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汐小时候特别怕打针,连带见着散发酒精气味的镊子也发怵。可是那小镊子捏在杨松手里,就像一根引诱蓝汐上钩的棒棒糖。
他仿佛看到杨松咧着嘴,边把镊钳摁得“啪啪”响,边调戏自己说:“嘿嘿,来,让大爷检查个身体喽……”
糟糕,是不正经小电影——白大褂之诱惑.avi之类的,看得太多!
不准乱想、不准乱想,人家杨松正在施以援手,帮自己干正经事咧!嘿嘿,“湿”以援手……哎呀说了不准乱想!
人杨松还啥都没干呢,蓝汐的内心大戏,就已演完了一整出。
杨松攥着消好毒的镊子和剪刀,站在床边,愣愣地看蓝汐脸上的阴晴不定,过了半天终于说:“可以开始了吗?”
“啊?啊!”蓝汐赶忙从床头抓起一大片被褥来,七扭八拧,按成乱七八糟的大一团,堵在自己的关键部位上,这才跟大姑娘上轿一样道,“可、可以了……”
杨松无奈地低头,看躲在“峰峦叠嶂”之后的裆部,这叫他如何下手,往哪儿下手哇?
杨松问:“小人在有幸参见太子妃的‘御器’之前,是不是还得拿酒精,把自个儿的眼球消消毒?不然是不是没资格目睹‘宫廷御用品’啊?”
他这话可说得虚伪。报道那天,明明在蓝汐的“裙摆旋风”下,早把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光了呀。
要真按封建社会那套惩戒,就该被挖了眼珠、悬在午门之外谢罪。不过咱这不是立了宪的民主社会么?
蓝汐噘着嘴,不高兴了:“不准叫我太子妃,以后都不准叫了!还有,我不是什么‘宫廷御用品’。”
一想起尹天峰在化妆间对他干的那些龌龊事,他就恨不得跺地三脚。“御用品”三个字,尤其戳他的心——他坚决不当皇太子御用的“泄精肉壶”!
杨松觉出不对,也收了笑容,关切道:“怎么了?他不要你了?你当不成太子妃,心里头难过了?”
为什么全天下的男人都以为,被抛弃的人是自己?明明是自己先提出来取消婚约的好不好!
迷你人蓝汐,挥舞着青龙偃月刀,恨不得向苍天咆哮一声:这天杀的世道!
“问什么问?不用你管!你还帮不帮我剪了?要帮就快一点!不然把工具给我,我自己来!”
蓝汐这会儿倒不害羞了,赌气一样伸手进内裤里,把套着皮革的小肉茎,像鱼一样捞出来——当然,娇美的花穴,还是妥妥地掩在内裤底下,轻易不示人滴。
“……”杨松无言地扫一遍床沿,蓝汐原本准备“自己来”的工具,还真是多得人眼花缭乱。
什么剪指甲用的夹夹刀,拧螺丝用的扳手,开汽水瓶用的启瓶器,挂在脖子里当装饰用的银十字架,还有专砍前任用的水果刀……最夸张的是,地上居然还竖着一个、通下水道用的马桶搋!
他这是打算自残?要是贞操环取不下来,他就干脆把自个儿的小肉茎,手动吸离裆部,以达到一劳永逸(永远不必费力撸)的效果咩???
杨松摇摇头,仗义伸手,握住蓝汐的小肉茎道:“算了吧,你简直是‘刑部侍郎’转世。交给你自己来?我不放心。”
啊、他握着我!他握着我!他的掌心正摩擦着我的……
杨松那儿正在淡定说话呢,蓝汐的心里早已波澜壮阔。杨松像是海王握住了三叉戟,搅得蓝汐的心海巨浪滔天!
啊、不行、我绝对不能在他的手里硬起来!哪怕他突然霸道地捏住我的棒身,像泥陶课上做手工一样,狠狠地揉弄我的肉条……
他的虎口掐紧了我的细棍,逼我在他的掌控下“嗷嗷”地挺腰,一下又一下,猛顶由他指头圈成的小洞……
呜呜呜,我被锁在银环里的精水冲又冲不出来,只能哭着喊着求“杨松不要”……呀不行不行、那样子真的好羞耻、好羞耻呀……
“你、你能不能坚持三秒钟别动?”杨松的手停在空中,不解地看蓝汐,闭目自顾自地前前后后挺来摆去、谜之晃茎,“你再这么一直做钟摆运动,我真怕我一剪子下去,剪着你的肉。”
呃……!!!蓝汐这才回到现实里。三次元里的杨松,并没有要强行给他撸管的迹象。
可素……二次元里的淫浪想象,已经在三次元空间里,构建出裆部的三维立体结构!也就是说,蓝汐单方面把自己给幻想硬了!
这、这这这这这……这要怎么跟杨松解释!难道耿直且大方地承认,自己由衷地肥肠期待、并且欢迎杨松同学对他非礼么?当然不行……
有了!怪尹天峰,把一切都推到尹天峰的头上!那个混球,对自己干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也该他背点锅,偿还一下因果了。
再说了,自己这谎,撒得也不算全无科学依据:老戴着这么个限制勃起的东西,难保不会适得其反,把人家的生殖器官,开发得愈加敏感……
蓝汐当然是一动也不敢动了,像被人点了穴一样坐直在那里,任由杨松捏着肉茎“哗嚓哗嚓”地下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