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照塘爱好颇多,甚至个个也都玩得不错,只是他性子不定,又喜新厌旧,往往才弄出点名堂来就失了兴致。
巫谩心悦瞿照塘,只恨不得方方面面都和这人有共同语言,所以瞿照塘喜欢什么,他就立马去学。只是他性子沉静得多,也玲珑剔透,倒是样样都学得很好。
这日,两人坐在马车上下围棋。
他们一路往西南方向走,山势起伏渐渐明朗,又被几大河流切割开,湿热的夏风在低地和中山之间盘旋。
瞿照塘觉得热了,伸手扯了扯衣襟,颇落拓地露出一片胸膛,肤色白皙,肌理紧实,宽阔的肩膀也在衣衫下显出极漂亮的线条。
巫谩看了一眼,脸颊耳廓迅速飞上薄红,慌慌张张地挪开视线。
指尖莫名有些痒,他摩挲了两下凉而光滑的棋子,这才将它摆到棋盘上,期间又忍不住偷偷摸摸去看瞿照塘。
他眼睛看着棋盘,余光里却只剩一个瞿照塘。
但也就是这一走神,他小心翼翼维持着的势均力敌的棋局形式急转而下,黑子走势大开大合,眼看已经要把白子给围了起来。
瞿照塘动作一顿,曲起手指敲了敲棋盘。
“!”
巫谩一醒神,忙不迭悔棋:“我下错了。”
他捏着棋子斟酌了片刻,找了个刁钻的位置落下,几乎是哄着骗着把角落里的几个黑子喂给瞿照塘吃了。
男人也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坦坦荡荡剿走了死子,丢进棋罐里,玉撞着玉,清亮悦耳。
“脱衣服吧。”瞿照塘嘴角勾起一点上翘的尖,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人。
他当然不是平白无故和巫谩下棋玩,不过是想出新法子来欺负他的阿谩,事先约好了被提子一次便要脱一件衣服。
反正阿谩也不敢赢他。
为了好好欣赏青年宽衣解带的模样,他还特地让巫谩多穿了几件衣裳。
不过现在也脱得只剩下贴身的亵衣了。
青天白日的,巫谩多少有些羞赧,但还是温顺地脱了上衣,雪白的皮肉在衣衫间隐隐现现,然后彻底露出来,嫩桃似的奶子可爱地颤了颤,乳肉白,乳尖红,清艳宜人。
瞿照塘强忍着没伸手去摸,只是盯着他胸口看,目光里带着无限的热意,追寻流连。
巫谩被看得颇不自在,几次想伸手挡一挡,又堪堪放下,倒是脸颊越来越红,像是白底上打翻了胭脂盒子。
他觉得自己能生生被瞿照塘的目光给点着。
巫谩自觉吃不消,心急地又输了瞿照塘一子。
男人抬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他,像是对他的小心思都了然于心,然后才上下碰了碰薄唇:“脱吧。”
巫谩愈发脸热,他站起来脱了亵裤,雪白柔媚的身体完全露出来,纤细的腰,修长的腿,腿心隐约显出一点很嫩很艳的红。
然后是他熟悉的,男人火热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
巫谩轻颤了一下,清晰地感觉有一小股淫液挤过花瓣儿流了出来,细细的一道,沿着大腿蜿蜒向下。
出发那日用的药早过了有效期,但他还是这样敏感禁不起撩拨,大概瞿照塘就是他最烈最不能消受的春药。
但是瞿照塘却没有像他想的那样终止棋局,然后将他压到软垫上行云雨之事。
相反的,男人对他做了个伸手的姿势,示意该他落子了。
巫谩光着身子又讷讷地坐下了,神思不属地捏着棋子。
然后,试探地又输了一子。
瞿照塘压了压嘴角的笑意,打量似的看着赤身裸体的青年:“阿谩,你这是怪我没有满足你吗?”
他把缴获的黑棋丢过去:“没到操你的时候,先把这个塞进去解解馋。”
巫谩一噎,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羞怯而乖顺地张开大腿,凸起的黑色棋子被他捏在指间,试探地碰了碰穴口,冰凉的温度顿时让他打了个冷颤。
但发骚流水的淫穴也看不出太多拒绝的意思,嫩生生的花唇刚被冰的缩起来,又很快张开来,嫩红的软肉蠕动着,颇色情地把棋子往里吞。
等把小东西都塞了进去,巫谩一抬头就见瞿照塘用那双又黑又深的眼睛看着他,他一个哆嗦,竟觉得这一眼比之刚刚刺激更甚。
“渴了,”瞿照塘仿佛没看见他那张春情荡漾的脸,喝干净的茶杯推过去,语气极其自然,“阿谩挤点奶出来。”
巫谩一愣,然后赶紧应声,将葵口的青色瓷杯又拿过来些,然后拢住一边白嫩的胸乳,嫩红乳尖对着杯口,从乳肉根部开始推挤。
昨日夜里瞿照塘刚吃过,巫谩用了点力才挤出乳汁来,娇嫩的奶子被他捏得有点疼,但想着瞿照塘的吩咐,他还是没留力,很认真地挤奶。
挤满一杯,他才小心地将杯子推过去,献宝似的推到男人手边。
瞿照塘就一边喝一边继续下棋,喝光了就把杯子往青年那儿一推,像把他当成了什么挤奶器。
巫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