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别动。”瞿照塘突然向后扯了一下链子。
巫谩低声呜咽着,跪趴在地上哆嗦,如寒风中蜷缩起身体的幼鸟,细软的羽毛簌簌发抖。
“跪好了,别趴着。”瞿照塘在他臀尖上轻拍了一下,然后在周围挑挑拣拣摘了数枝野花,攥成一束握在手里。
再回来时巫谩已经乖顺地跪好了,饱满如蜜桃的臀部高高翘着,拱起漂亮挺翘的弧度,分开的白嫩臀瓣间,露着个直流淫水的骚红后穴,细嫩的褶皱羞怯地收缩轻颤。
瞿照塘抓着那束花插进后穴里,根茎细长,连着错落的绿叶,有几枝花的枝干上甚至还长着细刺,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股脑塞了进去,花刺刮过幼嫩的肠肉,留下几道肿胀的红痕。
是很细小的伤口,但落在那样脆弱敏感的地方就让人难以承受了,巫谩大抵也有些疼,眼眶红得更厉害,瞳仁藏在雾蒙蒙的水汽后。
“还挺搭的,阿谩真漂亮。”瞿照塘颇欣赏地从后面看了看,白软的臀肉,艳丽的花枝,像一幅淫靡的艺术品。
他继续牵着巫谩绕着水潭走。
巫谩哆嗦着跟上绳子拉扯的节奏,努力爬得更快一些,这样被折磨得凄惨可怜的肉蒂能稍微舒服一些。
“呜,呜嗯——”花枝随着爬行的动作越插越深,粗糙硬实的枝干一耸一耸地顶着穴心,戳得嫩肉痉挛不止,淫水直流,肉壁被刮蹭的痛楚也彻底被快感代替。
巫谩只觉得眼前的雾气越来越浓,让他几乎看不清路,按在地上的手和腿也有些发软,偏这时候瞿照塘却越走越快,松弛的细链再次绷紧,像要把肉蒂扯坏一样,娇嫩的蒂珠红欲滴血。
他呜咽着加快了跪爬的速度,两个淫穴都淅淅沥沥流着水,在地上留下一道水痕,打湿了花草。
水淋淋的肉蒂鼓鼓胀胀挺立着,在快感的冲击下不自然地痉挛发抖,巫谩勉强又走了几步,终于受不了这样刁钻的玩弄,跪倒在地上哆哆嗦嗦达到了高潮。
“哼恩,呜,轻,轻一点。”他小心翼翼地抓住瞿照塘的裤脚,软声哀求道。
瞿照塘笑了笑,很坏地把链子扯高,将娇嫩的肉蒂折磨得变形,眼看巫谩狂喷着淫水,两眼上翻,一副要被自己玩昏过去的样子,他这才松了手。
青年彻底趴到地上,浑身酸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赤裸的身体上尽是汗水,比刚从水里出来的时候还狼狈。
神智昏聩间,瞿照塘抓住他的脚踝一扯,把他两条腿都提了起来,巫谩微惊了一下,紧接着便感觉穴口触到一股热意,然后是被撑开的胀感,圆硕的龟头顶过湿软的花瓣,一鼓作气直插到底。
“哈啊——”巫谩其实也忍了许久,骚痒的淫穴被它吃惯了的肉棒撑满,愉悦地绞紧了。
“阿谩还要继续爬哦,”瞿照塘坏心地提醒他,“要爬完一圈才行。”
他说着,用力一挺,肉棒把穴心捣得汁水淋漓。
巫谩被情欲刺激得几乎神志不清,傻傻地点了点头,然后艰难地向前挪动手臂。他早就没什么力气,上身几乎贴在地上,饱满丰腴的奶子垂下呈水滴状,颇淫荡地晃来晃去,雪白的乳肉和深褐色的土地融在一起,充血鼓胀的乳头也来回摩擦着地面,酥麻酸爽。
巫谩一开始还迷迷糊糊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努力想撑起身体,后来便彻底沉浸在快感之中,甚至主动挺起胸膛,让两边硬挺红艳的小乳头可以全方位被磨到。
有时还会磨到些碎石粒,刺激得他眼泪直流。
巫谩最后还是没有爬完一圈。
还剩小半圈的时候他就受不住了,完全是凭着意志力勉强往前爬,抠挖着土地的双手都在痉挛发抖。
瞿照塘怕把他欺负坏了,赶紧让巫谩起来,又抱着他坐到潭边,把手上和腿上的污泥擦洗干净。
巫谩累得不行,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动也不动,只是眼眶红红的,很是委屈的模样。
“身上不难受吧?”瞿照塘亲了亲他,又握住青年有些红肿的手。
巫谩摇了摇头,只是又往男人怀里缩了缩,好像担心他承认了自己没事,瞿照塘就不让他这样靠着了。
瞿照塘被他逗笑了,小声哄他:“阿谩真粘人,不过我很喜欢。”
“!”
巫谩立刻来了精神,耳朵竖得高高的,眼睛也睁圆了。
但是瞿照塘又不说话了,抱着他往回走。
马车边,随行的侍卫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只有红蓼一个人来来回回踱步,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
瞿照塘突然就有点不爽,他低头看巫谩:“你说你小时候见过她,那你记得多少?”
“我们两家靠的近,算是邻居,”巫谩回忆了一下,“小时候和现在长得挺像的,是个挺可爱的小姑娘,很招大人喜欢。”
主要是招他娘亲喜欢,他娘一直想生个女孩子来着,总在他面前念叨红蓼有多可爱。
瞿照塘脸更黑了,嘴角一抹狰狞的笑意:“邻居啊,那应该算青梅竹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