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把男人的手指和那颗小肉珠都泡得湿漉漉的。
青年早就在高潮的边缘,他长长呻吟了一声,颤抖的肉蒂里娴熟地喷出股股淫水,坦然又明白地告诉掌控他的男人,他的身体是多么敏感淫荡。
瞿照塘自己还没有过瘾,他按着青年柔软的腰肢,对准那张合不上的淫穴,肉棒一下子捅了进去。
甬道湿热柔滑,几乎日日都被捅得汁水淋漓,有时是快活的,有时则是快活又痛苦——就像今日这样,但它一点也不长教训,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傻,只要这个叫瞿照塘的男人靠过来,不管先前被欺负得多惨都会乖顺粘人地贴过去,柔嫩的花苞穴腔也许会被欺负坏掉,但永远都会迎合男人插进来的肉棒。
有时候,瞿照塘倒比他本人更怜惜他的身体多一点。
痛快做了一次之后,男人便偃旗息鼓了,抱着巫谩打算休息。
巫谩蜷起身子,在瞿照塘怀里找了个喜欢的位置躺好,又依恋地紧紧抱住男人结实的腰。
“塘哥哥,”他声音有些闷,像藏在什么柔软的东西后面,只敢怯生生探出来一点点。
还有些哑,大概是先前被操哭了的缘故。
“怎么了?”瞿照塘倒是心情很好,手掌来回抚摸着青年光裸雪白的脊背。
巫谩将他抱得更紧,声音还是闷闷轻轻的,但又带着几分急切的意味,像是迫切想得到一个答案。
“塘哥哥,我是不是一直很听话?”
他一直很听话,他从来没有让瞿照塘不顺心过。
瞿照塘有些莫名,不知巫谩撒的是哪门子娇,但还是很好心情地安抚他:“当然,阿谩最听话了。”
从来没有人像巫谩这样,这么乖这么懂事,这么讨他喜欢。
窝在他怀里的青年似乎放松了些,但很快,他就又紧张地绷起身体,凸起的肩胛骨戳着他的手臂。
“塘哥哥......”怀里传来一道细微的,颤抖的声音,好像鼓足了一切可怜的勇气,但还是那么卑怯。
他低头去看,巫谩不知什么时候抬起了头,用湿润干净,如澄清湖水一般的眼睛望着他,但细细看去才发现,那湖里盛的远不是无暇的水,是比那要幽深得多的,无边的爱与欲望。
他从未见过巫谩用这样炽热的,充满了强烈占有欲望的眼神看着他。
“塘哥哥...我会一直这么听话的...”青年的声音希冀又哀求,把自己放在极低的位置,想要对方一点点不知算不算数的承诺,“我这么乖,你可不可以只喜欢我一个人,不要喜欢别人,也不要找别人...”
“好不好?”
瞿照塘错愕了一瞬,他摸摸青年的脸颊,乌黑漂亮的眼睛里是闪烁的细微的希望,好像只要他一句话,那些光就会全部熄灭,堕入无止境的黑暗。
他有些莫名,又有些匪夷所思,缓缓开口道:“如果有一天阿谩不听话了——”
“我听话!”巫谩急忙道。
瞿照塘瞥了他一眼,慢悠悠补完了后面的话:“那我也会喜欢阿谩的。”
“成日也不知在胡思乱想什么。”他难得说几句温情的话,很快就原形毕露,很坏地拧住青年红肿的乳头掐了掐,把人掐得眼眶都红了。
“我愿意喜欢谁便喜欢谁,愿意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你都得乖乖听我的话,”瞿照塘颇不客气地说,“你只是我养的娈奴罢了。”
巫谩慢慢低下头,刚亮起来的双眸又黯淡下去。
“......”
“你怎么这么笨?”瞿照塘突然骂了一句,捏着青年的脸抬起来,泛红的眼眶里泪珠打着转,将落未落。
“叫相公。”他自认为很好脾气地提醒道。
巫谩先是一愣,然后脸色涨红,他磕磕绊绊的叫了一声相公,声音软软的,还在哽咽。
“好了,现在你是我的妻子了,”瞿照塘笑了一下,“以后你就可以管我了。”
话音刚落,傻愣愣看着他的青年就猛地扑到了自己怀里。
啧,肯定高兴坏了吧。
瞿照塘抱住他,压住翘起的嘴角,一脸很不耐烦的样子。
——他家阿谩哪里都好,就是未免太喜欢他了一点,真让人苦恼。
他没有看到的是,青年在他怀里哭了又笑,笑了又哭,糖衣下苦涩又绝望的果实,都被他一个人强忍着恶心,咀嚼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