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合拢,湿漉漉地瑟缩着,肉缝里的媚红嫩肉蠕动颤抖着,挤成一团流着淫水,整个淫穴像是被揉烂的艳红芍药。
巫谩咬紧了嘴唇,鼻息急促,偶尔带出些许含糊的泣音,不细听都听不出来。
瞿照塘掌心也是湿漉漉的一片,他停了手,居高临下看着巫谩,眼神有些凶狠:“阿谩的骚穴合都合不拢,怎么有心思出去救人?”
巫谩懵了一下,没太明白这两句话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而且他出去救人也是瞿照塘同意的。
实在想不到要回什么,他干脆闭上嘴扮哑巴,反正瞿照塘总能找到理由强行给自己圆回来。
果然,男人继续强词夺理地和他呛声:“阿谩这么骚,万一给别人看出来怎么办?”
“......”巫谩憋了半晌,小声道,“我错了。”
“你不许单独见她!”瞿照塘继续瞪他。
巫谩连忙赌咒发誓:“绝对不见。”
瞿照塘想想还是不放心,就那女人一副恨不得倒贴上来的样子,肯定会主动来找阿谩的。
他翻出有阵子没用的淫药,挖了一小块抹在被花唇柔柔裹住的肉蒂上——阿谩连路都走不了几步,肯定离不开自己的视线了。
药效很快发作,不像初次那样激烈,但还是折腾得巫谩出了一层热汗,浑身打颤,红润的嘴唇也有些发抖。
瞿照塘把他搂进怀里,很轻柔地抱着,又含着青年可怜的抖动着的唇瓣亲了亲。
“阿谩不许有别的在意的人,族人也不行,只许在意我。”他小声说着,语气凶狠,表情却有些不安。
车厢外。
“圣,巫公子似乎和王爷关系很好呢?”红蓼侧着头,闲聊似的和她身边的侍卫攀谈。
但原本态度尚可的侍卫一提到这个话题便缄口不言,她不死心地追问,个个却都像关紧的蚌,一条缝都撬不开。
红蓼故作无所谓地转过头,神色却一瞬间沉下,她当然不是一点看不出巫谩和瞿照塘的关系,只是仍旧妄想这一切只是她的多虑。
圣子大人给区区一个闲散王爷做侍卫已经是大失身份,若再被迫着做那档子事,更是奇耻大辱。
正想着,车厢里突然传来几声响动,她下意识竖起耳朵,只听见一道极低极软的喘息,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又被什么东西堵住,是含糊的,是不清的,却莫名透着几分色气,让她耳根一软。
红蓼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声音,登时气得涨红了脸,双眼瞪大,呼吸急促,手里的缰绳几乎捏碎,只恨不得转身冲进车厢将那该死的劳什子王爷碎尸万段。
“停——”
车厢里突然传来男人懒洋洋的声音,瞿照塘撩开车帘子走下来:“先稍作休息,吃点干粮。”
红蓼看着他,他也看着红蓼,嘴角是明晃晃的笑意。
“阿谩快下来吧。”他冲着车厢里道,手里拽着根细长的银链子,用力一扯。
巫谩在里面险些叫出声来,他踉跄着站起身,拢了拢衣物,遮住白嫩胸乳上两颗嫣红肿大,仿若熟透果实的乳头。
乳尖的位置穿着金色的乳环,两根细链穿过乳环,在胸口的位置合为一条,而链子的另一端则被瞿照塘拽在手里。
他试着走了两步,乳头被扯得火辣辣的疼,用药后肥嫩突起的肉蒂卡在腿心的位置,一边走路一边磨,淫水迅速打湿了大腿内侧,还在缠缠绵绵往下流。
他双腿打颤走到车厢口,勉强掀开帘子,露出一张苍白的,眼尾和嘴唇却分外红艳的面孔,瞳仁里含着一汪盈盈的水,仿佛随时会溢出来打湿青年靡丽的面庞。
红蓼先是看得一呆,然后气得浑身发抖:“你!你对圣子大人做了什么!”
瞿照塘挑起眉看她,手里一拽,银链子立刻绷直了。
巫谩急促地喘息起来,眼眶愈发湿润,乳头像要被扯坏似的,刺痛发麻,他踉跄了一步,从马车上摔下去,又被瞿照塘给接住,颤抖的身体陷进男人的怀抱里。
被欺侮蹂躏的双乳传来尖锐的快感,浪潮掀起又落下,拍打着他的身体,让爱欲和水流一起涌动,然后从身体里喷涌而出。
巫谩羞得满脸通红,整个人埋在瞿照塘怀里,胸口处一片温热的湿意——他喷奶了。
“什么圣子大人,本王可不认识,”瞿照塘很温柔地抚摸着青年颤抖的脊背,看向红蓼时神态却极不客气,还带着几分猖狂的恶意,“本王只知道,阿谩是本王的娈奴。”
“你!”红蓼气急,从背后取出弓箭,但还没来得及拉开弓就被两个侍卫扭过手臂压住了。
瞿照塘做了个抬手的动作,颇玩味地看着眼前一脸愤恨的年轻女子:“你说,阿谩是巫族的圣子,那你们是不是都要听圣子的话?”
“这是自然!”红蓼瞪他,目光转向巫谩时,却显得极温柔崇敬,还有种说不出的狂热,“圣子大人是神明的使者,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们都要听从。”
闻言,瞿照塘立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