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松说:“你怎么了?魔羯座附体?不对啊,入学前我看过你的资料,生日那栏,分明填的是六月份,你是巨蟹座的。”
什么座!什么座!蓝汐现在只想发作!不行不行,我要淡定……
看在杨松认真研究过自己生日的份上,蓝汐的虚荣心,好像又有了那么一点儿小小滴满足……
好吧,蓝汐决定再接再厉。他要疯狂输出一波暗示,如果杨松还不开窍,他就把杨松的脑袋劈开来当柴烧。
“嗯那个……我再提示你一下好了。”蓝汐悄悄地伸指,到自己湿哒哒露着的花穴,将二指并拢,在水淋淋的肥厚花唇口,“啪嗒、啪嗒”地弹弄几下,“是个形声字,‘咩’是右边的部分,左边那部分,是我身上有的东西……”
有水!我的小肉沟里有淫水啊!这还猜不出来,你杨松的脑子就是进了水!
“哦——!”杨松激动地大喊,仿佛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个‘痒’字!你写的是‘痒’,对不对?”
啊啊啊啊啊啊啊!!!蓝汐简直要气炸了!杨松这个混蛋,骂人不带脏字儿啊!“痒”字左边是个病字框,这是在嘲讽自己“有病”!
“杨松!你才有病呢!我看你皮痒了是不是?我揪你我揪你,我要把你耳朵揪下来炒菜吃!”
这一刻,蓝汐觉得杨松简直是他的头号之敌,比尹天峰还可恶!他想捏住杨松的耳朵,给他来个托马斯全旋!
可是……
下一刻杨松妥协了:“不是,你别生气嘛,我开个玩笑而已。我知道你写的是海洋的洋,跟我的姓同音。不过正好我的耳朵有点痒,不知道是不是进小虫子了?要不,劳驾太子妃给我吹吹?”
今晚小虫子招谁惹谁了?明明从头到尾没现身,却两次被拿来背锅。
耳朵痒?蓝汐伸到空中准备对付杨松耳朵的手,停了下来。
他眨眨眼想:耳朵痒的意思是……啊,难不成他想听我……
“呼——!”蓝汐的嘴唇,距离杨松的耳廓近得只有一寸,慢慢地嘟起来,像天底下最勾人的啄米小鸡,轻轻地、缓缓地、如同春风般吐出一股甜息……
那勾魂的丹凤眼一睇,睫羽忽闪在杨松的侧颊,蓝汐以甜到发腻的语调问:“是不是这样……这样吹吹,是不是就不痒了?”
两只互不揭穿的谎话精!明明是越吹越痒,像是猫爪挠在了杨松的裤裆里。
杨松依旧淡定:“嗯,好点儿了。”
可蓝汐不太好了,他陷入了一种极度想要征服杨松、好胜心强力作祟的境地。
吹气和喘气,本来就差不离嘛,再四舍五入一下,和爱爱时的喘息,不就是一回事情?
如此想着,蓝汐作妖的檀口,再次贴近了杨松的耳根,将又轻软又虚浮的呼吸,推送进杨松的耳道里:“嗯哼……哈啊、哈……杨松你走慢一点,你颠得我好急……”
淫风送暖,杨松的耳蜗子里,很快便覆上了一层细密密的水汽。
从蓝汐口里喷出来的,哪里是气啊?那是如同“美人舔耳”一般的迷魂烟,伴随着一下下、顶在杨松后腰上的那根小玉器。
杨松表现出的“木讷”,让蓝汐彻底大胆起来。他干脆将被囚禁中的小肉棒,从内裤的边缘抽出来,拎直这根不得释放的小柴火棍,顶在杨松背上一次次地蹭。
那前后律动着的小蛮腰,模仿着被第三人从后挺入的色色场景。
臀儿像是不由自主撞在杨松身上,大张的小嫩穴里汁水横溢,大小阴唇随着挺动而模拟夹吮肉棒的口形,把依附在杨松背上的那根小物,激发得更硬,更加有存在感突,让杨松想不察觉也不可能……
“呼哈……嗯哈……杨松……你、你还痒不痒……嗯、怎么我这里突然间又胀又痒呢……你的腰好硬哦……让我蹭一蹭、蹭一蹭哈……”
绝命勾魂语,外加原地飞升喘,杨松如果不是石耳,就应该一秒高潮了。
然而杨松却冷不防丢出了一句医疗术语,瞬间像给蓝汐泼了一瓶医用福尔马林——浸泡尸体的那种。
杨松问:“喘得这么急?你发哮喘啊?”
我、我、我……我他喵的放弃了行不行!!!
蓝汐欲哭无泪,在心里给杨松贴了一张“性无能”的标签,收回一切亲昵举动,正准备pass掉这个人。
谁料到这时候杨松忽然发糖:“用不用人工呼吸?”
诶?这是……这是暗示?想亲我的意思咩???
蓝汐有点不敢置信,把脖颈搁到杨松肩上,偷偷解读他的表情。
只见杨松帅气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条口香糖,塞进口里舔舔唇:“你等下,等我清新一下口气。”
蓝汐的少男心爆炸了!他知道自己被杨松甩了,可是这种“坐着小舢板颠簸在浪尖”的感觉,蓝汐觉得好刺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