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夜深人静时,闻景才敢松开胸口与腰间的束缚,稍稍放松。
胸前的布条一解开,丰满的乳肉弹了出来,乳尖湿润。自怀孕后,两团乳肉大了不少,前阵子竟还有了奶水。他把洇湿的裹胸布扔到一边,又伸手解腹间的布条。圆隆的胎腹又下降了许多,闻景皱眉,恐怕这几天就要生了。
明天就要同相府的嫡小姐成婚,闻景摸着坠得厉害的肚子,同里面的胎儿打商量,“明天可千万不许出来。”
“殿下,贺将军到了!”门外小元子的通报把闻景吓了一跳。从订下婚事起,他就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贺扬舟。
干净的布条来不及准备,闻景只好接着用刚刚换下来的,匆忙束住自己的胸腹。自己这幅身子早被贺扬舟玩烂了,甚至连孩子都给他怀了,却还得在他面前遮掩自己怪异的身子,闻景只觉得自己可笑。
贺扬舟屏退屋外轮值的奴才,进门就大踏步走向闻景。
“这么晚了,贺将军过来-”贺扬舟脸色阴沉,抱起闻景就往床上扔,冲天的酒气让闻景直皱眉。
“贺扬州,你做什么?你疯了吗?”他扒掉闻景的裤子,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这个姿势让闻景紧束的腹部越发难受。很快贺扬州的阳物就抵到了闻景的后穴,他连扩张也不准备做。闻景顾不上腹间的胀痛,拼命扭动腰臀,想躲开贺扬舟那根东西。
贺扬舟一手握住闻景的臀瓣,一手从后面伸到闻景的腰腹处,将他按向自己。
“额-啊!”腹间强烈的疼痛让闻景有一瞬的静止,贺扬舟可能是因为醉酒或者是根本不在意,手上的力气大得出奇。
“放开,你放开!”闻景声音都变了调,一只手撑床,另一只手拼命掰腹前贺扬舟的手。贺扬舟意在操穴,不是铁了心要折磨闻景,听他声音都变了调,才想起他是大着肚子的,就收回了放在他腰间的手,两手掰开他左右臀瓣。闻景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身后的贺扬舟狠狠贯穿,他几乎要痛昏过去。
闻景的后穴很是干涩,进出并不容易。他的女阴倒是湿的厉害,即使是在这么粗暴的操弄下。
但贺扬舟反感女人,因此很少用闻景的前穴,甚至要求闻景将他的大奶裹起来,眼不见为净。
贺扬舟身下凶猛的操干,又在闻景湿乎乎的女穴揉捏。闻景早被身后男人操熟,即使没扩张,也很快地适应了。
“嗯...啊---”贺扬舟一记深顶,同时手上用力地捏了一下阴蒂,闻景打了个哆嗦,一股淫水涌出喷湿贺扬舟的手,秀气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
贺扬舟把湿透的手伸到闻景眼前,一边操弄一边开口,“成亲?殿下的这么淫荡的身子离得了男人吗?”
“与..额啊...与你无关。”
“就这么想女人吗,你这个样子操得动女人吗?”婚事明明是贺扬州一手促成,他现在说这种话,闻景觉得贺扬舟又把他看成了父皇。他父皇当年骗得贺扬舟真心,得到兵权后,又与母后成亲。
“我不是闻远!”闻景剧烈地挣扎,却被贺扬舟轻松压制。喝多了酒的贺扬舟仿佛失忆,不记得自己做的破事,只当是闻景非要娶女人。听闻景提到闻远,又想起当年闻远也要娶女人的旧事来,越发生气,口不择言。
“闻远?闻远好歹是个男人,你呢?”贺扬舟突然伸手解了他裹胸缠腰的布条,大掌将他的肚子拍得直晃,“你是要挺着大肚子操女人吗,这奶子比新娘的都大吧!”贺扬舟粗暴地揉捏他的胸乳,奶水从乳尖溢出,沾了贺扬舟一手。
这话在闻景听来就是,他连个男人都不算,怎么跟闻远比。闻景瞧着自己两团乳肉和被操得摇晃的大肚,只觉难堪。他不愿意再开口,紧咬下唇,连呻吟也全部吞下。
贺扬舟不满于他的沉默,抽出肉棒,将人翻转过来,掰开他两条腿。闻景被迫抬起的双腿压迫着他的腹底,贺扬舟又俯身上来压住他高挺的胎腹。接着贺扬舟竟挺身操进了他的前穴。
“嗯...不要,啊--”
因为快生的缘故,宫口下移,产穴短浅。贺扬舟轻易地顶到宫口,犹不满足,重重地捣弄紧闭的小口。
胎儿被这激烈的动静吵醒,把闻景的肚皮戳出一个个鼓包。“不要,有、有孩子...嗯额...别..嗯...别进去。”
贺扬舟并不放过他,“这么大的肚子怕是该生了吧!我把他操进去的,也该我再操出来。”,他更起劲儿地顶弄宫口软肉,直把闻景顶得小腹酸麻。紧闭的嫩肉被戳的软烂,颤巍巍地张开小嘴。
“啊---”进去个头的肉棒稍退,又以更重的力道撞过来,粗挺的肉棒连茎身都进去不少。
还怀着胎儿的子宫本能收缩,直把气势汹汹的肉棒给吸射。热流喷洒到宫壁,闻景手捧着肚子哆嗦着高潮,爽得奶水都流出不少。
一夜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