,想...尿尿。”他小声说,语声里带着可爱的颤音。
瞿照塘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手掌抚摸着他的小腹,又轻轻按了按。
“呜——”巫谩闷哼了一声,眼尾愈发的红,在夜色中有一种朦胧的妩媚,他将身子低下去一点,讨好地用脸颊碰了碰男人的手,又伸出舌头舔他的指尖,“王爷,求您了。”
“只有小狗才要在撒尿的时候申请主人的同意,”瞿照塘揉了揉他的唇瓣,“阿谩是我的小狗吗?”
巫谩小声呜咽起来,他羞得浑身发烫,恨不得将脸埋进黑暗里:“是,属下是王爷的小狗。”
但就算这样还不能打动瞿照塘的心。
“可是我不同意呢,”他又摸了摸巫谩的眼睛,“睡吧,阿谩好好忍着,要是不小心尿出来,我就让阿谩变成真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