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鞍上的细绳开始以一种夸张的速度和频率拉扯着蒂环,硬生生把阴蒂从花唇间拽出来,疯狂地揪扯着敏感的肉珠。
“呜,哈啊啊——”巫谩尖叫了一声,身体颤抖着蜷起来,上身几乎贴在马背上,借此来缓解肉蒂被又拉又扯的疼痛和快感。
但下一瞬他又被瞿照塘拉起啦,环住腰紧贴在胸前。
黑马一个跳跃,落下的瞬间细绳猛地一扯,柔嫩的阴蒂硬生生被扯成细长的一条,将粉嫩的软肉折磨出艳丽的深红。
巫谩这次叫都叫不出来了,他无力地张合着唇瓣,筋骨皮肉都在颤抖,最后从心脏处迸开潮浪般的快感,从头至尾把他淹没。
“呜——”他终于艰难地挤出一声低咽,眼眶湿红,下体失禁一样的喷着淫水,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夸张地染湿了马鞍。
天色昏暗,僻静的道路上也没什么人,瞿照塘干脆解开他的衣袍,让他赤着身子坐在马背上。
“呜,哼恩,不,不行,”巫谩惊喘了一声,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仅有的一件衣裳被随手扔到了地上,在熹微的暮色下羞耻地蜷缩起赤裸的身体。
“有什么不行的,阿谩不是很喜欢刺激吗?”他按着青年贴在马背上,两瓣白嫩的臀肉微微分开,露出红润的淫穴,他伸手进去搅了搅,全是湿热晃荡的淫水,倒像是伸进了个荡漾的春池里,“这不是流了很多水吗,阿谩真是骚啊。”
“嗯唔,哼恩啊——”巫谩呻吟着靠在马背上,软嫩的小乳紧贴着马鬃,敏感的乳头被粗黑的长毛磨得又疼又麻,细密的快感在胸乳上蔓延开。
抽出手,瞿照塘又按着他的臀肉在马鞍上搓揉挤弄,马鞍的前半部分并不是光滑的,反而刻了许多突起的粗糙纹理,来回磨蹭着穴口的嫩肉,肉瓣也被磨得红艳艳湿漉漉,像含着一汪清露盛开的娇花。
巫谩无力地趴在马背上,任由瞿照塘如何揉捏亵玩,只时不时吐出几声柔媚的呻吟,和傍晚林间的虫鸣呼应着,勾勒出沉静的夜色。
戏弄了一阵,见巫谩已经可怜地被玩喷了两次,瞿照塘这才掰开他的臀肉,肉棒一挺,插进青年诱人的身体里。
“驾!”他轻叱了一声,骏马便听话地加快了速度,嘚嘚奔跑在林间小路上。
随着马儿的颠簸,巫谩的身体也跟着上下起伏,时而被轻轻抛起,时而又重重落下,他呻吟着夹紧了淫穴,湿热的甬道死死缠住肉棒,媚肉抽搐着,被捣弄得汁水淋漓,穴心更是被操得酸麻不已,几乎没了知觉,只是不间断地流着淫液,肉蒂被蹂躏成肥圆红肿的一颗,完全突在嫩唇外,被扯着,拽着,又被马鞍磨着,烂红得像要被玩坏了一样。
他喊得嗓子都哑了,神色昏聩地靠在瞿照塘怀里,偶尔摇摇晃晃地倒到马背上,又被男人拉起来。他眯着朦胧的桃花眼,睫羽轻颤,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正被王爷操弄着,欲望如虫,啃食他的肉体。
月色如水,晚风清凉,只有他的身上是一片热烫,泛红的皮肉透着情欲的腾腾热气,纤细的腰肢在夜风中轻轻扭动,雪背单薄,脊骨如蝶,此刻都是欲望的象征,是暖融融的媚态。
瞿照塘畅快地喘着粗气,他揉了揉青年的胸乳,发现那里果然又饱满鼓胀起来,揉捏起来的手感比先前的柔软多了几分沉实,显然又涨奶了。
居然真的又有奶了。
他的阿谩还真是宝贝,什么都能办到。男人笑了笑,夹着两个圆鼓鼓的乳头揉搓。
巫谩大概是有些疼,毕竟奶水堵着出不来,还被人恶意地搓着本就酸痛的乳头,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柔软的泣音让人愈发想欺负他。
瞿照塘又搓了一会儿,勒了勒缰绳,让马匹由奔跑改为小步快走,这才解开绑在乳头上的细线,将头靠过去,轻轻地呷住乳头,用牙轻咬,舌尖在乳晕和奶孔上来回轻刮,细细品味上面香甜的乳汁。
不知是不是先前刚被吸过奶缘故,乳头似乎更加敏感,他稍微吮一吮,咬一口,怀里的青年便可爱地哆嗦着,吐出黏糊暧昧的鼻息。
他觉得有趣,愈发卖力地用舌尖挑逗着乳头,一边吮吸着奶水,一边咬住嫩蕾的根部,磨着碾着,津津有味地舔舐,偶尔还用唇瓣抿住青年的乳果向上拉扯,连带着乳晕被扯出半个小指长。
“呜,疼,疼,哼恩——”巫谩被逼出了些眼泪,很可怜地抽噎着,艰难地挺起胸膛来缓解疼痛,白嫩的乳肉都微微颤抖。
瞿照塘又咬了一会儿,然后一张嘴,让红肿的乳头又缩了回去。
这样重复了几回,奶水又被吃去了大半,两颗乳头也是湿漉漉的,红艳滚圆,比涨奶的时候还要肿大了一圈,只是碰一下就会让巫谩敏感地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