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是个很美的姑娘。
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捏住了,很酸很酸地涨成一团。
瞿照塘真的不喜欢他了,他突然直面了他早有预料的一切,却还是一瞬间感到头晕目眩。
“阿谩过来。”男人对他招了招手。
巫谩快步走过去,微微低下头看着瞿照塘:“王爷......”
“叫我什么?”瞿照塘神色一冷,捏住他的脸。
“......”
巫谩有些嗫嚅,“塘哥哥......”
这算什么呢,他有些恍惚地想,这三个熟悉的字眼从他嘴里吐出来,却因为有另一个女人窝在瞿照塘怀里而让他显得格外难堪。
“下去。”瞿照塘有些粗暴地把怀里的女人推了出去。
年轻姑娘踉跄着险些摔下去,还没站稳就听瞿照塘吩咐她:“下午跳的舞,再跳一遍。”
缓如流水的丝竹声变成了更柔情婉转的曲调,女人有些无措,但还是挥舞起水袖,曼妙的身体随着乐声徐徐舞动。
“坐。”瞿照塘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巫谩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坐到男人腿上,只是呼吸间都是女人的脂粉香气,让他有些恶心。
“下午去哪儿了?”瞿照塘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服,衣襟一挑,里面就是青年雪白赤裸的身体,还有很淡的吻痕印在上面。
“随便...走了走...”巫谩有些含糊道。
瞿照塘突然把他的外衫拉到了腰间,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让青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随便,走了走?”男人的手指划过白嫩的乳肉,轻轻打着转。
巫谩觉得有些痒,他刚缩了缩身子,瞿照塘就一巴掌打过来,他打得很重,乳肉生疼,然后迅速变红,变肿。
巫谩弓起腰,眼眶立马红了,生理性的眼泪颤抖着打转。
“我再问你一遍,去哪儿了?”男人冷冷看着他。
“......”
巫谩不知该说什么,便低着头不说话。
瞿照塘举起巴掌,左右开弓啪啪扇了几掌,两个雪白娇嫩的奶子被他扇得红彤彤的,乳肉发热,微微肿起。
“呜——”
像小动物受到欺负时发出的可怜的抽泣声。
“叫什么?”瞿照塘捏住他的嘴,指甲不轻不重地掐着青年嘴唇内侧的嫩肉,“阿谩忘了规矩了?”
巫谩赶紧摇了摇头。
瞿照塘不冷不热地笑了笑,手指划过青年小腹处细腻的皮肤,然后掰开两瓣粉白温热的蚌肉,指尖细细摸索着穴口的嫩肉,软乎乎嫩生生的触感,还有湿滑细腻的淫液,几乎融化在指头上。
巫谩敏感得不行,咬着嘴唇微微发抖,眼尾的薄红向下蔓延。
“阿谩想看她跳舞吗?”瞿照塘轻声问他,手指拉开狭小紧致的肉缝,插进去慢慢搅动。
青年有些迟钝地摇了摇头,他的大脑已经渐渐被情欲腐蚀了。
“不想看也正常,”瞿照塘轻笑了一下,“她跳得很美,不过没有阿谩跳得美,也没有阿谩骚。”
他解开裤子,硬热的肉棒对着淫穴的位置插进去,插得又狠又深,直入穴心,捣出淫汁烂水,让巫谩咬着嘴唇的牙齿都在发抖。
“阿谩要不要教教她怎么跳艳舞?”他按着青年的腰,一下比一下操得狠,逼得巫谩眼眶濡湿,“教她怎么一边跳舞一边脱衣服勾引我,然后跪在地上求我操她。”
“呃——”
巫谩险些把嘴唇咬破了,却还是没咽下嗓子里那声含糊的呜咽,一边哭一边摇头。
瞿照塘没再说话,一心一意地操弄他,肉棒抽出又插进——露出的一小截青筋凸起的柱身也是汁水淋漓的,摩擦着外翻的嫩红媚肉,搅弄出更多淫液,像合不拢的小嘴儿里漏出的涎水。
他的身体被撞软了,撞散了,从内部开始融化,如被春日的雨打得软烂的春泥。
恍惚间他伸出手,想抱住瞿照塘,也期待对方能回抱住他,用微薄的肢体热度给他一点慰藉。
哪怕这慰藉是假的,是虚幻的,是饮鸩止渴。
但是瞿照塘只是按住他的手,用极轻佻极恶劣的语气戏谑道:“你真的不想看她?可是她一直在看你,可能是阿谩被我操的样子特别好看吧。”
青年轻颤了一下,然后仿佛脱力似的倒在男人怀里,急促的呼吸喷在他胸口。
“阿谩,你说我今晚要不要把她留下来,”瞿照塘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又带着一手的濡湿去抠挖缀在花瓣前端,敏感柔嫩的肉蒂,将小巧的肉珠揉玩得肥嫩肿胀,“阿谩和她一起伺候我好不好?我许久不曾找过旁人了,每日只操弄阿谩一个骚货,都玩腻了。”
靠在他怀里的人抖得越来越厉害,含糊的呜咽声带着哭腔。
瞿照塘一开始没放在心上,只以为巫谩被他玩到高潮了,直到怀里的抽泣声越来越大,湿热的液体把他胸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