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夹得男人的舌头几乎有些痛,淫水不间断地喷着,这是从未有过的连续高潮,仿佛真的要把所有淫水都吐个干净透彻。
他迷乱地摇着头,眼前是迷乱颠倒的一切,除了感受可怖的快感,他什么也感知不到,但肉欲的快乐却是那么尖锐,捣烂了他的身体和神经,留下软烂如泥,汁水淋漓的欲望残躯。
瞿照塘怕他爽得昏过去,眷眷不舍地松开了淫荡的肉蒂,但巫谩仍陷在极深极热也极可怖的情欲里,他颤抖着,挣扎着,两眼上翻,涎液直流,白嫩的奶子晃动着喷出乳汁,身下的淫水越喷越少,却没有停过,好像那些淫窍都被玩坏了。
男人刚拧起眉,就见巫谩小腹一绷,蜷起的双足蹬弄着床榻,腿心喷出一股淡黄的尿液,然后死了一般瘫倒下去,再挤不出一点液体来。
即使是这样半昏迷的时候他也得不到安稳,因为哪怕只是几丝风吹过烂红勃起的乳头和阴蒂,巫谩都会敏感地瑟缩,喉咙里挤出含糊哀软的呻吟,就像被风玩到了痉挛高潮。
瞿照塘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难得的感到一丝心疼。
......
快到晚上的时候,巫谩才幽幽转醒。
他撑着酸软的手臂,慢慢坐起来,只是身体一动就传来夸张的酥麻感,险些让他又倒回去。
他掀开被子,低头去看,乳头艳丽鼓胀,光是看着就色情无比,他又忍着酥软张开双腿,看到那颗肥嫩突起,并且起码还要勃起一整天的阴蒂。
他心里想着事,没见到瞿照塘,便挣扎着爬了起来,一边起身一边发抖,干净的身体迅速又出了一层热汗。
自然也不敢穿衣服,他现在的身体完美符合瞿照塘的期待,哪怕只是被裤子磨一磨,都能直接高潮。
他小心地扶着墙壁往前走,花唇包不住肉蒂,走路的时候反而会磨到那里,他越走腿越软,汁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滴滴答答淌了一路。
“呜,呜嗯——”
巫谩忍不住停了一下,扶着墙角大口大口喘气,眼角是淫靡的绯红,泪珠在眼睫上战栗。
他也没想到自己敏感成这样,走两步就能高潮,大概是白日里被瞿照塘狠狠玩弄过的缘故。
踉跄地走到房间的一角,他踉跄地跪倒在地上,微抖的双手打开他固定在这里的,戳着密密麻麻小洞的木盒子。
里面是厚厚的土壤,有一株碧绿剔透的植物,细窄的叶子上趴伏着一只同样碧绿色的虫子。
巫谩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是一种比较罕见的植株,专在阴暗处生长,繁殖力弱,生命力却极强,数十年而不衰。这种虫子倒是很常见,但鲜有人知,这种碧色虫子有与植株寄生的本能,即使千里万里,他们都会找到自己出生时寄生的那一株。
族里的人管它叫海角虫。
巫族人利用这种本能豢养海角虫,用植株标记捕来的猎物,再将猎物放生,海角虫就会带着他们找到猎物的群居地。
连枝身上就有这样的标记,而现在,已经有海角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