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了么,骚货?”电话里传来尹天峰的催促,蓝汐极其讨厌这轻蔑的口气。
哼,嫌弃我是“骚货”?那还偏要指挥骚货“发骚”?口嫌体正直——那家伙下面应该翘得很直吧!到底是谁人面兽心、兽欲熏心?
但把柄抓在尹天峰手里,他目前还没有反唇相讥的勇气。不过蓝汐也不打算束手就擒,一直这样窝窝囊囊的,等着被擒拿到尹天峰的床上去。
他要好好利用这次“电话发骚”的机会,伺机摆脱尹天峰的控制。计划是这样滴:
尹天峰答应,如果蓝汐自慰得够骚浪,喘息得够好听,说不定他一高兴,会远程解开锁精环的束缚,让蓝汐舒舒服服地射一次精。
蓝汐的确是很想射啦。但他更想趁松环的机会,把那该死移动监牢,永远地从自己的茎根上取下来,再也不想套回去。
当然,尹天峰肯定不答应,他会利用勃起的数据作威胁,再次逼自己就范。但装傻示弱,算是蓝汐的拿手好戏,大不了委屈点,在“未婚夫”面前撒个娇,说自己笨手笨脚不会戴,求尹天峰帮他戴回去。
而这一次,自己必然会做好万全的准备,把尹天峰非礼的过程拍下来,作为反向威胁的证据,逼太子退婚,并且逼他编造合适的理由,保证不会影响到蓝氏的声誉。
比如说……因为“太子不举”,嘿嘿嘿。简直完美!
蓝汐不禁给自己的脑内小灯泡点了个赞。事到如今,自己只有忍辱负重,苟且“偷欢”,先嗨一炮再说,只要别被杨松撞见就行。
还好,今晚杨松肯定不会提早回寝室。因为“金手指奖学金”的表彰大会,将在学校小礼堂举行。
各路平时不知道躲在哪个窟窿里享福的校董事,今晚要隆重出席祝贺。加之节目单上排满的歌舞表演,不把男主角杨松拖到个九十点钟,绝不会给放行。
也就是说……蓝汐可以尽情“撒欢”了。
“你等等,我拉上帘子。”蓝汐将两片床帘落下来,隔离出一片私密的小天地。
尹天峰狐疑道:“怎么了?难道你宿舍里还有别人?你不是一个人住么?”
绝不能让尹天峰察觉,自己在和杨松“同居”!
蓝汐有点紧张:“是、是啊、我当然是一个人!不过拉上更有安全感,我更容易进入状态一点,不行么!”
“呵呵,你还需要‘安全感’?”尹天峰讽刺道,“我还以为,你喜欢脱光了给男人看呢……”
啊啊啊、混球峰怎么会猜到自己的性癖!蓝汐自问,露阴癖的事,从来也没跟人讲过,在人前都藏得严严实实啊。
“你、你废话怎那么多!还要不要开始了?”蓝汐掩盖慌张的方式,就是假装恼羞成怒。
这下尹天峰更加有理由嘲笑他了:“你个骚货这么急?看来这一个多星期,真把你给憋坏了吧?喂,老实告诉我,今天在楼顶上的时候,你第一眼看到那根‘豌豆射手’,有什么感觉?”
第一感觉是:啊,好可爱啊!
第二感觉是:咦,这种萌萌的画风,与尹天峰的人设好像不搭啊?
第三感觉是:啊啊啊,这谁想出来的鬼主意?豌豆先生的嘴,可以用来做那种事?真是个天才……啊不、真是个大变态!不愧是尹天峰选的好礼!
然而蓝汐言不由衷:“还能什么感觉?把我给恶心坏了!隔夜饭都差点儿吐出来!”
可是某人明明舔着嘴,对饭团回味无穷。
“你能逞能的,也就上面这张嘴!”尹天峰很是了解嘛,“我没问你心里有什么感觉。我是问你,骚奶头和骚肉蒂上,有什么感觉?是不是当时就痒了,想被吸,嗯?”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黄(皇)太子”!从小在新闻上看着挺人模人样的正人君子,没想到撕开伪装的皮来,里头是一根黄透了的烂香蕉!
蓝汐手里握着一根香蕉,把它当做是尹天峰,狠狠地瞪了一眼。
然后他默默地剥开香蕉皮,启开樱桃小嘴,咬上一口,掀开半透明的睡裙,露出粉红色的诱人粉蕊,把软软的香蕉肉,往自己的乳尖上摁去……
那头尹天峰听着半天没动静,八成心急了:“磨磨蹭蹭地在干什么呢?吸嘴打开了么?还没把奶头塞进去?”
蓝汐想骂人:“催什么催!我还在、嗯……嗯啊……我还在涂呢、哈……”
随着一声舒适的长叹,回荡在电话信号里的声音变了。像是硬邦邦的生香蕉,被一锤子捣成了柔软香甜的香蕉泥儿,绵得人骨头发酥。
尹天峰的声线也变了,不再是置身世外的冷漠,而是含着克制的焦急,像是踮着脚、伸长脖子在张望:“你在涂什么?润滑液么?”
“不是、是香蕉……哈啊、我喜欢、纯天然的东西……哦啊啊!”
蓝汐握着香蕉棒晃动,软绵绵的香蕉头,像是一根触感冰凉的舌头,在左右拨弄着他的乳尖。
他舒服地呻吟着,肥乳像水蜜桃一样挺到空中。贪婪的奶头,凸起来顶