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这种事,蓝汐很怕被杨松给当场捉住,可越是怕,那种敲打在心尖儿上的刺激鼓声,就诱惑得越急。
蓝汐伸着两根手指,缓缓地绕过杨松高挺的鼻梁,探进鼻头与肉沟之间的缝隙里,摸到那颗藏在两片肉壑之间的淫豆豆上,先试探着摩了一摩……
啊!激越的快感,瞬间传到了前端的肉茎上。
那段被锁在真丝布囊里的娇嫩玩意儿,立刻像通电般立起。
它蜷曲在囚牢一样的小小空间里,委委屈屈,将内裤的丝带边绷得死紧,像是在呼唤着蓝汐,放它出来手淫。
不行,不可以在杨松的头顶上摸肉棒!
要是摸得爽了,控制不住自己,任精水从茎孔里肆无忌惮地冲出来,喷得杨松满脸都是……
蓝汐想象着,杨松被射得满脸白污的模样,一脸臣服与陶醉,仰着头瞻望自己。
而自己则像高高在上的王,抬着下颌,轻蔑地问他:“好吃么?”
杨松像被喂饱了骨头的小狗,挂着满足的痴笑,一边轻舔着薄唇,以舌尖刮卷唇瓣上正在滴落的欲液,一边像驯乖了的仆人般回答:“好吃。”
然后蓝汐哼出一声轻笑:“呵,那当然。这可是天底下‘最最珍贵的洗面奶’,是太子妃赏给你的‘狗粮’……”
“啊、嗯啊……”沉溺在想象里的蓝汐,以掌心包覆着内裤前端、“鼓鼓的肉团”,一边难耐地摩挲,一边把沉在喉里的气息,越喘越急。
有几次他差点儿就抑不住了,不小心溢出几声勾人的“嗯嗯、啊啊”来。幸好杨松睡得熟,那些呻吟没能穿过梦境,泄进杨松的耳里。
狗粮,狗粮?蓝汐忽然被这句跳进心头的比喻,给逗得偷乐。
他不喜欢狗,尤其是围在人脚边、摇尾乞怜的哈巴狗。那种踢也踢不走、踹也踹不开的死缠烂打,只会让他觉得无趣。
可他喜欢把小野狼,驯服成看家犬的过程。杨松这野小子,有时候不说话、光盯着自己瞧的眼神,就像是一只心有盘算的大尾巴狼。
蓝汐好想拿一个挂着铁扣的皮颈圈来,朝杨松那不肯认输的脖颈,“啪”地一声扣下去,把他拴在床脚边,驯成一只乖乖乞食的小奶狗。
当然,如果杨松真肯吃“嗟来之食”了,那蓝汐一定会冷落他,几天都不来看他,甚至把他的存在忘诸脑后,才不会好心地喂他骚穴吃……
哼!蓝汐想到此处,低头朝阖紧睫毛的杨松,皱了皱小鼻尖儿!
可这男人睡着的样子,倒是很乖,一点儿也没有平时跟自己斗嘴时,那得理不饶人的讨厌。
没来由的,一股酸酸甜甜的汁水,在蓝汐的心坎儿里晃了晃。他也说不清楚,自个儿对杨松,究竟是个什么心情。
是想把肉穴张开来,在那人脸上蹭到高潮的青睐?还是想揪住杨松的耳朵,拧成一团麻花儿,听他喊疼、心里暗爽,如果杨松不求饶、自己就绝不撒手的那种不共戴天……
狗粮,他倒是想和尹天峰恩恩爱爱,在杨松“吐不出象牙的狗嘴”里,狠狠地塞几把“狗粮”。
可偏偏事不如人愿,从他进这所学校第一天起,他和皇太子的关系,就进展得并不顺利……
(倒叙,后面会回到坐脸自慰这一幕。剧透一下,杨松用某种方法录下来,抓住了小美人的把柄)
*
“啦,啦啦啦……想去远方的山川,想去海边看海鸥,不管风雨有多少,有你就足够……嘻嘻,么么哒!嗯么!”
那是开学报到的第一天。
来学校前,蓝汐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为了说服家里人,自己是来上大学,而不是坐牢,真的不需要带佣人来,随时随地“跟踪”,他不知道磨破了多少嘴皮。
终于,他像一只自由自在的海鸥,穿过了“风和雨”,飞到了这间、令人愉悦的“单人宿舍”。
是的,虽然学校只提供二人间,但他相信,家里面已经派人疏通了关系。另外一个传说中的“舍友”,只是记录在登记册上的“影子”,并不具有实体。
而这里就是“远方的山川”,这里就是“辽阔的大海”,在这方小天地里,他可以“无拘无束”,想穿什么就穿,想露哪里就露。
他举着那条朦胧的纱裙,自言自语地对裙子表白道“有你就足够”。随后他撅起粉唇,朝裙上的漂亮绣花亮片,夸张地亲了一口。
“喜欢看你的嘴角,喜欢看你的眉梢,白云挂在那蓝天,像你的微笑……”
穿上纱裙、哼着曲调的蓝汐,嘴角是上弯的,眉梢是飞扬的。
他就像是一朵挂在蓝天上的云,一圈又一圈,轻盈地打着转,从宿舍的一角飘到另一角,闭眼,绽开最甜美的笑……
直到一道闪电猝,不及防劈断了他的快乐:“你笑起来真好看,像冬天的龙卷风,整个世界的灰尘,都跟着你打转。”
!!!
蓝汐慌忙地停下“舞步”,当视线里出现那个、斜靠在门边懒洋洋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