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被拖进去,室内一点光都没点,二柱黑暗中不敢挣,怕摔了吵醒宝宝。
他肉墙横在嘉宝和床之间,牢牢箍住嘉宝,贴着他缓缓往下跪,两乳变形,只是嘉宝拽住他,掐着他乳肋处,也不和他计较把自己衣服弄脏,柔声说:“装什么,好像没这么干过一样。”
二柱哑声,头垂着没有力气,整个人都是坠坠的,想到那晚,再也动不了一丝一毫了。
微弱地灯亮起,宝宝酣睡在中央,嘉宝指着右侧说:“去床上躺着。”
二柱回身看向床,麻木低着头,一步一步走过去,坐在床沿,那处挨到布料,竟然还贱蠕起来,他握紧拳头,咬着自己。好一会儿没动静,悄没声回头看,嘉宝竟去主卫了。
里头传来浅浅水声,二柱仰看天花板,自己一只脚踩着另一只脚,也不知自己是坐是躺,双肘抱着自己,好像挡着就好了些似的。
他又挪着枕头隔远宝宝,也不敢推,于是坐到床尾,腾挪间竟打湿了床单,不消说是什么东西,吓得他手捂着盖着,盖不住的,他坐的位置又有了。
耳听着水声忽然停了,他恨不能捶胸顿足,生生躺下挡着,腿下意识张开——他反应过来这点,手肘挡着眼,怕光似的,泪滑落耳鬓。
嘉宝出来带着股水汽氤氲,夹杂沐浴的香气。他睡衣穿得整整齐齐,把手表搁床头,检查完宝宝动静,在左侧躺下,看也没看隔着宝宝那人。他留了地灯,睡姿平稳,双手合拢在腹部。
空气里都没有呼吸的声音,父女俩呼吸都没声音,二柱鼻息小心出入,盯着天花板描摹,紧张好久才放松下来,原来没事啊,老公说话算话的,乍一放松,他也有了些许困意,渐渐闭眼,想着明早起来可以带着孩子——
他双眼猛的瞪大,似乎才明白过来,脑袋生硬扭向老公那侧,憋着哭腔说:“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嘉宝声音水汽浸得有些哑,“闭嘴。”
二柱同手同脚爬起来,嘉宝感受床垫动静皱起了眉,只听贱人说:“不穿衣服可以的,穿上背心内裤好不好,我先去洗干净——”
“我他妈叫你闭嘴,吵醒宝宝怎么办,”随即反应自己声调高了,更是不耐,忍着不再出声。
他感觉床忽然平稳了,一阵窸窸窣窣,忽然身侧床面下陷,耳朵湿漉漉的,狗哈气似的,睁开眼看到二柱跑他这边来,赤身裸体的跪在地毯,手臂趴在他床头,脸儿凑到着他耳旁,手掌拢着说,他好怕知安醒来:“万一宝宝醒来看到我这样,早上看到我这样——”
嘉宝嘲讽一笑,又闭上眼:“我答应你的做没做到?”
气音显得嘉宝温柔,二柱晃晃脑袋。他头趴在嘉宝颈窝,凑这么近道歉:“我错了,我错了老公,在宝宝面前还是要穿的,里面也要穿的。”
他冷冷说:“我凭什么再相信你。”好久没声音,他不加理会。
嘉宝忽然感觉身上变重,软沉沉个东西覆上来,他皱眉,一个湿漉漉的东西舔过来,他烦得要命,都还没养狗,手挥开动作幅度小,怕碰到旁边枕头。
二柱攀趴他身上,舔他的眉毛眼睛,再到鼻子嘴巴,心底沉下去,哀切浮上来,眼泪厮磨着皮肤,蜗牛蜿蜒留下的痕迹似的。
嘉宝感觉脸颈湿浸浸的,像雨天撑伞,伞沿的水顺着颈窝流进去,凉丝丝算不上冰,却一下子钻到心窝,牙根都酸疼了,沾着衣服又痒起来。
二柱哺喂自己的口水给他,尝到自己的泪,又吞了吞说:“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两人舌头滋滋的,嘉宝吃着他嘴巴,起先倦倦地吃,后面越吃越急,急促得要吞掉嘴巴了。
嘉宝摁着他脑袋,挤变形他的脸,牙齿碰到牙齿,咬破他的嘴巴,又提溜着他脑袋悬在上方,“你再说一遍。”
“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愿意做。”二柱脑袋仰着,顺着提起的力道,好像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嘉宝舔了舔唇上血丝,舌尖滑过牙齿,眼珠子往下滚。二柱拨开他的裤子,那东西堂而皇之露出来。他分开自己那儿,有两瓣滋黏的东西分开的声音,就这么对上去不说,等真正吻合了,伴随着一上、一下啾弄的声音道:“是——贱妈妈、我是贱妈妈。”
两乳一跳一跳,起先没怎么哭的,就那泪蓄着,越说——泪决堤,悔过极了。可那两手也没法擦泪,搁下面呢,要分开那儿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